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拒絕登dua郎,從我做起
在諾維斯集中營的日子并不好過,知道自己跟不少人渣一起生活著,夏杰早就明白了這一點,只是因為雷澤諾夫不在而被三個光電大漢拿著肥皂堵在澡堂子門口這件事,還是讓他有些出乎預(yù)料。
更令他驚恐的是,眼前的三個人是認‘真’的。
很快,他就被人逼在了澡堂死角里。
“小子,我看你射擊訓(xùn)練里槍打的不錯啊,現(xiàn)在剛好有時間,能不能教教我怎么dua槍?手把♂手的教一教~我很好學(xué)的~”
帶著意味深長的微笑,為首說話的人胸口有一片濃密的黑胸毛,健碩的身體被發(fā)達有力的雙腿支撐著,頭上留著短寸頭。
旁邊站著的兩個矮一頭的精瘦男人算是白熊的‘情婦’,自然,黑拳集中營里的‘情婦’也充當(dāng)著打手的職責(zé)。
聽雷澤諾夫簡單說明過,眼前的這位有著‘白熊’外號的是諾維斯集中營里與諾夫斯可夫斯基齊名的老玻璃,真實的名字叫捷爾諾瓦斯,據(jù)說在進來之前是幫派成員,向來無比好色,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人,被別人弄了進來。
低頭看了看自己‘柔美’的身體,夏杰似乎有些理解白熊了,跟白熊的情婦比起來,身體‘纖弱’,面容柔和的自己估計真算得上誰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了,看來這個老玻璃是動了真欲,非得跟自己交流交流經(jīng)驗不可,搞不好這次真的會脫層皮。
可惜的是,這個世界上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因為夏杰對白熊是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因此只能委婉的拒絕對方的訪問請求。
警惕地把手擋在前方,雖然心里已經(jīng)緊張的要死,夏杰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用不可商議的語氣堅定地搖了搖頭。
至少現(xiàn)在,他還沒有便秘的毛病,不需要找開塞露。
“抱歉,這件事情我?guī)筒涣四?,你或許可以去找約瑟夫或是諾夫斯可夫斯基,他們兩個的射擊成績也不錯,應(yīng)該能跟你有些共同話題?!?p> “哈,那兩個白癡嗎?端個槍跟端著篩谷皮的篩子一樣,能有什么成績……”
捷爾諾瓦斯笑了笑,貪婪地用眼神上下舔舐著眼前無處可逃的獵物,讓夏杰明白了,原來不光是女人,男人有時候也可以成為某些方面的受害者。
“我看得出來,在射擊方面,你比他們兩個要出色的多,所以還是你比較合適,我說的對嗎?我可愛的夏爾捷?啊~連名字都這么可愛~”
說著白熊就向著夏杰的肩膀伸出了手,眼看自己就要被強行訪問,夏杰臉色一冷,毫不留情地一掌拍開。
捷爾諾瓦斯一愣,隨手把肥皂遞給旁邊的一個情婦,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
“聽話!讓我看看??!”
“白熊,如果你敢這么做,我發(fā)誓,你不但會得到兩個死敵,還會得罪彼得羅夫和弗拉基米爾政委?!?p> 白熊的動作一頓。
夏杰冷聲道。
“只要你碰了我,那就一定得殺了我,否則,不管是我還是雷澤諾夫,只要找到機會就一定會殺了你,而你一旦殺了我,懲戒營預(yù)備成員里最優(yōu)秀的射手就死在了你的手里,彼得羅夫和弗拉基米爾政委絕對不會放過你,所以你盡可以試一試,搞了我,殺了我,再殺了雷澤諾夫,最后再試著從諾維斯殺出去……”
臉色陰晴不定地看著眼前放下手的夏杰,白熊卻覺得自己再也無法伸出右手。
現(xiàn)在看來,強行訪問的代價著實有點大。
“哈哈,你搞錯了,我是真的想跟你學(xué)開槍,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誤會……”
笑著后退半步,白熊一臉誠懇地解釋道。
“我也希望這是個誤會?!?p> 心里稍稍松了口氣,夏杰臉上卻仍是不動聲色。
“沒其他事情的話,請你把路讓開?!?p> 心里驟然多了幾分恨意,白熊的笑容卻還是一臉和熙,夏杰什么都看不出來。
“沒問題,這件事情以后也有機會談?!?p> 為夏杰讓開路,白熊沉著臉目送夏杰離開了洗浴室。
“老大……”
“他說的對,在這里我確實動不了他?!?p> 打斷了自己情婦兼打手的話,打開了淋浴頭,任由冷水灑在壯碩的身體上,閉上眼睛的白熊捷爾諾瓦斯淡淡道。
“不過出去以后就不一定了,好的獵人,總是有著足夠的耐心……”
避開了一個令人沉痛的壞結(jié)局,心有余悸的夏杰頭也不回的跑回牢房,縮回了床上。
“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回來的這么晚?”
放下手里的項鏈,雷澤諾夫總覺得自己的室友有些不對勁,臉紅紅的,額頭上卻有著虛汗。
這一次,似乎回來的比平時稍稍晚了一點,表情也不太自然的樣子。
“沒……沒什么……就是洗了個澡,可能是有點著涼了……”
下意識地避開了雷澤諾夫關(guān)心的目光,夏杰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把這件事情隱瞞下來。
不管怎么說,差點被人堵在浴室里登dua郎這件事情還是過于羞恥了一點,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的比較好,哪怕這個人是雷澤諾夫。
萬一雷澤諾夫一沖動做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那就不好了。
“是嗎?沒事就好……”
總感覺夏杰在隱瞞著自己什么,雷澤諾夫雖然有些擔(dān)心,不過也不方便多問。
終究不是個孩子了,需要隱瞞一些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對了,老哥,問你個事兒。”
‘果然,這小子有事情瞞著我……’
“說吧,我聽著呢?!?p> 表面上把玩著被摸的明晃晃的項鏈一副不太關(guān)心的樣子,雷澤諾夫的內(nèi)心卻是提了起來。
猶豫了一下,夏杰回憶著當(dāng)時的危機情況,并不確定如果當(dāng)時的自己有一把刀子的話,敢不敢直接送進白熊的胸膛里。
現(xiàn)在想來,其他的還不清楚,不過關(guān)于自己會復(fù)仇這方面的事情,很可能只是自己在嚇唬白熊,真讓自己動起手來,最可能的結(jié)果是愣在原地。
殺人這種事情,對于在現(xiàn)代社會生活過的自己來說,也就是口嗨一下而已。
想到這里,夏杰就有了提問的思路。
“如果有個人做了你絕對無法饒恕的事情,你……你會怎么辦?”
聽到夏杰這么說,雷澤諾夫只覺得心里‘咯噔’一下,直接傻在了當(dāng)場。
‘我……這是被背叛了?’
想到這里,雷澤諾夫的臉色就有些發(fā)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