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攝政王是我裙下臣
“王爺,您還記得之前陳老跟你說的話嗎?”
在所有人一籌莫展的時候,一直跟在蔚燕臣后面的天青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話。
蔚燕臣看了過去,天青是一直跟隨在自己身后的,平時不會多話,這種時候他為什么會提到陳老?
天青自己也有些驚訝,這話仿佛是突然就從他嘴里面冒出來的一樣,雖然自己當(dāng)時的確是心頭有過這個念頭,但是按照他的性子,不是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會稟報給主子。
不過好在蔚燕臣并不是對他起了疑心,而是順著天青的話想到了一些事情。
陳老上次離開之前還給他留了一樣?xùn)|西,只不過陳老囑咐過還不到打開的時候,所以他就把那個錦囊暫時收起來了。
錦囊,難道會和姜嫵有關(guān)系?
蔚燕臣沒有多猶豫,立刻讓天青去書房取來了錦囊。
在蔚燕臣對著錦囊上面的內(nèi)容感到訝異的時候,同樣拿到了一封書信的宋相也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這上面的內(nèi)容,有大逆不道之嫌,但是更多的是令人感到驚心動魄的神秘力量。
“嫵兒,沒有死?!?p> 看到這信上面的內(nèi)容,宋相再次確認(rèn)了這樣一點。
多年以前,太子妃位置空懸,朝堂之上對這個位置趨之若鶩的人不少,但是那些人當(dāng)中并不包括宋相,對著家中乖巧懂事聰明可愛的女兒,宋相從來沒有動過送女兒入宮的念頭。
他有位極人臣的能力,沒有必要靠著兒女的犧牲來錦上添花。
可是偏偏事與愿違,皇帝很滿意宋相的千金,而欽天監(jiān)更是給了一個讓宋相沒有辦法拒絕的理由。
姜國建國已有兩百年,腐爛已經(jīng)初現(xiàn)端倪,本是大兇,但是卻出現(xiàn)了一絲轉(zhuǎn)機。
而他的女兒就是那唯一的轉(zhuǎn)機,準(zhǔn)確的來說成為了皇后之身生下的那個孩子才是真正的轉(zhuǎn)機,而嫁女只是一樁契機。
事關(guān)家國天下,縱然聽上去有些荒謬,但是宋相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
宋皇后心性單純,并沒有表現(xiàn)出對這樁婚事的反抗,宋相見此,只能安慰自己,或許這就是女兒的好歸宿。
但是事實證明,加入皇家,成為皇后,只是加速宋皇后死亡的步驟。
也因此,宋相對女兒留下的來的唯一的孩子就更加疼惜。
不論她是不是如同欽天監(jiān)卦象上說的那樣,是能夠改變姜國命運的人,他都原因盡己所能的去寵愛這個孩子。
畢竟如果不是自己的堅持,所有的一切或許本來都可以避免。
宋相心里面的苦楚無人知曉,但是他先后得知了姜嫵已死,又得知了她活下來,心里面不禁覺得有些猜測。
而看完了錦囊的蔚燕臣的臉色卻是逐漸的變得平緩下來。
如果真的如此,那這次領(lǐng)兵出征,他便去。
公主的宿命本應(yīng)該是獻祭,阻止戰(zhàn)爭的發(fā)生,但是蔚燕臣怎么會允許自己的女人去做這樣的犧牲。
戰(zhàn)爭同樣也不是兒戲,并非是說停就能停的。
就再蔚燕臣決定了出征的片刻之后,一直在床上沒昏迷的姜嫵睜開了眼睛。
“夫人醒了!”
“夫人醒了!”
小桔還以為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等到姜嫵自己一個人摸索著下了床,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夫人是真的醒了。
姜嫵也說不清楚那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她對這個世界的感應(yīng)能力比任何人都要強烈,但是卻無法具體的感受到在此之前壓制著自己的東西究竟來自于什么。
法則之力?
有些類似。
她揉揉自己酸痛的手腕,在本命空間里面消耗了不少,還有一些后遺癥。
“夫人,您渴不渴,餓不餓,要不要我給您叫大夫再來看看?”
被當(dāng)成稀世珍寶姜嫵本來揉手的動作改為了捂住小桔的嘴巴。
“閉嘴?!?p> 這小丫頭哪里來的這么多的話,她不覺得累嗎?
被夫人兇了但是眼睛卻亮了亮的小桔高興地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
夫人真的好了。
嗚嗚嗚太好了,嚇?biāo)浪?,還以為以后都要見不到夫人。
和以前那種擔(dān)心被蔚燕臣責(zé)罰的感覺不一樣,小桔是打心眼里面希望姜嫵能夠早點好起來。
姜嫵也覺得奇怪,這小姑娘跟自己也沒有多長時間,怎么看到自己就眼淚汪汪的?
“醒了?”
推門而入就看到這主仆兩個奇怪的姿勢,蔚燕臣還來不及高興就被迫回復(fù)沉穩(wěn)。
這人,把牢房當(dāng)成了自家后花園來去自如,氣度一如既往啊。
要不是自己在本命空間里面受到的那么的痛苦都是來自與他,恐怕姜嫵這個時候都要湊上去對自己這個許久不見的夫君好好親昵一番。
小桔覺得主子們之間的氣氛奇奇怪怪,十分有眼色的退下去了,這種時候只要夫人身體沒問題,啥都好說。
“你不是愿意待在牢房里面不出來嗎?”
“你生病了。”
蔚燕臣大概從來沒有說過情話,也沒有為一個人這般牽腸掛肚過,所以此時明明有千言萬語最后也不過就變成了簡簡單單的四個字。
你生病了,我放心不下,所以來了。
而且若不是他回來,也不會發(fā)現(xiàn)陳老留下的那個錦囊。
說起來十分的荒謬,但是自己做了決定之后姜嫵就清醒過來是擺在眼前的事實。
姜國的存亡和她的生命是息息相關(guān)的。
所以,對于自己早就決定好的對皇室的懲罰,他猶豫了。
“是不是我要沒有生病,你就打算永遠(yuǎn)不出來了?”
蔚燕臣皺眉,他不喜歡姜嫵用自己的健康來做假設(shè)。
“做人家夫君就是這么輕松地嗎?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我肚子里面有了孩子,你讓我們母子二人要怎么辦?”
“你,有孩子了?”
蔚燕臣神情震驚,他從沒有想過這個可能,現(xiàn)在聽到姜嫵提起,整個人都有些不可置信。
但是很快他的理智又回籠了,姜嫵怎么可能會有身孕,大夫已經(jīng)看過這么多次,如果有,不可能沒有人告訴他的。
姜嫵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孩子么。
大概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