下午兩點,余阮掏出手機,看著自己寫的小說,這個假期該結(jié)束了。
大約寫了20萬字,收藏有3.6萬人。
她碼著最后一章的內(nèi)容,想著稿費大概有多少。
過了半個小時,她嘆了口氣,她又寫完了本書,她不禁有些小惆悵。
她在末尾打上了全劇終,并贈言。
希望大家都會遇見對的人,我已經(jīng)遇到了。
她勾著唇角,愉悅的笑著。
底下的人紛紛祝99,和羨慕的哀嚎,她沒有再看。
陳易把照片發(fā)來了,余阮抿了抿唇,這一刻她似乎深刻認識到他的好看了。
無論是那一張都365°無死角。
她把圖片都保存下來,最終選了張合照,換上微信頭像和手機壁紙。
她把其中的合照發(fā)到了朋友圈,配上文字。
@陳,我的愛人
她放下手機,伸了伸懶腰,去了超市。
超市——
走到超市門口,她愣住,她看見了一抹幾年不見的身影,是蘇曉。
她變了好多,頭發(fā)垢頭蓬面,眼低下是濃重的烏青,整個人看起來沒有平日里的神采奕奕,是目光無神。
“蘇曉,你怎么在這?”余阮有些驚訝的開口。
蘇曉的身形一頓,轉(zhuǎn)過頭果然看見她。
“跟你有關系嗎?”她的語氣很冷,她看向她的目光很復雜,像是她自己在痛苦里苦苦掙扎。
余阮抿了抿嘴,“你怎么這副樣子?”
“跟你好像也沒有關系吧?”
余阮不言,她變了好多,對她惡語相向,或許人生總是有很多過客吧。
她很坦然的面對,沒有東西是永恒的,所以她并不為此憂傷。
她知道她現(xiàn)在不想見她,她非常自覺的走了。
是夜,月黑風高。
總統(tǒng)府。
一個女人藏匿的身影,她小心翼翼的躲著那些保護人員。
她的身形在風中有些搖擺,她的手里握著一把刀。
金碧輝煌的殿里,一個男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金色的帷帳為夜晚平添幾分神秘之感。
女人悄悄的來到他的面前,舉起手中的刀往下捅,她的神色凜然。
刀穿過血肉,睡夢中的男人被痛醒,他震驚看著她,嘴里卻說不出來一句話。
女人把刀快速的拔出來,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仿佛練習已久。
“狗逼,你早該死了,從你虐待他那一刻。”
林歡吹了吹手里的刀,手再冷,也沒有她的心冷。
溫玥跳江前就把所有的緣由告訴她。
溫舟燁并不是溫父的兒子,是他國質(zhì)子,被人利用。
從小就活在刀刃上,別人七歲在上學,而他在練武,練錯一次就要被用鹽帶著有倒勾的鞭子打在身上。
對他非打即罵。
終于在十七歲那年來到了錦城,錦城是A國第二重要的城市,落城是第一重要的地方。但各種重要的大會大多在錦城舉辦。
她笑著眼里多了幾分滄桑,她命不久矣,已經(jīng)無牽無掛了,她只想了解了這一生。
她想著手里已經(jīng)做出了行動。
哐—
見有人更快從她手中奪過刀,是溫舟燁。
他壓抑怒氣,聲音都透露著陰郁,“你果然要來這,真是瘋了,我也是瘋了會來這?!?p> 他說著一把拉著她快速跑起來。
因為后面的人已經(jīng)察覺到了,再不走就完蛋了。
她抹了抹眼睛,眼淚流進她的嘴里,控制不住的舔了舔,這眼淚當真是咸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