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地下競技場的塞卡看著已經黑掉的天色,連計程車都不敢坐,因為他還不清楚卡里到底有多少錢,萬一被扣在車上丟去警局,那可就難受了。
“打的不錯,就是不太盡興?!笨裢蝗话l(fā)聲,為剛才的游戲做出總結。
“沒辦法,現(xiàn)在的刃牙還不夠強,等他從中國回來后才能讓我感到一絲壓力,不過我也沒想到,我竟然會這么強?!?p> 塞卡走上大街一邊尋找著路人一邊回應狂。
“接下來你要干嘛?”狂疑惑的看著走來走去的塞卡不知他在干嘛。
“問路,剛剛就應該順嘴問一下德川家主,銀行在哪的。”
“你去問?。俊?p> 狂感覺越來越無法理解塞卡在干嘛,塞卡沒有說話默默走向一個路人,在靠近30米時,路人拔腿就跑了。
“emm,所以呢?”塞卡對沒腦子的狂感到一種對待傻兒子的疲憊。
“我估計是我身上美食細胞的原因,這些人看我跟直視野獸基本沒什么區(qū)別。”塞卡只好再次解釋道。
“是嗎?那要不要我去沉睡?那樣起碼你的氣場會小一點?!笨駥τ谶@件事提了一個意見。
“不需要,我慢慢找就行,我現(xiàn)在可不急?!?p> 塞卡想了想還是拒絕了,對于他來說收縮氣場并不是一件難事。
但是沒必要,狂不同于其他,他是塞卡食欲的化身,對于塞卡如同親兒子般的存在。
對,沒錯,親兒子,看著狂一副興奮的樣子,就知道他估計對萬事萬物都感到新奇,看到這樣的表現(xiàn)塞卡也是很欣慰的。
“你是不是在想什么狗屁東西?”
狂對莫名而來的惡寒迅速把理由歸類到塞卡身上。
塞卡微笑不語,腳步不停依然在大街上行走著。
“算了,不跟你扯了,我要睡了,在戰(zhàn)斗的時候我就會自己醒了?!闭f完狂就沒了聲音。
塞卡依然對這件事感到莫名其妙,別人的美食惡魔要進行美食捕獵,怎么就他的美食惡魔想要打架。
塞卡猜測應該是一號的藥劑中,可能存在著高強度的東西,使藥劑不再單純是美食細胞了。
不過也好,這里可是地球不是那個世界,在那個世界中美食遍地,地球可沒有能媲美其味道與能量的美食,不過這算不算本土化也不清楚。
塞卡想著想著身上那驚人的氣息也逐漸消弭,再次尋找到一個路人輕步接近,不過這次路人就沒有像碰到鬼一樣,拔腿就跑。
“女士請等下,能請問一下銀行的方位嗎?”
身處于塞卡對面的是一個看起來有著30來歲的都市麗人。
場面一度安靜了下來,塞卡看著對面那個女人發(fā)呆了數(shù)十秒,終于回過神來,吱吱唔唔指著路,塞卡道謝之后直接小步跑遠離。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塞卡可以很負責任的說,剛剛那個女士看呆不是沒有理由的,在收斂自身后,塞卡絕對稱的上是一位美少年。
“可惜了曾經的八塊腹肌啊?!比▌倓偼ㄟ^德川家主的幫助入住了東京的豪華酒店。
通過由防彈玻璃制造的落地窗,看向窗外的散發(fā)著霓虹燈的大都市,不由感嘆道。
“可真是夸張啊,一號,隨手就是一百億日元,我曾經的公司都沒這么有錢?!?p> 一百億日元四舍五入也是六億人民幣,哪怕在塞卡公司最有錢的時候也不可能直接掏出。
不過在這個世界的五年里,只要不買什么過于昂貴的東西,哪怕天天住酒店也能舒心的度過去。
塞卡躺在床上靜靜的思考著,在這個以范馬刃牙為主角的世界卻存在著一位地上最強生物,也是范馬刃牙的父親,更是這個世界絕對的天花板,范馬勇次郎。
在一想到那張猙獰大臉的時候,塞卡體內的美食細胞竟自主的活躍了起來,這時塞卡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哪怕沒有進食也沒有虛弱。
應該說在“進食”了刃牙之后就沒有了饑餓感。
“狂,這是什么原理???”
塞卡對著剛剛因活躍的美食細胞而蘇醒的狂發(fā)問道。
“你剛剛可是吃掉了他的斗志。”
在說完后狂又陷入了沉睡,而塞卡也對能吃掉這種無實質的東西感到驚奇。
想著想著塞卡躺在軟乎乎的大床上就進入了夢鄉(xiāng),畢竟在今天他經歷了復活、穿越之后還與刃牙一戰(zhàn),哪怕身體沒有疲憊但精神已經進入了休眠。
一覺睡到早上10點,塞卡本想繼續(xù)躺下去,但一股強烈的威脅感使其不得不清醒。
塞卡站在門內等待著那股威脅感的主人到來,通過了走廊,到了門前,雙方隔著一扇門,而塞卡依舊在揣測著對方到底是誰。
突然房門被直接碾碎,一只大手直直向著塞卡的脖頸抓去,塞卡本身被這突如其來的事件打了個措手不及,這一抓取更是出乎他的意料。
塞卡被一只手提到了天上,但是看著這只手的主人,塞卡卻笑了出來。
“勇次郎先生,早上好??!”
沒錯這只手的主人就是地上最強生物范馬勇次郎。
“就是你小子打了刃牙一頓是吧!”
看著眼前從氣場、身型、臉部肌肉甚至骨骼都透露出殘暴的男人,塞卡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
“那是一場相當愉快的游戲。”
勇次郎提著塞卡一步步逼近落地窗。
“游戲?難道不是獵食?”
塞卡沒有進行反抗,任由勇次郎將自己懸空。
“當然,您也知道刃牙還不夠成熟,在他長成真正成熟的果實前,我是不會再出手的?!?p> 塞卡已經被狠狠頂上了落地窗。
“刃牙是老子的兒子,更是老子的獵物,什么時候輪到你個小子動手了?!?p> 勇次郎臉部上青筋爆起,手臂更是再次用力,塞卡背后由防彈玻璃制造的落地窗發(fā)出嘎啦嘎啦的響聲。
“勇次郎先生,您可是我認定的最終獵物,請敬請期待。”
塞卡沒有正面回答,而處于岌岌可危的玻璃也正式破碎。
“老子等著!”
勇次郎的手已經放開了,塞卡整個人也是從50層的酒店掉了下去。
在半空中塞卡右腳一用力如同釘子一般扎入墻體,左腳也隨后跟上,最后整個人平行于地面,站立在酒店墻壁上。
塞卡就這樣站著拿出了兜內的手機,看著電話里密密麻麻的通話記錄和信息,反手打了過去,在撥打后的一秒就被接通。
“獵人先生請快離開那里,范馬勇次郎去你那了!”
聽著電話對面德川光成的大喊塞卡有種發(fā)自內心的無奈。
“我已經和勇次郎先生見過面,雖然可能不太愉快就是了?!?p> 塞卡回想起剛才的情形還是知道那不算什么氛圍良好的初見。
“是,是嗎?我現(xiàn)在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到酒店,請等著我!”
塞卡看著一輛豪車從遠處加速趕來,也是一步一個腳印從高層慢慢向下走。
“那是什么啊!”
一名男子在不經意抬頭看到正在墻壁上漫步的塞卡時不由得大聲呼喊出來。
越來越多的人看到這一景象,紛紛在酒店前圍觀,而酒店里的工作人員也跑了出來。
“那不是昨晚的那個少年嗎?”
他們認了出來,畢竟穿著奇異是一方面,被當代德川財團的家主直接吩咐要好好照顧又是一方面,當然可能還存在著一點點相貌因素。
當塞卡拔出雙腿一個起跳,重重砸在地面時發(fā)現(xiàn)了周圍圍繞著一群人。
“那個,工作人員抱歉啊,請刷下這個卡,這件事是不可抗力的?!?p> 塞卡不好意思的解釋道,而這時那輛高級轎車也到了酒店前,從里面沖出來幾個黑衣大漢將人群驅散,德川光成從車里直接沖出。
“獵人先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