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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將軍穿越到末世

第三十一章

女將軍穿越到末世 李千瀾 3026 2021-08-31 10:51:42

  江季寒順從細致的服侍讓易峰很高興,他胸腔中第一次出現(xiàn)征服人的快感,他陰沉的眼睛第一次閃現(xiàn)著亮光,瞇著雙眼滿足的走出了屋子。

  沈禾滑下身子,坐在地面上靜靜的看著江季寒不說話。

  易峰看著江季寒在自己面前俯首稱臣,眼中的得意與滿足都快沖破眼眶,傳到沈禾這里來,讓沈禾一陣氣悶。

  這個易峰竟然敢在她面前明目張膽的欺負她男人。

  江季寒與易峰到底有過怎樣的過往?

  江季寒也學著沈禾滑坐在地上,他抬眼小心的看了一眼沈禾,低聲道:“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我們之間發(fā)生過不好的事,你也看出來了,易峰恨我”。

  “我眼神好著呢?從見易峰的第一面起,我就看出來了他恨你,也不是恨你,他給我一種感覺,他想踐踏你,征服你,不過我們江寶貝才沒那么容易征服呢,就憑易峰他也配?能被你連累我很高興的,你與我一起生活那么久,難道看不出來,我這個人不怕吃苦?我害怕你有危險我卻沒有陪在你身邊”。

  江季寒看了眼沈禾,又低頭看了眼自己,兩個人如喪家之犬一般窩在地上,突然他仰頭笑了笑。

  一切都不是最糟糕的?。∫驗樗€在身邊,他的身上一直都有一束光照耀。

  她是在他在絕望的深淵中沉淪時照進來的一道光,讓他有了仰視天空的權利,是她給了他第二次生命。

  他怎能不愛她呢?

  “你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沈禾問道。

  她問出這句話后,卻見江季寒渾身猛然抖了抖,他把頭埋在自己的膝蓋上,整個人如同被困在狼窩里的狗。

  他是想到了什么。

  “江季寒,江季寒,江季寒回答我”。

  江季寒捂住自己的耳朵,渾身還在不停顫抖。

  沈禾的心如同被針扎般難受,她眼眶一紅,又要掉下眼淚,最近的自己越來越感性,是擁有愛情的緣故嗎?

  她開始改變話語,“江季寒全天下最英俊的男人,全天下最優(yōu)秀的男人,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能認識你是我沈禾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江季寒猛的抬頭,他眼中的兇光還未散去,眼眶紅腫到將要泣血,沈禾有些被嚇到,她從未見過這種的江季寒。

  他那刻的眸光,有點像發(fā)了狠的易峰。

  沈禾連忙搖頭把自己腦中的想法驅(qū)除。

  易峰也配與江季寒作比?

  沈禾輕輕哼唱著一首歌,是軍中戰(zhàn)士常唱的一種,清雅的嗓音帶著安撫人心的魅力將江季寒從噩夢中叫醒。

  江季寒著迷的看著她。

  沈禾身上雖帶著腳鏈手銬,可是姿態(tài)慵懶的倚在那,仿佛在與相熟的人郊外踏青,她笑了笑,目光中露出懷念,“這是我爹我聽我爹唱過,可是他還沒來得及教我,就死了,那時我沈家的處境艱難極了,可是那段艱難歲月我還是挺過來了,所以??!我始終堅信所有的苦難都是暫時的,我們現(xiàn)在也一樣”。

  江季寒點了點頭。

  “江寶貝,那個易峰以前是不是對你做過很多不好的事???以后我?guī)湍銏蟪?,把易峰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刮下來喂狗,以解我們心頭之恨”。

  江季寒不說話,半晌他突然道:“你能不能不要看我”,他脖子上戴著狗繩,低微如一個可以被人隨意踐踏的螻蟻,他不想讓她看見。

  沈禾又笑了笑,晃動著自己手上的手銬,發(fā)出叮鈴鈴的脆性,“怎么不能看啊!不都是一樣的狼狽”,她瞬勢朝后一倚,躺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感嘆,“被關在這里倒是悠閑,要是能有部手機看電視劇就好了,我最近新追了一個劇,還沒看到大結(jié)局呢?可惜了,可惜了”。

  江季寒知道沈禾是想讓自己放松下來,他也順勢躺在地上,配合的道:“你看的哪部劇,我給你講結(jié)局”。

  “不要,你講就沒意思了,里面的男主角特別帥,我喜歡他,我要看他演出來”。

  江季寒不滿的哼了一聲,剛才還說他是全天下最帥的男人呢。

  沈禾不理他,繼續(xù)道:“等我們出去了,你要給我每天變著花樣做好吃的”。

  “好”。

  沈禾說著說著就沒聲了,江季寒也閉上嘴巴,困意席卷而來,他慢慢進入熟睡。

  兩人最近太過疲累,特別是沈禾,舊傷剛剛復原,又經(jīng)歷數(shù)場餓戰(zhàn),兩人雖是睡在冰冷的地板上,卻睡得無比的香甜,嘴角發(fā)出細微的鼾聲。

  不知過了多久關押兩人的門被推開,幾個保衛(wèi)者看見地板上熟睡的兩人面面相覷,易峰從后走了進來,看了兩人一眼,指揮道:“端兩盆冷水來”。

  沈禾正在做著光怪陸離的夢,夢中場景不停的變換,她覺得有些累,卻也沉浸在夢中,突然一盆冷水帶著壓力狠狠的砸在她的面門上,她的五官瞬間被冰冷的水流堵塞,她窒息了一瞬,隨后猛的驚醒,看見與她同樣一臉水的江季寒。

  兩人剛醒來,這些保衛(wèi)者就架著兩人的胳膊把他們朝外拉扯去。

  沈禾好像知道易峰要干什么了,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已經(jīng)脫離了人的范疇。

  離他們不遠處有個很大的籠子,籠子里關押著兩只半人高的狼,它的眼即使在白天也發(fā)出幽幽的綠光,看見幾人不停的朝它靠近,沈禾甚至能從它的眼睛中讀出對生肉鮮血的渴望。

  果然她與江季寒被推進了籠子里,而他們身上的束縛并沒有被解開。

  沈禾在心里將易峰罵了千百遍,隨后又千刀萬剮了千百遍。

  媽的……

  真的不是人……

  他們四肢上的鐵鏈晃動,引得兩頭狼沖了過來,而易峰坐在不遠處的躺椅上悠閑的晃著身子,嘴里吃著下屬送上來的西瓜,面上帶著灼人的笑意。

  沈禾道:“一人一頭”。

  江季寒看了一眼她被手銬拷在一起的雙手。

  “無妨,腳還能動”。

  兩頭狼向兩人沖了過來,尖利的牙齒不停的流著腥臭的口水,沈禾站立不動,等著狼沖過來的那一刻。

  江季寒用手上的鐵鏈緊緊的將狼的頭捆住,狼發(fā)出怒吼,想將眼前這個瘦弱的男人咬死,可是即使江季寒的雙手雙腳被束縛住,它還是無法在前進一絲一毫,沈禾從來不知道,江季寒有這么大的力氣,這么一分神,另一條狼的牙齒咬在沈禾的胳膊上,她的白襯衫瞬間被血浸濕。

  她抬腳狠狠的踢向狼腹,狼吃痛,松開她的胳膊。

  江季寒將鎖鏈松開,往狼腹上狠狠一踹,趁著狼倒地瞬間,雙指用力的朝狼眼剜去,狼面上頓時流出兩道血痕,隨后江季寒的拳頭就重重的砸在狼的咽喉上,數(shù)下過后,狼了無生息的倒地。

  沈禾這邊的情況就慘烈的多,她的手劇痛無比,這頭狼仿佛看出了她的破綻,直直的往她手上撲,但凡她出腿的速度慢上一拍,這頭狼就能狠狠的將她咬死。

  她額上布滿汗珠,翻身躍起躲過它的攻擊,江季寒過來幫她,如法炮制的將這頭狼殺死了。

  隨后他低頭看了一她手腕上的傷痕,心疼的移開眼睛,他站在她身邊,“你靠著我休息一會”。

  沈禾已經(jīng)力竭,聽話的把頭靠在他的背上。

  易峰看戲從一開始的歡喜到后來的凝重再到后來的憤怒,他感覺到了威脅,他的心臟不可抑制的涌上一股恐慌與害怕,過去的江季寒如同大山一般壓在他的頭上,他時時刻刻都想抹除這個陰影。

  他是想看他落魄狼狽,可是他的力量深不可測,若是有一天他重新回到高峰,那該怎么辦,這個世界還會有他的位置嗎?

  必須殺了他,必須殺了他。

  這樣的人就不該存活在世上。

  易峰站起身,拔出腰間的槍,緩慢朝兩人走來。

  沈禾瞳孔閃爍幾下,戴著手銬的手垂下,緊緊的抓住江季寒的手,兩個人身上一片冰涼,唯有相觸的地方迅速被火苗點燃。

  易峰緩慢的朝兩人走了過來,此刻死亡的威脅就籠罩在兩人的頭頂上空,沈禾攥住江季寒的手緊了緊。

  “江季寒,身子抖起來”,沈禾小聲道。

  江季寒照做,兩人的身子頓時抖成一團,看著抖成一團的兩人,易峰的面色好了些,壓在他心頭的那些恐慌漸漸散去,他緊繃的神經(jīng)也漸漸放松。

  只是他依舊沒有要放過兩人的打算,他慢慢舉起了槍。

  沈禾突然離開江季寒的懷抱,朝著易峰走了兩步,嘴角帶著玩味的笑,面上帶著幾絲不羈。

  她手心滲出汗水,她現(xiàn)在就是個賭徒,賭的就是她與她心頭寶貝江季寒的命。

  她回頭看了江季寒一眼,揚唇對他笑了笑,表達她的安撫與安定,在江季寒的記憶里,她總是對他笑著,春日枝頭上含苞欲放的花枝都沒有她嬌俏,江季寒沖她點了點頭,隨即也綻放一個笑容。

  其實她不明白,從他去喪尸堆里尋死的那刻,他的一顆心就堅硬如鐵,他沒有什么害怕的,但是他在她面前裝柔弱裝上了癮,再也不想變成那個無堅不摧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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