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又回到學(xué)校了,現(xiàn)在在干嘛,周圍的人臉很模糊的樣子,大家坐的很松散的做在座位不知在忙些什么。我聽見了很大的雨聲,但窗外的陽光亮的刺眼,看見的景色也是恍恍惚惚的看不清的樣子,我摸了摸鼻梁想看看是不是沒有戴上眼鏡。鼻梁空空的,我站了起來走向了窗邊想要看清外面,我想知道這里是哪里。
“誒,考試呢!你站起了做什么!”我過去的名字就叫誒。
我的心一驚,轉(zhuǎn)頭看見了我的老師馬唯理,一個年輕的過頭老師。我記得他是個溫文爾雅的男人,但他現(xiàn)在卻是一張怒不可遏歇斯底里的臉。我沒有見過這樣一張臉,馬唯理大聲叫罵著,口水濺在了我的臉上讓我恐懼起來。
“起來,柳樹。咱們快走。他們都睡了?!焙镒拥穆曇魝鬟^來,我是在做夢呀。而且夢里的那個人肯定不是我,我不戴眼鏡的。
我揉了揉眼睛努力讓自己醒來:“猴子,你怎么醒地這么早?!?p> “沒睡過,鴻雁很嚇人,想不通看不明白。心慌的厲害?!?p> 我也感覺到了,所以才做噩夢了么。
我看向外面看了看有一點點光亮,并不是完全黑的樣子。大約是凌晨五點左右。天還是在下雨,不過已經(jīng)很小了,也沒有了雷聲,我們小心的走出茅草屋。希望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我們。
很好,剛下場暴雨,人們警惕心已經(jīng)大大下降了。
我們沒有被發(fā)現(xiàn),就差最后一點了路程就可以離開這個族群了。在路過了小狗的屋子的時候,我忽然有了想進去看一看的沖動。
“誰。”猴子警惕的低聲說,轉(zhuǎn)身就打算拿出斧頭。
“是我。小狗,拍你一下就打算殺人么,猴子太壞了你,你們打算跑也不帶我,帶我走唄?!?p> “嘿,對一個剛剛綁過你的兩個人說帶我走,不會是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吧?!蔽矣行o奈了。
“完全不在意,那個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是什么呀。柳樹你不說一些奇怪的話還是不錯的。”
“鴻雁呢?你起來沒有驚動到他么?”
“柳樹你為什么會認為他會在我那里睡呀。”
“沒有么?!?p> “睡了,但中途走了,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早說過,他沒有那么喜歡我的。雖然看起來很在意我就是了?!?p> 我們雖然說著話倒是一路沒停,來到了河邊,猴子開始把船推進河中:“為什么跟我們走,鴻雁對你看起來真的不錯。不像對我們那么假?!?p> “不要擔(dān)心啦,他真沒有那么看重我的,更何況我們不是要去很遠的地方,他是王他兩天找不到人再繼續(xù)找不合適吧。”
“嗯,有道理。我們得快點走了?!?p> “怎么不想我跟著你呀?!?p> 猴子手里的忽然活停了下來,過了個三五秒后說:“想?!?p> 我坐上了船,河水依舊湍急,我努力把船頭擺正后,有點過于大聲的說:“你們倆,還走不走呀!”我知道猴子必然是有什么計劃的。我也覺得萬一有人追來手上有個人質(zhì)安全一些。
猴子拉著小狗跳上了船“走,這么大聲,不怕鴻雁他們醒過來呀?!?p> 我和猴子拿起了篙,用力向前劃去。水流很快船速更快,我和猴子繃緊了神經(jīng),渾濁的水流也許繃緊神經(jīng)也沒有什么用就是了。
船速飛快,涼風(fēng)習(xí)習(xí),我的心情不再像晚上的時候那樣壓抑。激流中我感覺,新的生活就要開始了。我看見南邊的天空中的星,前面就是無雨晴朗的世界。猴子駕駛技術(shù)果然還是比我要強不少,只說技術(shù)的話沒準比鴻雁還要高,要是沒有他不知道得翻幾次船。
經(jīng)過了大約倆個小時,我們來到了水流平緩的灘涂,終于可以放心下來了。放下了篙,我們開始順流飄蕩,我捋了捋頭發(fā),走的太急頭發(fā)披了下來,都沒功夫打理。水上不算是非常穩(wěn)當,我只編了一條麻花辮。我一直找不好中間位置,干脆就把它向右側(cè)偏著,換了個與以往不同的形象。
平常我的形象一直是雙麻花辮,我在這方面還是很懶的,如果有快刀的話我是很愿意留光頭的,我扯下了一根頭發(fā)綁住了麻花辮的末端。我看了看河水依舊有些渾濁,有一點失望。還以為到了平緩的地區(qū)就會有青山綠水呢。
“柳樹,你打狼的時候那首歌叫什么呀。聽起來很好。”能夠無師自通的學(xué)會這么多話,一定是個難以想象的話癆,我前世很討厭人說話,但現(xiàn)在我意外的很居然想聽人說話。
“你還沒有說到底為什么跟我們走。雖然在你討好我的時候問這種話不好,但我們現(xiàn)在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希望知道你的心意?!蔽野蛋档牟滦」凡皇窍矚g我們的,她到底看中我們什么。應(yīng)該不會是那件奇怪的衣服吧。
小狗露出驚訝“啊,被你看出來了。還以為你比較笨一點呢。猴子一看就很聰明的樣子,很難欺騙。不過想聽歌是真的。”我很笨這點我是清楚的,否則我也不會念了中專,但我好歹看過很多戀愛的小說的,比你豐富一萬年的知識在這里呢(有些詞是翻譯后的,被你看出來之類的話,其實直接翻譯的話是被你知道了,為了語言流暢就不寫一些難懂的話了,反正小說后面不多久他們?nèi)恼f話方式都會趨同,一萬年的語法優(yōu)勢在哪里呢)。
“其實我也想聽?!焙镒涌偸遣缓蠒r宜的附和?!澳愕母韬芎?,就是能聽懂的少?!?p> 我明白了猴子的意思,想聽歌是真的嘛,我一直相信猴子的判斷,我也發(fā)現(xiàn)我這個身體歌喉還是很不錯的。也罷了,想那么多干啥。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唱也可以,不唱那個,唱一個新歌,其實被鴻雁邀請的時候,我就想起來這首歌的,只是有點想讓你唱而已?!?p> “那你教我,我可以學(xué)一下?!毙」氛f完不知為什么笑了起來。
我做了個深呼吸后,用這里的語言唱了起來:
歌聲輕輕蕩漾
在黃昏水面上
暮色中的工廠
在遠處閃著光
列車飛快奔馳
車窗的燈火輝煌
……
唱到這里我忽然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停了下來。
“很多詞沒懂,比如工廠什么的。很好聽呀,但是你沒有唱完吧,這么就這么倆句?!?p> “一般歌不就是這么倆句么?!蔽遗ρ陲椫?。
“沒有唱完。停的不正常?!焙镒涌偸窃诓缓线m的時候亂講話。
“忘了,等我記起來,再唱?!?p> “假話?!薄膀_人”這倆人為什么合伙欺負人呀。
不管怎么說我的心情很好的,于是我建議說:“我再給你們唱首歌吧,也挺好聽的歌名叫馬鈴響玉鳥唱。我們馬上就會有就會有所不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