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莫名其妙的栽了?
那人難以接受,面對張東的質(zhì)問,冷笑著沉默。
“若是不配合,我不介意打斷你五肢!”張東淡淡的說道。
話語很淡,卻透露著涼氣,一看就不是開玩笑。
五肢?
那人疑惑的看向張東,又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胯下,頓時感覺胯下一涼。
他知曉第五肢究竟是何了。
那人看向張東的眼神,卻沒有驚恐,反而是無盡的憤怒和殺意。
“跟他費什么話,先打斷他五肢再說。待會兒老師來了,就輪不到我們了?!背C髀旈_口說道。
“五肢”威脅,深得他常明聰之心。
不過,那人對打斷五肢什么的無感,可聽到“老師來了”,眼神卻是一變。
“他不過神海境,只要修為夠高,他沒有秘密可言的?!崩溆贻嬉姀垨|似乎疑惑,隨即開口說道。
“哪怕他幾歲還尿褲子,他都會說出來?!背C髀斝χf道。
“神不容褻瀆,你們這些螻蟻,必將遭受來至神的責罰!”
“小心!”
“轟!”
張東感覺那人情緒不對,隨即大喊了一聲,混元鐘立馬懸于頭頂。而冷雨萱等人也第一時間作出反應。
他們也察覺了。
一聲炸響,那人直接成了碎末。
自爆了!
張東等人雖然做好防御,卻也被炸飛了出去。
“噗噗!”
四人被炸飛老遠,盡皆吐血。
常明聰?shù)哪敲娑芘破屏眩烙嬓枰匦禄貭t鍛造,而玉嬌的紅色鎧甲也破損嚴重,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
冷雨萱的日神輪雖然沒破損,但散發(fā)的光芒卻是暗淡了許多,估計需要蘊養(yǎng)一段時間。
張東的混元鐘沒什么影響,可他被震傷了肺腑。
四人皆傷,除了張東之外,冷雨萱三人都不輕,其中以常明聰?shù)膫麆葑罱K。
他那盾牌相對而言,防護要差幾分。
張東拿出復元丹吞服,頓時好轉(zhuǎn)大半。
冷雨萱三人也趕忙拿出丹藥療傷。
不遠處,炸出了一個大坑,泥土翻飛,草木皆毀。
好偏激!
那人為何如此,他這是怕泄露了什么么?
“媽蛋,這人怎么這么不驚嚇?”常明聰擦掉嘴角的血跡,說道,“我們四個神通境之人竟然嚇得一個神海境自爆?”
“他怕是不是你,而是老師?!崩溆贻嬲f道。
“你們沒事兒吧?”張東問道。
冷雨萱等人搖了搖頭。
怎么可能沒事兒?受傷是在所難免的。不過,幾顆復元丹下去,傷勢到好了不少。
“此人怕老師探知?定有不可告人之密。”常明聰說道,“紫巖山怕是一個漩渦。”
“寧愿自爆,也不愿落入老師手中,事情恐怕......”張東皺眉說道。
恐怕比想象中的嚴重。
四人對視一眼,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老師怎么還沒來?”玉嬌皺了皺眉頭,說道。
“嗯?”張東拿出通訊器皺了皺眉頭,道,“壞了?還沒信號?”
冷雨萱三人一見,隨即拿出空間法寶里的通訊器。
這是他們之前商議好的。
通訊器防御空間法器之中是沒有信號的。
不過,四人用一個足以。
這也避免在大戰(zhàn)之時,盡皆損毀的情況。
不對勁!
冷雨萱三人的通訊器也是一樣沒任何反應。
沒了反應,老師無法定位他們。
“怕是要出事?!睆垨|說道,“或者已經(jīng)出事兒了?!?p> “我們怎么辦?”常明聰說道,“離山,還是去紫巖山?!?p> 離山,無疑更安全。
去紫巖山?
紫巖山應該是風云匯聚,危險叢生。
老師們或許就在那里。
去,可以提醒老師早做防范。
“你們離山,我去看看,若是遇到老師,可以提醒他們。”張東說道,“你們都有傷在身,且防御之器破損,沒必要冒險。”
“我隨你一起去吧!”冷雨萱說道,“我的日神輪并沒破損,傷勢也輕。你們兩人離山,路上遇到老師,將此事告知。若沒遇到,那么山外肯定有老師駐守?!?p> “不行!要去一起去!”玉嬌說道,“我們是一個團隊!”
常明聰點了點頭。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面?!睆垨|看了看冷雨萱,說道,“我們或許還需要你們?nèi)ド酵獍峋缺兀 ?p> “你們有傷在身,跟著一起去能干嘛?”冷雨萱接著說道。
“這......”
玉嬌一聽,卻不知道說什么了。
他們有傷在身,若是跟著一起去,幫不上忙不說,反而成為了累贅。
“好!那你們小心?!背C髀敽陀駤蓪σ曇谎郏S即又看向張東說道,“東哥,你可答應幫我們提升修為,我還等著跟你混呢!”
“聽著好像我們此去九死一生似的。”張東搖頭說道,“山中有不少學院老師,也有天玄宗長老,這么多高手,我們只是去報個信,提個醒,又不參與,應該沒多大危險?!?p> 你們?nèi)笮诺臅r候,恐怕就已經(jīng)陷入其中了。
可又能如何,難道全都離山?
這個時候盡皆離山,難免有逃跑的嫌疑。
雖然事后不至于有什么懲罰,可心境上恐怕會留下瑕疵。
修行,遇難而退,又如何進步?
“小心些!”
玉嬌道了一句,隨即跟常明聰往山外而去。
“我們也走!”張東說道。
紫巖山在山脈深處,張東他們離之,距離還不短。
不過,此行不為殺怪,速度自然快上了許多。
“想什么呢?”張東見冷雨萱一路沉思,隨即問道。
對于冷雨萱跟著一起,張東內(nèi)心多少還是有幾分矛盾的。
高興,因為如此兩人就有許多淡出相處的機會。
可高興之余,卻也難免有所擔心。
此行,危險未知。
“我在想那人自爆前的那話?!崩溆贻嬲f道,“他一再提到了一個字?!?p> “神!”張東接道,“這世界哪兒來的神,不過是人變得強大了而已?!?p> “可有些人強大之后,卻自視為神,把弱者視為螻蟻?!崩溆贻嬲f道,“百年前,元氣復蘇,這樣的人從來都沒少過。”
“你懷疑那些人是邪教之人?”張東眉頭皺了皺,說道,“沉寂幾十年的邪教再次死灰復燃了么?”
邪教,這是大眾對其是稱呼。
而他們卻自稱為神教。
他們覺得自己是神,應該高人一等,受眾生供奉。
幾十年前,被天下群起而攻,隨后銷聲匿跡。
“幾十年前那場大戰(zhàn),邪教遭受重創(chuàng),可精英并未喪盡?!崩溆贻嬲f道,“除了邪教,我真想不出什么人會那般瘋狂?!?p> 張東兩人說這話,但腳下卻沒有放慢。
“嗯?”
張東和冷雨萱停下腳步,看向不遠處。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p> 不遠處,周玲一隊人正在跟一頭一階妖獸交戰(zhàn)。那妖獸乃是一頭白虎,背生雙翅,厲害無比。翅膀扇動,狂風肆掠。
那白虎不是二階妖獸,恐怕也離之不遠了。
周玲一隊人與之戰(zhàn)得旗鼓相當。
不過,除了周玲一隊人之外,還有幾人在一旁觀望,其中一個也是熟人。
不是項道清又是何人?
那項道清幾人似乎是在給周玲掠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