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沉淪到底
江泊煙慢慢放松身體,呼吸順從地與跡寒交纏在一起。
感受到女人的回應(yīng),跡寒更加得寸進(jìn)尺,有些燙的唇從江泊煙的眼睛像蜻蜓點水般吻下來。
到唇了,跡寒突然張嘴一咬。
“疼……”
江泊煙似乎嘗到了鐵銹味,惱怒地想要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可這男人像是一座大山,根本推不動。
跡寒沒有停下,繼續(xù)與她耳鬢廝磨,四處撩撥,壞到極致。
江泊煙被撩撥得有些受不了,睜眼問道:“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晚?公司出什么事了嗎?”
她的聲音已經(jīng)變了味,慵懶中帶有一絲欲望。
“公司出事?”
跡寒抬起頭,面色有些惱怒。
白天打電話的時候,這個女人竟然沒說幾句就掛了,所以他就故意晚些回來,看她會不會心急。
結(jié)果她居然問他公司是不是出事了。
她男人就有這么菜么?
今天生了一下午的悶氣合著都是自己氣自己了。
操。
跡寒看著身下的這個小女人,咬牙切齒,真想把她拆碎吞入腹中。
江泊煙聞到跡寒身上有濃重的煙草味,看來是抽了不少,于是道,“快去洗澡,很晚了,該睡覺了?!?p> “誰要睡覺?”
跡寒兇狠地反問,垂頭吻上她的唇,把那股煙草味全部都渡給了她。
那股子煙草的澀,穿到江泊煙的唇間,還帶有這個男人的獨特氣味。
她并不討厭。
但這個男人吻得太狠,她有些喘不過氣,想推開他,但跡寒的吻就像是在點火,逼得江泊煙也燃燒起來。
她身體止不住微微戰(zhàn)栗,腦子有些混沌,但是跡寒偶爾的動作,逼得她不得不清醒。
跡寒就像是黑暗深淵里的野獸,想要溫柔待她,卻總是忍不住發(fā)泄自己,無比糾結(jié)。
破碎的聲音從江泊煙嘴里溢出,她伸手環(huán)住跡寒的脖子,小聲道:“輕一點?!?p> 要是她身上的痕跡被別人看出來可怎么辦。
女孩帶有些可憐的抱怨對順毛有著極大的效果,跡寒挑眉,親吻的動作變得溫柔了下來。
漸漸的,江泊煙就有些不能自已。
她的耳邊是這個男人沉重的呼吸聲,跡寒瘋了一般地索取。
江泊煙沉淪到底。
“行了,該睡了?!?p> 江泊煙眼皮止不住地打架,怎么這個男人一點困意都沒有?
天都快亮了。
“你還想睡?”
跡寒下意識地就報復(fù)性的去咬江泊煙的耳朵,發(fā)現(xiàn)懷中這個小女人已經(jīng)閉上了眼,看樣子,睡熟了。
這一刻,他在想,要不一口咬斷她的脖子算了,天天都讓他生氣。
握了握拳,跡寒小心翼翼的抱起江泊煙,往浴室走去。
擔(dān)心吵醒她,跡寒沒有開燈,仔細(xì)地辨認(rèn)前方的障礙。
江泊煙窩在他的懷里,由于太困,一點都沒被吵醒。
跡寒把手浸濕,輕輕抹上他的臉,懷里的女孩突然動了一下,嘴唇不經(jīng)意的掃過他的掌心,就像在撩撥他一般,跡寒神經(jīng)一緊。
該死。
就因為江泊煙,他生了一天的氣,現(xiàn)在居然還得照顧她。
跡寒冷冷看著懷中的人,但是掌心卻故意在她唇前劃過好幾次,等著她再一次的撩撥。
末了,他又低下頭,把臉湊到江泊煙的唇邊。
“別鬧了,好困?!?p> 江泊煙聲音軟糯糯的,毫無白天時的凌厲,差點讓跡寒酥了半個身子。
這個女人…
跡寒懊惱,自己真是不爭氣,真該把她好好教訓(xùn)一頓。
跡寒瞪著她,在她耳邊輕輕呢喃,兩人的姿勢十分親密,“我給你洗一洗,你先睡吧?!?p> “……”
江泊煙沒再說話,靠在他的懷中睡得安逸。
跡寒忍不住,抱緊了她。
……
京都大學(xué),逆天社,社長辦公室。
江泊煙坐在旋轉(zhuǎn)椅上,桌上擺著許多形狀各異的木頭。
江泊煙手上也握著一塊,正專心致志地往上面刻畫。
木雕確實挺難的,江泊煙已經(jīng)刻毀了好多木頭。
費心費力做了這么多,也不知道跡寒最后會不會喜歡。
“咚咚?!?p>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江泊煙收好桌上的木頭,下一秒,葉榮就急不可耐地沖了進(jìn)來,激動道:“煙姐,我開了家酒吧,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唄。”
“你才多大,就開酒吧?”
江泊煙抬眸。
“你看,你才多大,就要去做議員,封白茹才多大,就要當(dāng)小花旦,還有……”葉榮頭仰得高高的,“我怎么就不能做自己的事業(yè)了?”
“看起來,我工資好像確實開得高了點?!本尤荒茏屗_家酒吧。
“哎喲?!比~榮嘻嘻笑著,“煙姐,你就來捧個場吧,我開酒吧還不是為了我們逆天社,以后聚會我們就不用去別人的地盤了,我的地盤我們做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
這個借口,她竟然無法反駁。
江泊煙看了看電腦屏幕上的上的時間,自從上次跡寒晚歸,這么多天都是半夜回來,然后再纏著她做那些事。
今天應(yīng)該也會這樣。
“行?!苯礋煷饝?yīng)。
“嗚呼!太好了!”葉榮兩眼放光,終于約到了煙姐??!
江泊煙坐在那里,突然視野里看到一則新聞,電腦正中央彈出一行大字:江正華之妻林燕蓄意殺人案落下帷幕,死期已定。
江泊煙看到這條新聞,忍不住點開看。
法院的判決通知書說是下周就執(zhí)行死刑。
陳媽的死也終于有人償命了。
江泊煙盯著這則新聞,有些出神,過了一會兒,突然站起身來,拿走擺在桌上的車鑰匙。
“煙姐?”
煙姐怎么突然要走,看起來還很急的樣子。
“我有點事要處理,你們不用等我,我晚點就到酒吧。”
說完,江泊煙就往外走去,毫不停留。
葉榮愣在原地,突然反應(yīng)過來,還沒給煙姐酒吧地址呢,她怎么過來?
罷了,晚些時候再打電話吧。
……
京都把監(jiān)獄設(shè)置在了很偏的地方,孤零零的一座監(jiān)獄擺在那里,四周光禿禿的,寂寥得嚇人。
四周的電網(wǎng)和倒刺恐嚇著每一個想要逃出去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