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將軍夫人她聲名狼藉(29)
女兒家的手柔弱無骨,落在肌肉緊實的胸口不免刺激的人身體下意識的繃緊。
趙瑯看著燭火之中低頭給他處理傷口的姜嫵,她眉眼如畫,挺翹精致的鼻梁下是緋色的唇瓣,一切美好都近在咫尺。
房間里面的氣氛一時溫馨的讓人有幾分沉溺,姜嫵的動作輕柔,被照顧的趙瑯眼中的戒備漸漸消散,軍營里瘦猴贊嘆的話恰巧又在耳邊響起來。
“我當(dāng)咱們將軍真的不近女色呢,夫人長得這么好看,換成是我,別的庸脂俗粉也看不上啊,就是脾氣壞點又怎么了,這不都是美人的資本嗎?”
美人的資本就是在自己美貌允許的范圍為所欲為嗎?
姜嫵,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什么呢?
被人注視著的姜嫵感受著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無形之中的壓力隨著趙瑯的投入而落下,這么在意嗎?
“好了,將軍好好休息吧。”
姜嫵規(guī)規(guī)矩矩的給趙瑯系上了包扎的帶子,沒有再做任何會刺激趙瑯的事情放下手里的東西轉(zhuǎn)身就要走人。
結(jié)果剛要提步,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上不知道什么時候鉗上了一只大手。
男人的手掌剛剛可以拿捏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趙瑯把人帶入懷,這一次沒有任何猶豫的低下了頭。
是不是,試一次就知道了。
男人的吻滾燙狂烈不容拒絕,從來沒有人如此‘粗暴’的對待過姜嫵。
她瞪大了眼睛,感受到唇上男人的攻城略地長驅(qū)直入,心中陡然生起了氣。
“啪——”
她抬手就給了趙瑯一巴掌。
接著一把推開了他氣沖沖的就走了。
而被打了一巴掌的趙瑯坐在椅子上,心中卻好似有什么東西塵埃落地。
至于被打的那一巴掌,則是因為他自己完全沒有避開所以導(dǎo)致的。
書房的門大敞著,此時夜色如水,已經(jīng)不見了姜嫵的身影。
趙瑯就這么獨坐了半天,望著門外空蕩蕩的夜色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dāng)中。
次日。
“夫人,這個帖子,您要去嗎?”
翠翹手里捧著一張妃色的帖子,神情幾分糾結(jié)。
這帖子不是別人送來的,正是太子殿下,要是從前,翠翹肯定二話不說就開始幫著姜嫵準(zhǔn)備了,但是最近她跟在姜嫵后面看了許多,覺得將軍看上去多少比太子靠譜些,主要是夫人也不像是從前那樣厭惡將軍了。
作為名正言順的夫妻,夫人和將軍才是一對,若是能夠夫妻恩愛,那不比不靠譜的太子強(qiáng)嗎?
但是姜嫵卻從翠翹的手里拿過了那張?zhí)印?p> “去,為什么不去?!?p> 姜嫵昨夜沒有睡好,罪魁禍?zhǔn)坠烙嬎煤芎?,她?dāng)然不高興了。
都說了,她若是不高興倒霉的定然就是旁人,太子白白送上門來,姜嫵又怎會讓他好過。
如今江洲知府的貪墨案已經(jīng)被大理寺的人重新翻出陳年檔案,太子在這種時候還能如此自在,背后的動作肯定沒有少做吧,
“可是,夫人,將軍今天在府里呢?!?p> 昨天還說的那么嚴(yán)肅,不可以隨便出府來的。
“將軍在就在,難不成還能吃了我?”
姜嫵把帖子隨手甩到了一邊:“走吧,讓馬車準(zhǔn)備一下?!?p> 瞧著夫人好像也沒有很高興的樣子嗎,那為什么明明知道將軍會不高興還要堅持出去呢?
翠翹摸摸腦袋,趕緊跟在姜嫵的身后:“那個,夫人,您忘記了,昨日將軍讓人把您常用的那輛馬車給送去清洗了?!?p> 除了那一輛馬車,其他的夫人肯定都坐不慣的。
姜嫵站在梳妝臺前,掃了一眼早上翠翹忙著給她收拾還沒有來得及關(guān)上的衣柜,在眾多顏色鮮亮的衣裙當(dāng)中發(fā)現(xiàn)了一套白色的男裝。
這有什么難的?
“夫人,您要換這套衣服?可是這衣服您讓我買回來之后就沒有穿過啊。”
“不用管,就它了?!?p>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少年貴氣,深色的披風(fēng)下長身玉立的翩翩公子讓翠翹看傻了眼。
眼前這個俊逸貴氣的少年郎君莫不是從她的夢里走出來的?
姜嫵則是適應(yīng)良好不顧翠翹的呆愣,來到了將軍府的馬廄。
司盔覺得要死了,他怎么在府上看到了一個長得那么像夫人的年輕公子?
覺得自己最近嚴(yán)重睡眠不足所以導(dǎo)致精神恍惚的司盔捏了捏自己的臉,好疼,不是夢,等等,不是做夢,那他看到的是人是鬼?
怎么還敢動他們將軍的馬?吃了熊心豹子膽嗎?來將軍府偷馬?
“喂——你干什么的?趕緊住手,那可是我們將軍的戰(zhàn)馬?當(dāng)心戰(zhàn)風(fēng)大爺一腳踹死你!”
然而還不等司盔走上前,馬廄里面就傳來一聲戰(zhàn)馬愉悅的恢恢聲。
傻眼的司盔:他沒有看錯啊,馬廄里面住著豪華單間的可不就是他們將軍最寶貝的戰(zhàn)馬戰(zhàn)風(fēng)嗎?
平時除了將軍以外不給任何人靠近更別說騎的戰(zhàn)馬啊,怎么突然就改變了畫風(fēng)了?
不對,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你這個偷馬小賊,你給我站??!”
姜嫵嫌棄這個黑不溜秋的小廝實在聒噪,騎著馬向前的同時還不忘反手往身后丟了個東西。
正張大嘴巴準(zhǔn)備喊人的司盔猝不及防的被丟了一個大肉包子到嘴里。
翠翹過來的時候除了看到了自己夫人騎馬離開的瀟灑背影,接著看到的就是嘴里含著包子不知所措的司盔。
由于造型實在搞笑,翠翹在原地楞了一瞬之后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你這什么啊?早上沒有吃飽嗎?這么大的包子你哪里來的?”
司盔憤憤拿出包子,兇巴巴地看向翠翹:“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讓開我還有事?!?p> “你能有什么事情?”
作為夫人身邊的頭一號心腹,翠翹用藐視的眼神看著身為將軍身邊的十八線以外的下屬。
“有人,就你剛才看到的那個小賊,偷了我們將軍的馬!我要去告訴將軍!”
“什么叫做偷!我們夫人不過是借用一下而已,再說了你說誰是賊?”
“夫,夫人?”
司盔驚訝的反問,所以果然自己不是看花了眼,而是剛才那個人就是夫人嗎?
“當(dāng)然了?!?p> “夫人要將軍的馬干什么?”
“當(dāng)然是用來騎了,你傻??!”
“可是這件事將軍還不知道吧......夫人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
“夫人怎么了?”
就在司盔和翠翹說話的時候,院子門口忽然傳來一陣低沉的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