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體上,整個青云村的建設進展一切順利。
第二日,張青云帶著鐘漢郎一行182人出現(xiàn)在了上次發(fā)現(xiàn)的那座村寨東面的樹林中。
張青云抬頭,只見樹叢茂密,偶爾有白色光斑自樹冠透下,給昏暗的林中帶來光亮。
雖然山路蜿蜒曲折,里面樹木叢生,極難行走,不過眾人皆有修為在身,因此并無大礙。
“主公,前方有喊殺聲?!?p> 一行人剛剛穿過這片樹林,鐘漢郎的身形突然一滯,朝著正前方看了一眼道。
隨著實力的提升,鐘漢郎的耳力也有所增長,遠遠地就聽到了村寨那邊傳來的喊殺聲。
“走!去看看!”
張青云聞言身形一振,當即帶頭朝著村寨的方向走去。
很快,張青云他們來到距離村寨百米開外的位置看到了兩波人正在不遠處廝殺。
“大人,那些就是之前襲擊我們縣城的山匪!”
剛一看清場上的情況,就有人立刻指著正在圍殺的那波人恨聲道。
張青云記得他是和王祁一起加入村莊的,因為在那群流民中修為較好,就被收入軍中,所以倒有些印象,好像是叫劉子任來著。
“這些就是山匪?之前就是這些人襲擊你們縣城?”
張青云定睛一看,這波人身著各色的衣服,人人手持一柄武器,有的是長刀,還有的是長槍,更有極少數(shù)人拿著一些長弓。
那副裝扮和張青云以往在電視上所看到的土匪形象如出一轍,這些山匪的數(shù)量大約有上百人,烏壓壓的站在一起還是挺唬人的。
“是的,大人!”劉子任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
此刻的寨門處,血肉橫飛,殺聲震天。
“……放箭!”領頭的那個土匪嘶聲怒吼著,身上的盔甲已然多處破損,戰(zhàn)袍上血跡斑斑。
他正狠狠揮刀將沖上來的兩個民兵砍翻,身后更多的山匪正爭先恐后地順著殘破的大門往里沖。
石墻下稀疏的箭矢朝上射去,看起來并不多,但“噗噗”聲不絕于耳,上面的民兵慘叫連連,紛紛中箭摔下。
石墻上的這伙人的數(shù)量雖不多,但個人的武力上還行,再加上占據(jù)著地利,一時間山匪們竟不得寸進。
只是民兵們也并非光挨打不還手,頭頂一塊巨石呼嘯著砸下,震得石墻木樁一陣顫動,四五個還在外面廝殺的民兵閃避不及,直接被砸成了肉醬,殷紅的鮮血混雜著內(nèi)臟碎片濺射得到處都是。
當張青云在眾多甲士簇擁下來到近前時,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與修羅地獄無異的場景。
這種觸目驚心的慘象,讓在場的大部分兵卒都有些臉色發(fā)白,張青云看了下鐘漢郎,他依舊沉著臉,眉頭都不皺一下。
張青云回首望了一眼自己的人,發(fā)現(xiàn)他們居然個個都將手死死的握在兵器上,仿佛隨時都可能出手似的,這種情況很明顯不正常。
在軍中,將士的精神如果崩的太緊很容易出問題的,也就是這些士兵在鐘漢郎帶領下,都見過雪。
雖然眾人都很緊張,但都還能穩(wěn)得住,若是剛剛招收的新兵的話,以現(xiàn)在這種情況,再被刺激一下,還不得立刻就炸窩了。
然后他掃了一眼鐘漢郎的親衛(wèi)和張小虎帶領的親衛(wèi)軍,也就是最精銳的那群人,個個都面色如常,臉上沒有絲毫緊張的神色。
“大人,我們要不要動手?”
劉子任此時卻不知道張青云正在觀察兵卒,看著那些瘋狂沖擊村寨的山匪,眼中閃過濃烈的仇恨之色,出聲詢問道。
上一次就是這些山匪的瘋狂攻擊才讓得他妻離子散、顛沛流離。
對于這些山匪,劉子任心中懷有濃烈的仇恨。
“漢郎,去吧!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張青云點了點頭,對著鐘漢郎說道。
鐘漢郎聽完后恭敬一禮,便退了下去,向身邊的親衛(wèi)吩咐道:“讓后面的弟兄們做好準備,一盞茶后給我殺向山匪。要是等會拿不下他們,有他們好看的!”
“主公,已經(jīng)準備好了?!边^了10分鐘,鐘漢郎低聲報告的說著。
“好,出發(fā)吧,全軍謹慎,不得發(fā)出聲響!”張青云發(fā)出命令,一百六十人就在法術的掩護下,漸漸地逼近山匪。
張青云這次可是將全部士卒調了過來,這些人在張青云的大力支持下,雖然修為都挺不錯,都見過雪。
但日后,總歸是要和那些世家大族動動手,這就需要一場場戰(zhàn)斗來磨練一下他們的實戰(zhàn)技巧。
戰(zhàn)場可不像他們原先訓練那樣,幾個或一個圍著一只兇獸打。所以他也很想看看眾人真正的實戰(zhàn)水平。
眾人迅速形成一個包圍圈,所幸這個村寨三面臨山,要不然憑借這只不到200人的隊伍,還真的包圍不過來。
鐘漢郎仔細觀察一陣,命一位親衛(wèi)先動手解決外圍的巡邏人員,
譚秉炎聽令后,帶著幾個兄弟,悄悄地摸上前去,在巡邏后面,突然發(fā)動,左手一捂嘴,右手從空間中拿出一柄刀,直直捅入,直透胸口,隨后將巡邏的身體緩緩放下。
借著前方戰(zhàn)場的吵雜聲,譚秉炎一伙順利解決了巡邏大漢,眾人加快了速度,圍了上去
不一會兒,眾人便到達了戰(zhàn)場的邊緣,鐘漢郎看時機已到,就發(fā)出命令:“殺,殺上去,弓箭手,向山匪中間進攻!”
手下一百六十個士卒轟然應諾,齊聲大喊:“殺!”
整個戰(zhàn)場頓時一靜,眾人可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只見一百六十個甲士,形成洪流,撲殺上來。
此時,鐘漢郎一身重甲,站在百人隊伍的最前方。
又如同一尊戰(zhàn)神一般,宛如一柄尖刀,直刺敵人心臟。
此時他的修為已經(jīng)到達了入道境中期巔峰,隨時都能夠嘗試突破入道境后期。
鐘漢郎之所以能夠這么快成長,一是因為張青云給了他足夠的壓力。
二是因為張青云給了他大量的丹藥,并且比較珍貴的藥物也并沒掃給他。
張青云剛收服他的時候,鐘漢郎的修為早就已經(jīng)到達了求道境后期。
在大量資源的供應,張青云現(xiàn)在的修為已經(jīng)到達了求道境初期,他的修為到達求道境中期自然也是正常。
一位在最外圍混水摸魚的山匪,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鐘漢郎便當頭一劍下來,鋒利的長劍直接撕開了他的上半身,仿佛就像熱刀子切入黃油般順利。
山匪被砍成兩截的尸體還在拼命地蠕動著,但入道境之下皆是凡胎,最后他還是無奈地停止了掙扎。
偶有民兵,擋在前面,雖是無辜,但眾人皆是一刀砍去,戰(zhàn)場之中,兇險萬分,豈能容得絲毫猶豫。
整個戰(zhàn)場,頓時大驚,喧囂聲直上天際,嚎叫聲,哭喊聲,叫罵聲,求饒聲響成一片。
鐘漢郎接奔在這群山匪的后方,剛才看到的那名已經(jīng)沖入村寨開始瘋狂屠殺的山匪統(tǒng)領。
聽到后面出現(xiàn)的動靜,那名山匪統(tǒng)領臉上露出一抹怒色,然后就指揮著部分山匪們朝著眾人迎來。
殺~
雙人很快接近,隨著距離的拉近,鐘漢郎的身體突然向前猛地一竄,手中長劍從上而下一刀劈向前方。
嘩啦~鐘漢郎手中長劍帶著呼嘯的勁風,直接向著當頭迎來的那名山匪統(tǒng)領從上而下直劈過去。
噗!一道短促的入肉聲中,那名山匪統(tǒng)領面對著鐘漢郎的一劍竟是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一道當頭從中劈成了兩半。
無數(shù)的鮮血飛濺,前沖的身體在慣性的作用下依舊前進了半米左右才從中裂開撲倒下去。
“你*你…求…道…”那名山匪統(tǒng)領死前用著驚恐的聲音說道。
如此血腥慘烈的一幕,讓得所有前沖的山匪都腳下步伐不由猛然一滯,口中發(fā)出不可置信的驚呼。
緊隨其后的某些士卒看到這一幕,身體猛地停頓下來,直接原地吐了起來。
殺~
倒是其兩側的親兵們倒是對此沒有太大的驚異,他們沒有絲毫的停留,越過鐘漢郎就朝著山匪們殺去,還剩余著幾人留在了鐘漢郎身邊。
啊啊啊~頓時,慘叫聲立刻不斷響起。
這群山匪在張青云麾下的軍隊面前,完全就是土雞瓦狗一般。
一群求道境初期、中期的山匪,僅僅在一個沖鋒下就死了一大片。
剩余幸存下來的也被迅速清理掉。
幾個求道境后期的山匪本想拼命一搏,但也被我方同階的壓制住了,勝利只是時間問題。
這種情況本來也很正常,眾人雖然在張青云手底下不久,但各種資源的供應不斷,再加上還有上等功法等多種因素下。
雙方根本不在同一個層面上,眾人皆有甲有刀,又以軍法訓練,只不過是時日不足,缺乏戰(zhàn)斗經(jīng)驗,要不然山匪們將死的更快。
不一會兒,戰(zhàn)局便結束了!
張青云帶著青云衛(wèi)緩緩向村寨走去,留下鐘漢郎等人打掃戰(zhàn)場。
一個文士服飾打扮的中年人,儒雅俊朗,頗有古代文人的風骨氣度,面色紅潤,目光精奇,看起來比較健壯,走路非常沉穩(wěn)有力。
“鄙人忝為清水山寨的寨主,白富堂?!卑赘惶媒榻B自己道。
張青云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真情實意的說道,“白寨主,我?guī)湍阆麥缌藖矸傅纳椒?,你能給我什么好處?”
白富堂臉上猶豫不定,他不是傻子的,自然知道張青云他想要什么?
但另外一方面那群山匪虎視眈眈,現(xiàn)在整個寨子都是心驚膽戰(zhàn)的,所以他聽到張青云的話也是有些意動。
所以白富堂哪怕是心中不愿意,但也必須要求著張青云。
張青云也沒有說什么,靜靜等待著他的回復。
“格局小了!”
張青云在內(nèi)心輕聲嘆道。
………
白富堂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人面前根本沒有任何談判的籌碼。
“屬下參見大人!”
白富堂彎下腰行了一個大禮,恭敬的說道。
不愧是修士,思維就是敏捷,相當?shù)撵`活!
張青云的嘴角浮現(xiàn)出了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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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涵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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