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巖說:
“三月,你要準備跟人家好好相處,就別再這樣吃啦!好家伙這都一個多月了!”
“噢,要不也得吃飯呀。”
“可也沒有你們這樣吃得呀,得會過點兒,別把人家吃跑嘍!”
“哎,我也張羅付,但他總不同意,所以我就把酒提前準備了?!?p> “那也不行,你可得注意了。”
聽了巖的話,我是注意了,他再來我們盡量吃個快餐,不渴酒了。噢,我租住的是個兩居室中的一間,廚房用品有、齊全,但那是給別人準備的,我還沒用過。我們也不在外邊閑逛了,他也會陪我去吃食堂和上自習。他HOLD不住公司的壓力出差了,
“嘿,原來你的工作經(jīng)常出差呀。那你前陣子怎么沒去呢?”
“那是我不敢去,總出差怎么來找你呀!”
嘿,我有種被騙的感覺。不過我又自由啦!松、竹、梅小酒喝起!面瓜男不知道腦子在哪被人踢了,他來找我說:
“我感覺你不是在我面前表現(xiàn)出來的那種人,在我面前應(yīng)該是裝出來的文靜,我分析了一下覺得你應(yīng)該挺有個性的!”
嘿,有病。
“我們倆已經(jīng)節(jié)束了,我現(xiàn)在有男朋友了。我就是那種人,沒收著?!?p> “你不是,你看現(xiàn)在就不是?!?p> 嘿,你有病呀,我遇到你這樣無理取鬧的,我能平靜的了嗎?
“行,我不跟你說了,你走吧!”
我轉(zhuǎn)頭就走,他拉著我的包不放。我使勁兒也拉不過,索性不要了。在樓上偶爾看一下,他還坐在那椅子上。沒辦法,冷靜后我還是得下來拿我的包,說:
“把包還給我?!?p> “不給”
“我們沒可能了,我有男朋友了。你回去吧,以后別來找我了。”
我在那氣得跺腳、生氣。他說:
“你看,我就喜歡你這樣撒潑打滾的?!?p> 這人病得不清。糾纏、煩、那天是走了,但第二天又見到他了,暈,那沒轍了。下班不回來直接約上松和梅一起喝酒去。我們仨個人很是投緣,聊得來、喝得來、感覺也很對!
出差的小木頭回來了。我這男朋友后來被我一同學定義為小木頭,高中時付艷住校,住校的同學一起上晚自習,她是那會知道他的,稱他為小木頭。這次,我準備去找他,看看他的生活環(huán)境。走到車站忽然看到面瓜男站旁邊,嚇著我了。
“你怎么在這兒?”
“我來找你。”
“你走吧,我們不可能了?!?p> “你去干嗎?”
我去干嗎?你跟了我一路,你能不知道我去干嗎?
“去找我男朋友?!?p> “我也去”
“你去干嗎?”
“我看看他長啥樣?”
“不行?!?p> 說完,我立刻意識到:這個,我說了不算。只好又說:
“那你只是當做路人看看就走??!”
一路無語,我下車了,說好他看看就走,小木頭我倆往回走,我還得時?;仡^看看有沒有人跟著,哎,像個地下黨。中途我還要求去了商店,確定沒人跟著才放心。倆個人高高興興的聊著,他做好飯我正準備端起碗吃,就看到面瓜男站在門口。嚇著我了,還好他只是看看沒進來就走了吧。這小木頭租住的是自建筒子樓中的一間,房間外樓道是公共區(qū)域。我假裝著正常,心里卻提著、緊張得不行。哎,嚇得我半夜直做惡夢,半宿也不敢睡著。
緊接著周一下班回去,他又出現(xiàn)在樓下。
“你找個他那樣的,以后可怎么生活?”
“這不是你的事兒,你管不著兒?!?p> 是,面瓜男在南三環(huán)有個90平的兩居室,小木頭在南三環(huán)租個十幾平米的小屋。
“你現(xiàn)實點兒,那樣的生活你能過得了嗎?”
“不用你管?!?p> “我怎么不能管,你要是找個好一點兒的,我就走,可你找的那人不行,你吃不了那苦?!?p> 他說的也在理兒,是啊,我以后怎么生活?
“可我認真考慮你時,你覺得我不行?,F(xiàn)在晚了,我才不需要你管?!?p> 面瓜男越是這樣糾纏,我越覺得他不行。說什么都沒用,最終他不來了。
我把小木頭介紹給松和梅認識后,再聚時就是我們四個人一起喝酒了。時間過得真快啊,我被他家人催著相家。雖然沒想好,但我媽的精神狀態(tài)不好,就這樣吧。誰知道相家原來是約定結(jié)婚的日子,就這樣被動的準備結(jié)婚了。
婚雖然結(jié)了,但只要有人提起這事兒,我的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流下來,我沒能力控制她。我也說不清楚為什么,也不知道怎么了。就這樣一天天過著,沒了笑容其他都正常,但千萬別提我結(jié)婚這事兒。巖問我:
“你倆生氣了?”
“沒有?!?p> “你覺得你倆哪兒不合適?”
“沒有。”
“他家人說啥了?”
“沒有。”
“那是怎么回事兒呢?”
我的眼淚又流出來了,說不清楚為什么流。這正如輝說的,
“三月,你結(jié)婚再怎么急都不重要,但你結(jié)婚前一定要讓我見見這個人?!?p> “三月,這個人我怎么說呢?這么說吧:你嫁給這個人沒壞處?!?p> 哎,是呀輝說的是沒壞處,言外之意就是也沒啥好處吧。這評價可是至極了。難怪我會有這樣的感覺。好朋友紅也注意到我的狀況了,她很著急并且很快定了出游計劃,只有我和她。不管是飛機上、大巴車上只要不提及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就正常,但也沒從心底里高興起來。讓我高興的源泉找不到了,要知道我原本可是個笑點很低的人,一天到晚笑不離口。這次麻煩大了,不知道丟哪兒了。跟著團隊這兒游、那兒逛,不跟隊時紅安排這兒吃、那玩兒,都沒有起色。直到見到了虎跳峽翻騰的水撞擊著虎跳石時,我開始恢復正常了。我也不知道眼淚為誰流,慢慢的開始正常了。在之后的幾天里,我和紅開始想家了,她開始想她不滿3歲的女兒,這幾天沒有媽媽在身邊怎么樣了?我開始想:我有老公了,他這幾天在干嗎?”圓滿的回來了。
噢,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