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皇后有請(爆更,求月票)
“王大人,王鎮(zhèn)撫使,你真是好大的威風(fēng)啊?!?p> “京城都不夠你折騰,現(xiàn)在你又折騰到百里外的風(fēng)評縣了?是不是再過兩年你還要折騰到邊關(guān),折騰到番外去啊?”
祝惘的聲音在龍椅上傳來,看似平淡的語氣,卻讓王闊的心中一顫,連忙將頭低的更低了。
怎么聽上去,陛下好像怨氣很大的樣子?
祝惘豈止是怨氣大,簡直就是快要被這個混蛋氣死了。
看著跪在地上,滿身是傷的青年一眼,祝惘眼神深處不禁閃過一絲快意。
這個混蛋真是太氣人了,也實在是太能惹事了,這才多久?就先后遭受了兩次刺殺不說,更是給他惹出來一大堆的亂子。
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王闊越是跳的歡他就越是欣賞,因為這也代表了一種能力不是?沒有強大的能力又怎么能幫助自己搞定那群讓人討厭的文官呢?
這也是王闊惹了這么多事,還能活到現(xiàn)在的原因。
“啟稟陛下,奴才不敢?!?p> 弱弱的回了一句,王闊也不知道祝惘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抱著少說少錯的心態(tài)。
“不敢?”祝惘聲音突然大了一分,“朕看就沒有你不敢做的事了。”
“哼,從今天開始,你就給朕去面壁思過,沒有朕的旨意,不得再出南鎮(zhèn)撫司半步。”
“是陛下,奴才遵旨。”聽到讓自己面壁思過這個處罰,王闊忍不住心中一松,暗道一聲還好后,便連忙又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響頭。
“哼。”看著乖巧的王闊,祝惘又是忍不住怒哼一聲,這才丟下手中的御筆,放下奏折道。
“跟朕說說,風(fēng)評縣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帶人攻打縣城,雖然沒有百姓傷亡,但在祝惘看來有沒有百姓傷亡都一樣,因為這就是一個態(tài)度,一個龐大的影響。
試問在這太平盛世,有人居然能突破縣城的防守,直接攻打里面的錦衣衛(wèi)和縣衙,這豈不是在打他的臉嘛?
“啟稟陛下,這件事是從風(fēng)評縣縣令金治貿(mào)開始的,奴才前些天得到消息……”
王闊聞言,只能忍著身上的疼痛,跪在那里甚至都不敢有太大的搖擺,連忙輕聲將這件事的因果緣由說了出來。
當(dāng)然,他也不傻,自然不會說一些對自己不利的事,只是說自己看好風(fēng)評縣的地理位置,所以就派人去那里搞了一個作坊,卻不想居然意外得到消息,作坊的進(jìn)度出現(xiàn)了問題,這才大人去看看。
至于為什么帶了那么多人?前不久在京城都被刺殺了,這出城當(dāng)然要多帶點人了。
再往后就是他怎么樣發(fā)現(xiàn)金治貿(mào)有問題,又怎么派人回來通風(fēng)報信給內(nèi)閣,希望內(nèi)閣派人去看看的。
簡單來說,他搞個作坊雖然不對,但說到底也只是小事一件,反而私自找李青松去查貪官,這才是大事,因為這個做法是越界了。
“嗯……你能確定這次襲擊風(fēng)評縣的人,都有哪些嘛?”
祝惘在奏折上已經(jīng)看完了風(fēng)評縣的經(jīng)過,但還是不如王闊這位親身經(jīng)歷者說的詳細(xì),所以在聽完王闊的說法后,祝惘又突然低頭問道。
有些事在沒有證據(jù)的時候是不能寫成奏折送上來的,所以祝惘只能詢問他,畢竟雙方交手那么久,還死了那么多的人,王闊很可能會知道一些事情。
果然,他的詢問剛剛落下,王闊便想都不想就說道。
“啟稟陛下,動手的那些人全部都身穿黑衣,面部又有黑布遮面,所以奴才也沒有看到具體的人?!?p> “不過奴才從北鎮(zhèn)撫司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和金治貿(mào)的一些反常來看,這件事奴才估計十有八九會和金源候府有關(guān)。”
“金源候府?”祝惘低語一聲,雙眼閃爍著莫名光芒,直到片刻后才說道。
“具體說說北鎮(zhèn)撫司的消息,和你的推測吧。”
“是,陛下?!蓖蹰燑c點頭,能夠給金源候府上點壞話,他還是很愿意的。
當(dāng)即王闊就將北鎮(zhèn)撫司的消息說了出來,又將金治貿(mào)的反常,如何從風(fēng)評縣突然消失,又如何跟著黑衣人返回風(fēng)評縣,以及他和金源候府的關(guān)系都說了出來。
反正他也說了這是他的估計,因此他也不怕祝惘會說他誣陷忠良。
但其實不管是王闊還是祝惘,他們心中都明白,這件事真就是金源候府做的,否則北鎮(zhèn)撫司的消息怎么解釋?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帶著幾十人離開京城,還是悄默默的離開?
沒鬼那就不正常了。
“行了,這件事朕已經(jīng)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擺了擺手,王闊聞言也只能乖乖的退了出去。
“嘶……真特么的疼啊?!?p> 剛剛走出金鑾殿,王闊就忍不住齜牙咧嘴一番,忍著身上的疼痛慢慢的向皇宮外走去。
現(xiàn)在他也算是一個名人了,不僅僅是宮里的那些太監(jiān)注意他的行程,就是北鎮(zhèn)撫司估計也會注意他,這個時候他自然不敢去尹妃那里和皇貴妃那里。
仔細(xì)想想看,他好像已經(jīng)有半年的時間沒有去找尹妃和皇貴妃了,哪怕有時候兩位美人派人來請他,他也都會派人傳話,說現(xiàn)在不是時候。
其實兩位妃子也明白王闊的擔(dān)憂,可有些人有些時候都會有一種僥幸的心理,何況帥帥的他實力也是硬硬的,享受過他的硬,空虛了一段時間,自然也會更想他了。
顫顫悠悠的前行,剛剛走出金鑾殿幾百米的距離,他就驚訝的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一名宦官正帶著兩名宮女等在前方。
王闊沒有多想,因為皇宮里經(jīng)常會遇見這種情況,可當(dāng)他剛剛準(zhǔn)備越過幾人的時候,不想那個宦官卻開口道。
“王公公!”
王闊停下腳步,面露一絲恭敬的看向那宦官,確定他叫的就是自己后,不由眼露疑惑道。
“這位公公,可是有什么吩咐?”
在皇宮大內(nèi)之中,有些宦官是不能得罪的,就好比是面前這個三十多歲出行能帶著兩名宮女的宦官,因為你不知道他背后的主子是誰。
“嗯?!?p> 這個宦官一臉傲嬌的表情,頗為滿意的的點點頭,顯然對王闊的恭敬非常滿意。
任你在外面在威風(fēng),見到雜家還不是要恭恭敬敬的?
“王公公,雜家是奉皇后娘娘的懿旨來請你的,隨雜家走一趟吧?!?p> “這……”聽到皇后娘娘,王闊就忍不住心中一動,心中轉(zhuǎn)念一想,就猜到了皇后找自己,絕不是好事。
可是身為奴才,他也不敢拒絕,只能勉強點頭道。
“是,奴才遵旨。”
如果說滿后宮的妃子都是宦官和宮女的半個主子,那么皇上和皇后就是真正的的主子,主子喊你,豈能反對?難不成是想死不成?
“你們兩個,攙著王公公走吧,別讓皇后娘娘等急了?!蹦碇m花指,宦官伸手向兩名宮女命令道。
“是,徐公公?!眱擅麑m女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一禮,這才邁著蓮步走到王闊的面前道:“王公公,就讓我們來扶你吧?!?p> “那就多謝二位姐姐了?!甭勓运矝]有矯情,伸手兩只手臂感謝了一聲。
兩女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紀(jì),比王闊大上一些,叫聲姐姐自然沒有問題。
因為有了兩女的攙扶,所以走起來的速度要快上不少,但因為金鑾殿距離皇后的宮殿較遠(yuǎn)的緣故,一行四人還是足足走了半個多時辰。
要是平時還好,可對于現(xiàn)在受了傷的王闊來說,簡直就是遭罪啊。
可再慢也終歸有個盡頭,所以在半個時辰后,四人還是來到了皇后的寢宮前。
龍蓉兒今年也不過是剛剛?cè)鶜q的年紀(jì),但因為出身書香世家,其父親又是帝師龍承平的緣故,所以平常給人的感覺都是落落大方,貴氣逼人的模樣。
身為一國之母,平常吃穿用自然都是最頂級的配置,因此哪怕她已經(jīng)是三十六的年紀(jì),但看上去還是像剛剛二十多歲的樣子。
雍容華貴的她,平常非常注意氣質(zhì)和修養(yǎng),可以說已經(jīng)足足有四五年的時間,都沒有像這段時間這么生氣了。
畢竟哪怕已經(jīng)有好幾年皇上都不來她這里過夜,但她的地位還是很穩(wěn)的,自然而然也就不會有哪個不開眼的敢惹她生氣了。
可就在前不久,她的休養(yǎng)氣度便都化做了飛灰一般煙消云散。
因為就有那么一個不開眼的混蛋居然敢惹她,還是惹了她視為命根子一樣的兒子,二皇子祝校峰。
這么多年她無欲無求,哪怕兒子沒能登上太子之位,她也沒有生氣,可當(dāng)她聽說有一個宦官欺負(fù)了自己的皇子后,這就不得不讓她憤怒了。
這是什么,養(yǎng)的狗突然咬了主子?那還要這條狗有什么用?
心氣不順的龍蓉兒當(dāng)即就要派人要去找王闊,卻不料王闊居然是一直住在宮外不說,身上還有一個官職在身。
后宮不得干政,這點龍蓉兒一直都記得,所以哪怕她心氣在不順,也不得不先壓住這口氣,畢竟她找王闊的麻煩,說好聽的是主子管奴才,說不好聽的那就是有心干政啊。
尤其是那個時候剛剛選完太子,她突然出手對付王闊很容易會讓一些人對她進(jìn)行攻擊,甚至還為因此而連累到二皇子祝校峰。
這也是她為什么一直隱忍到現(xiàn)在,直到今天王闊進(jìn)宮才突然發(fā)難的原因。
燈酒霓虹
兄弟們,因為是第一天上架,按照要求是中午才開始正式上架,所以燈酒的計劃往后推遲一天,今天都集中在中午往后發(fā)布?。∵€請兄弟們能夠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