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路上毫無阻礙的到達(dá)了他們設(shè)置的距車三公里左右的一個衣服店安全屋,蘇小柒一看見滿屋的衣服頓時兩眼放光,一頭鉆進(jìn)了試衣間。
吳千刃在被衣服遮擋的窗戶前透過縫隙查看著外面的情況,他突然看見了一個武館,當(dāng)年他就是在一家武館跟著老師學(xué)的刀法,他的老師叫江虛子,四十歲左右,據(jù)說是江湖上的人,在他的武館里放著一把名為凝霜的唐刀,吳千刃只看了一眼就被驚艷住了,凝霜是江虛子找人按照他的方法打造的,不過也只是高仿品,因?yàn)樘频兜募夹g(shù)已經(jīng)失傳了,就在吳千刃跟著他學(xué)了兩年刀法后他突然不教了,然后關(guān)閉武館不知去了哪里。
吳千刃想著便想去那個武館看一看。
“我出去一趟!”吳千刃穿好護(hù)具,拿起刀,準(zhǔn)備出去。
“太晚了,還是不要出去的好!”吳江在一旁勸道。
吳千刃搖了搖頭,“就去對面的武館看一看,不遠(yuǎn)?!?p> 吳江見勸不住吳千刃,索性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心點(diǎn),遇到什么事趕緊回來!”
“武館?我也去!”慕容縝拿著長矛跑了過來,得意的看著吳千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
“走吧!”吳千刃推開門向慕容縝招了招手。
兩人貓著腰穿過兩輛車來到了武館門前,武館的門是玻璃門,使用鎖鏈鎖上的,吳千刃拽了拽鎖鏈,搖了搖頭。
“打不開嗎?”慕容縝背著吳千刃觀察道路情況。
“只能從鎖下手,鏈子太粗了!”吳千刃嘆了口氣,將鎖固定了一下,然后舉刀狠狠的對著鎖環(huán)劈了上去,叮的一聲脆響,鎖環(huán)上出現(xiàn)了一個大缺口,吳千刃看了看刀身,剛才劈砍鎖環(huán)的地方豁了一塊,他不免有些心疼。
“臥槽,動靜太大了,你快點(diǎn)!我有點(diǎn)慌!”慕容縝在一旁催促道。
吳千刃繼續(xù)向鎖環(huán)砍去,叮叮?!ぁぁび诌B續(xù)砍了六刀終于將鎖環(huán)斷開了,他趕緊拿掉鎖扯下鎖鏈,而聲音也驚動了喪尸,五六只喪尸從附近的小巷里跑了出來,直奔二人。
“車!”兩人朝著一輛車跑去,經(jīng)過極限拉扯,將喪尸繞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然后一個一個解決掉了。
在衣店的吳江看著二人松了口氣,然后苦澀地笑了笑。
“我說這個玻璃門自帶的門鎖不會也是鎖上的吧?”慕容縝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直接讓吳千刃當(dāng)場跪倒。
吳千刃緊張的握著把手,一推,開了!
兩人舒了口氣,如果是鎖著的話,那么他們之前就白忙活了,吳千刃必問候一下館主為何這么缺德,上兩層鎖。
兩人進(jìn)武館后環(huán)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他們想找的東西,只有一些沙袋、木刀等的東西。
吳千刃感覺有些失望,他手里的刀已經(jīng)有了七八個豁口了。
“喂!這有個門!”慕容縝喊道。
吳千刃懷著一絲期待的心情跑了過去,兩人推開一看,這是赤裸裸的兵器庫??!里面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刀槍,不過大多數(shù)都是沒開刃的,而吳千刃被掛在正前方墻壁上的一柄苗刀給吸引住了。
這把苗刀總長度約一米四,在苗刀里大概是中等長度,柄長四十厘米,纏繩紅黑相間,刀身通體雪白沒有花紋,刀刃泛著青色的光芒,刀鞘擺在刀的正下方,刀鞘三分之一處刻著兩個俊秀的小字:太武。
吳千刃將刀取下來揮舞了幾下,饒有劃破空氣的感覺,幾乎沒有阻力,“好刀!”吳千刃忍不住贊嘆道。
“那是,這一看就是人家的鎮(zhèn)館之寶!”慕容縝調(diào)侃道,“你說我們這樣拿別人東西好嗎?”
吳千刃直接將自己手里破爛不堪的刀掛了上去,然后將太武收入刀鞘背在身上,“末日你跟別人講道理,別人未必跟你講道理!”
吳千刃剛說完慕容縝就笑呵呵的丟掉了自己手里的自制矛,然后從一邊摸來了一把一米九左右的長槍,“開刃的!不比你那個差!”
吳千刃又環(huán)顧一圈,感覺左手邊的有些空蕩,像是少了什么,不過他也沒多想,和慕容縝相視一笑就走了出去。
承山武館三大鎮(zhèn)館之寶太武苗刀、驚鴻長槍、君盛長劍,其中之二被兩人取走,你問我君盛在哪?我也不知道······
兩人順利回到衣店,蘇小柒本來穿著裙子,現(xiàn)在換成了休閑褲并在小腿處纏了兩圈布,上身還套了一個牛仔夾克。
“這是什么打扮,不熱嗎?”慕容縝打趣道,順便還亮了亮手里的驚鴻。
蘇小柒吐了吐舌頭,把袖子往上一拉,小臂處也纏了兩圈布,她穿夾克純粹是為了美觀,“沒辦法,保命要緊!”她也察覺到了慕容縝秀槍的意圖,“順便說一下,槍變帥了,人沒變!”
慕容縝:“看似毫無道理卻又挑不出毛病······”
吳江打開自己的背包,拿出幾瓶水和一些牛肉干。
慕容縝一邊吃著牛肉干一邊嘀咕道:“別說你還真會買,這牛肉干太頂了,就是有點(diǎn)塞牙!”
“你用槍挑一下不就好了!”蘇小柒笑呵呵的指了指驚鴻。
慕容縝在蘇小柒和吳千刃之間來回看,“我真懷疑你們倆是親兄妹!說話怎么那么不中聽呢!”
“你不說話不就行了!”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慕容縝:“······”
屋里柳白一直保持著沉默,坐的很遠(yuǎn),慕容縝一住嘴,空氣中就開始彌漫著尷尬的氣氛了。
吃完飯后眾人開始輪流休息,在末日必須要保證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良好,不然還沒讓喪尸咬到,自己就先崩潰了。
可半夜突然傳來激烈的狗叫聲,將眾人都給吵醒了,幾人透過縫隙一看,一共十幾個人帶著一條狗在街道上奔跑,后面跟了上百只喪尸,牽狗的一個女人不小心絆了一跤被喪尸撲在地上撕咬了起來,那只狗則在一邊狂吠起來,沒叫一會兒就被兩只喪尸抓住分食掉了,只剩一點(diǎn)殘肢。
雖然是夜里還是能借著月光看的很清楚,柳白看完眼前這一幕直接跑到一邊吐了起來。
那十幾個人竟然鉆進(jìn)了承山武館,然后幾個力壯的男人抵住門,眾人趕緊將武館的沙袋什么的堆到門前,將喪尸擋在了門外。
他們的到來讓吳千刃一行人犯了難,一百多只喪尸守在路上,他們還能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