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下)
“其實老國師確實早就將這門功法傳給他了,只是公子細想,鮮少有人能煉成的功法,怎么可能被一個剛?cè)腴T不久且還沒修煉幾天的,在當初還是個孩子的沈躍安練成??!”
“當然,最可惡的是,愉妃的那兩個兒子當天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風,竟然在老國師剛踏進皇城的時候去挑釁。念他們是皇子,且愉妃也是頗得圣寵,老國師權(quán)衡利弊后,覺得若是得罪了他們,沈躍安今后怕是會更加艱難,所以也不敢太過于維護。”
聽到又是愉妃,顧清漪眼中閃過了一絲古怪,自打她醒來,可是不止一次的聽到愉妃這個人了。說起來,她這個身體倒與這個傳聞中的愉妃有些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以至于顧清漪每次聽到這個女人都不由得多想。
“然后呢?然后呢?”這次的小七學(xué)聰明了,不再問原因了,畢竟,他已經(jīng)被嫌棄好多次長了記性,直接催著花娘說下文了。
要談到精彩部分的時候,花娘整個人頓時都散發(fā)出不一樣的光彩,勁頭十足的繼續(xù)說道:“雖說當時的人都礙于皇族的威嚴不敢冒犯,全部都離的遠遠的,但到最后還是有些流言傳了出來。”
“話說當日晴空萬里,艷陽高照……”
聽到花娘的這個開頭,顧清漪突然覺得此流言想必是真流言了,要不怎么聽著這么狗血,這么不靠譜,自己那么像說書先生嘴里說出來的呢?
“那兩位皇子就站在現(xiàn)在被稱作‘勒馬聽風街’對著沈躍安發(fā)難,傳言當時咱們的這位國師面對著咱們皇朝最得寵的兩位皇子的挑釁,那是面不改色,那叫一個波瀾不驚,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們倆。但后來不知那兩個‘二貨’……”
說起“二貨”,花娘才似乎又想起來她說的乃是皇子,她稍稍收斂了一下,朝包廂四周看了看,稍微安心了下,然后又繼續(xù)的吐槽道,“不知那兩個‘二貨’最終又說了什么,像是觸怒了沈躍安似的,連他座下的馬都像是感覺到了危險,開始急躁不安?!?p> “而就當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沈躍安要發(fā)怒時,誰知道他竟然神奇般的壓制住了怒火,只是勒了下馬的韁繩,安撫住在發(fā)狂邊緣的馬。隨后,他閉上眼睛,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勾了起唇角,奇跡般的笑了。他這一笑,就如春風撫原,煞是勾人?!痹捯舻竭@兒,花娘眼里又露出了花癡般的目光。
“然而下一刻,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狂風驟起,而原本清晰可見的街道也變得白霧彌漫。正當所有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時候,突然就聽到老國師的一聲驚嘆!”
“原來是沈躍安突破了,他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習得了那本能證明他身份的功法?!?p> “好厲害?。 毙∑哒V切茄鄢绨莸?。
“好狗血??!”顧清漪一臉果然如此,她早就知道是這樣,和她想的一樣的表情。
花娘也覺得她自己說的確實好像是有那么一點不靠譜,但說實話……還好吧。她是絕不會承認她也是從說書先生那兒聽來的。畢竟當年是真的沒有一個正常人敢留在那里看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