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郭襄無言以對,只好囁嚅道:“他們怎么會這樣……”
季云龍冷笑道:“這只是一個城的,還有更多的,你要看嗎?”
郭襄搖了搖頭,目光呆滯地看著地板。
季云龍嘆了口氣,走上前無奈地拍了拍郭襄的肩膀,輕聲道:“很多事情我也不想做,但是不得不處理,管理一宗,尚且需要超凡的智慧,更何況管理一國??!若是沒有你們的支持護(hù)佑,我還真不知道怎么能帶領(lǐng)百姓走向幸福安康!好了,這件事,就先這樣了,我相信李大牛會給大家一個合理的方案的!”
郭襄無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道:“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情要稟報!”
“說!”
“公演部出事了,武當(dāng)市公演樓的很多女演員在上臺之前被人殺害,至今沒找到兇手!”
郭襄難過地說道:“要是再這樣下去,我們就只能暫時取消武當(dāng)市的公演了!”
“哦?”
季云龍面色難看:“巡檢司的人怎么說?”
郭襄氣憤地道:“他們說這件事一定是武功高強(qiáng)的武者干得,巡檢司解決不了,讓我來找你解決!”
淦!
季云龍雖然明白巡檢司是在推卸責(zé)任,卻也沒有辦法。
如果真如巡檢司所說,這件事是一名武功高強(qiáng)的武者干得,那么剛剛建立五年的巡檢司還真沒有辦法解決!
可哪個武功高強(qiáng)的武者會干這么無聊的事!
反正季云龍是不信這個事是武者干的,他反而覺得干這件事的人多半是個普通人,而且身手不強(qiáng)。
不然,人家直接去殺那些封疆大吏不好嗎,干什么去殺一群柔弱的女演員!
但作為武當(dāng)國的最高層,季云龍也不好把這件事往外推,只好嘆了口氣道:“好吧,我跟你走一遭!”
武當(dāng)市的公演樓是一座竹樓,共有兩層,整個布局就像一個小型現(xiàn)代音樂廳。中間是演員們演出的舞臺,四周是觀眾席。
演員的化妝室在后院,每個演員都有一間由茅草搭建起來的化妝間,需要演出的時候,化妝師會提前來到這里等待演員。從演員日常生活的院子到公演樓的后院只隔了一堵墻,兩個院子都有守衛(wèi)部的武當(dāng)?shù)茏影咽?,戒備還算森嚴(yán)。
今天沒有演出,整個公演樓都顯得空蕩蕩的,有些陰森。
郭襄帶著季云龍來到后院,指著中間的茅草屋低聲道:“最早死得就是在這個茅草屋化妝的牧聽然,報案的是她的化妝師。據(jù)她所言,她給牧聽然化完妝后,拍了拍牧聽然的肩膀,提醒牧聽然要走了,結(jié)果牧聽然毫無征兆地倒下去,再一摸鼻息,死了!仵作檢查過后,確認(rèn)是死于窒息!”
“這是經(jīng)典的密室殺人案!”
季云龍伸出手指,肯定地道。
“你想明白了?”
郭襄神色一喜,問道:“是怎么回事?”
“別急!”
季云龍擺了擺手道:“我又沒干過這行,怎么想得明白!”
誠然,季云龍是知道一些暗殺的理論,但是都是關(guān)于現(xiàn)代槍殺。
關(guān)于這種稀里糊涂又沒有攝像頭記錄的案件,季云龍一竅不通。
要真有人以為憑借幾本狄仁杰系列偵探小說,就能來古代破案,那么這人的學(xué)歷一定不會超過小學(xué)六年級!
“那怎么辦?”
郭襄著急了,這件事搞得人心惶惶,到時候解決不了,等到武當(dāng)派開會的時候,她又要挨批。
郭襄是個要臉要面的人,從小都是被周圍人呵護(hù)著長大,可自從接手了公演部,郭襄沒少因為公演部的問題挨罵。
“別急!”
季云龍安慰道,“你再把其他幾起案件一塊說一說!”
郭襄道:“其他幾個演員的死法和牧聽然差不多,都是化妝的時候坐著坐著就死了!”
季云龍繼續(xù)問道:“那化妝師是一個人嗎?”
郭襄搖頭道:“當(dāng)然不是!”
兩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許久,看得臉都紅了,也沒想出是怎么回事!
“這樣吧!”
季云龍嘆了口氣道:“給每個演員都安排兩名守衛(wèi)部成員貼身保護(hù),我就不信他們還能被殺!”
郭襄猶豫道:“可是,公演部的演員多數(shù)是少女,而守衛(wèi)部的弟子多數(shù)是男人啊!”
季云龍沒好氣道:“那能怎么辦,咱們跟倆傻子一樣,半天想不出來,巡檢司的又不擔(dān)責(zé),我真是艸了!”
郭襄看了看季云龍,試探地問道:“張君寶,你能做到這樣讓人窒息而死嗎?”
“當(dāng)然……不能!”
季云龍苦笑道:“我要是能,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嗎!”
“等等!”
季云龍不死心地問道:“她們真的沒中毒嗎?”
“這……”
郭襄想了許久道:“應(yīng)該沒有毒藥能讓人窒息而死吧?”
季云龍冷笑道:“多了,被咱們這邊的大蚊子咬一口都可能窒息死亡!”
郭襄愣了愣道:“可是沒有檢驗出她們中毒的跡象??!”
“那就奇了怪了!”
季云龍扶額,又陷入了迷茫。
武當(dāng)?shù)呢踝骱推渌胤降牟灰粯?,這些仵作都是得了季云龍的真?zhèn)?,醫(yī)術(shù)和檢驗手段與季云龍本人都相差無幾,檢驗成果應(yīng)該不會有錯。
“揮發(fā)性快?”
“沒道理啊……”
“內(nèi)力也做不到這種層次??!”
季云龍嘀咕著,最終還是放棄了思考。
“我不李姐!”
季云龍苦笑道:“就按我說的做吧,若是之后不出事,就這么算了!若是還死人,那就叫巡檢司總司長來負(fù)責(zé)這件事,反正我是盡力了!隔行如隔山,我也就是比你們稍微聰明點(diǎn),但是這種事還是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