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砸場子
說完之后,江泊煙不管葉榮是什么反應,就直接掛斷電話,把手機收好。
她把拉鏈又拉了拉,確定到頂了,然后直接抄起身邊一桌人的酒瓶,五指慢慢合攏,殺氣噴薄而出。
范公子還抱著懷中的女人笑得猖狂,根本沒有感覺到身后的危險。
四周都是人。
江泊煙靈巧地從中間擠了過去,右腳踩上舞池邊緣,騰空而躍,跳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紫色的燈光撒在她純白的運動服上面。
范公子被她地突然出現(xiàn)嚇了一跳,待看清她的臉時,粗眉一挑,以為又是什么虛榮的女人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于是他伸出手想去扯掉江泊煙的口罩,嘴巴里念念有詞,“高中生不要學我們大人來酒吧玩哦,要是遇到了危險......”
江泊煙根本沒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高舉手里的酒瓶子,直直地朝著他腦袋砸去,快準狠,一點沒有拖泥帶水。
這一下子,不僅范公子沒了聲音,就連四周的人也全部噤了聲。
“砰——”清脆的聲音撞進每個人的耳朵,碎裂的酒瓶碎片四周飛去。
他像是石化了,定在原地,看著面前的這個女孩,還沒反應過來,后知后覺的抬起手摸向自己的腦袋。
“血!”范公子大叫。
在場的人都傻了眼,包括陸夢甜,全都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這女人腦子不正常吧?范公子這樣的人都敢動,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嗎!
“我去!”站在上面的葉榮,若若等人看到眼前這一幕,都嚇傻了。
“煙姐什么時候和范公子有仇了?”封白茹道。
這范家可是個刺頭,不好惹。
“還愣著干嘛?下去給煙姐撐腰啊!”葉榮大吼,然后抄起外套就匆匆奔下樓。
那個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手里還舉著那杯紅酒。
當酒瓶和腦袋撞擊后發(fā)出的聲音讓全場安靜下來的時候,他才動了動,手指沒有節(jié)奏地敲打著酒杯。
隨后,酒杯落地,紅色的酒精在地上濺開,像血一樣。
下一秒,這個男人直接起身朝著舞池走了過去。
……
范公子看著自己一手的血,還感覺到自己腦袋好像開了一個口子,源源不斷地在冒血。
“你他媽是誰?居然敢打老子!”他聲音顫抖著大吼。
江泊煙勾唇,嘲弄地笑了笑,一雙眼睛還是那么清澈,但里面全是殺意。
“我是要你命的人?!?p> 說完,她一腳踹中范公子的膝蓋窩,他慘叫一聲跪在了地上。
另一半酒瓶子還握在江泊煙手中,她把鋒利的那一面直接對準范公子的脖子,另一只手狠狠地擰動他的腦袋,扭向刑場的方向。
范公子直到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撕心裂肺地吼道:“他媽的!愣著干嘛?給我上?。⒘诉@賤人!”
想要巴結(jié)他的人可不在少數(shù)。
話音未落,范公子那些所謂的兄弟就向江泊煙撲過來,想要制服住這個女人。
他們本來就在最中央的地方,現(xiàn)在人從四面八方撲過來,她逃無可逃。
不過她也沒打算要逃。
江泊煙的手控制住范公子,伸出腳朝著最近的那個男人一腳踹過去。
踹到人東倒西歪。
男人控制不住地往后倒,他身后的人都被阻攔住。
看到這人仰馬翻地場景,有人也學著她拿酒瓶子去偷襲。
江泊煙感受到身后的危險,像是背上長了眼睛,靈敏地躲了過去。
還沒等那個人把手收回來,就看見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攔在這個男人的面前,一把躲過酒瓶,用手肘重擊在他的臉上,瞬間,男人鼻血橫流,眼前發(fā)黑地到了下去。
江泊煙看著眼前這熟悉的男人身影,震了震,驚訝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跡寒。
他不應該在跡氏集團嗎?
跡寒脫掉了剛才的西裝,里面是極為修身的黑色絲綢襯衫,他靈活的轉(zhuǎn)動著手腕,冷冷道:“來盯你的,不然這么多天伺候的都白伺候了?!?p> 趙風死了,她肯定要去報復。
“我自己可以的。”
江泊煙感覺得到跡寒是為了過來幫忙的。
區(qū)區(qū)一個范公子,不足為懼。
“要是你忘記了你還有個男人,我不介意回去讓你罰抄我的名字一千遍?!?p> 跡寒面色不虞,邊說還踹翻了另一個想要沖上來的男人。
“……”
在這樣的情況下,江泊煙也踢了一個男人,將其踢得下巴脫臼。
跡寒的保鏢紛紛沖進來,正打算把四周的人都給趕開,結(jié)果又來了一波男男女女。
“你們他媽的是群什么狗東西?竟然敢在在老子的地盤欺負老子的老大!”
江泊煙聽到熟悉的身影,側(cè)頭看,葉榮帶著若若他們手持鐵棍已經(jīng)沖進人群。
就連封白茹這樣的女生也去扇起了其他人的耳光。
酒吧里絢爛的燈光還在不停來回照射,現(xiàn)在的舞池變得十分熱鬧。
好多剛才還囂張的人現(xiàn)在躺在地上叫苦連天。
女人的尖叫聲格外刺耳。
江泊煙就掃了一眼,沒有打算阻止他們的意思,拎著范公子的衣領(lǐng)就往舞池外面走去。
剛才還窩在范公子懷里的陸夢甜,現(xiàn)在害怕地想要趕快逃跑。
江泊煙不給她這個機會,聲音像刀子一般,“站住?!?p> “不,不要,我……”
陸夢甜怕極了,雙腿打顫,控制不住地往后退去。
江泊煙見她還在動,不耐煩地把手中銳利的酒瓶舉起來,上面還沾著血,陰森恐怖。
陸夢甜不敢再動,感覺這個女人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
大概一刻鐘之后,酒吧被強行清場,只留下了跡寒和江泊煙以及他們的人。
酒吧里一片狼藉,桌子椅子到了一地,地上還有沒有干涸的血跡。
一男一女跪在一處沙發(fā)前面,都朝著西邊。
隨著時間的推移,范公子已經(jīng)由原來的害怕變成現(xiàn)在的恐懼,面前的這群人看著就像是閻羅王。
葉榮他們站在沙發(fā)的后面,冷冷的看著跪著的這兩個人。
還有一些高大威猛的保鏢圍在他們身后,不給一點逃跑的機會。
沙發(fā)上面坐著的是穿著黑色襯衫的男人,燈光照在他的衣服上,好像還散發(fā)著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