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下意識的舉手回個了禮,然后一臉古怪的詢問道:“你們是什么情況?”
經(jīng)過一番和系統(tǒng)的交流后,他才明白,原來這三個家伙就是自己從系統(tǒng)“家鄉(xiāng)城市”召喚來的民兵。
家鄉(xiāng)城市相當于系統(tǒng)的大后方,這是帝國三的一個設定。
所有的系統(tǒng)人員和物資都是來自于家鄉(xiāng)城市。
民兵顧名思義就是原本的身份是百姓,臨時被征召而來當兵。
現(xiàn)在他們以民兵的身份被沈墨召喚出來。
每個民兵各有所長,性格也各不相同,而且都讀過書,認得字,善思考,不是那種只懂得機械服從的游戲單位。
但是卻要對沈墨做出的決定百分百服從。
沈墨看到這個就放心了,以后遇到事情可以有自己的看法,但是一旦沈墨做了決定就只能無條件服從。
那個剛才大呼小叫的一米九的大個子自我介紹道:
“我叫牛鴻霖,外號鐵牛。特長就是力氣大,吃得多。能騎馬,會射擊,還能舞的了大槍。”
說完鐵??戳艘谎圩约菏掷锏拿啄岵綐?,有些嫌棄。
米尼步槍上雖然可以裝刺刀,但是對于用慣了大槍的鐵牛來說卻顯然有點不適應。
沈墨見狀笑道:“以后有條件了給你換個大槍,純鐵的,只要你能使得動?!?p> 鐵牛大喜,嘿嘿笑道:“多謝主公,我一定使得動。”
另外一個個子中等的漢子,面色沉穩(wěn),叫做常遠。
“報告主公,我叫常遠,擅長單刀?!?p> 常遠看起來話不多,但是應該屬于那種沉穩(wěn)內斂型的。
沈墨點點頭,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以后你們習慣使用的兵器我都會給你們配上的。”
最后一個民兵顯得更加年輕,看起來約莫二十歲出頭。
看著沈墨目光頭像他,急忙挺直胸膛道:“報告主公,我叫孫翔,善射箭?!?p> 說完臉還有點紅,看起來略微有些靦腆緊張。
等到三人自我介紹完,沈墨看著三人笑道:“好,你們能來對我?guī)椭艽?。以后私下不用叫什么主公,隨意一些。”
“是,主公!”
三人齊聲回答,沈墨張了張嘴,算了,還是以后慢慢糾正。
主公聽多了,自己忽然有種變成劉皇叔的錯覺。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個世界的情況。然后咱們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計劃?!?p> 沈墨說完,然后給他們簡單介紹了一下這個世界的情況,順便說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和在這個,世界的身份以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三個人聽完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我等愿輔佐主公驅逐韃虜,恢復中原,萬死不辭!”
三人齊聲抱拳大聲說道。
沈墨滿意地點點頭,軍心可用,士氣如虹,不錯不錯。
待到三人表完態(tài),沈墨問他們有什么要問的問題沒有。
鐵牛和孫翔都搖頭表示暫時沒有,而常遠則沉穩(wěn)一些,沉吟了一下開口問道:“主公,那咱們現(xiàn)在應該干啥?”
其他兩人也都看著沈墨。
沈墨道:“咱們的糧食太少,打獵也只能應急,沒辦法長久。過兩天我準備去山外面借點糧食,順便打探一下情況?!?p> 最年輕的孫翔疑惑道:“主公,按照你說的情況,現(xiàn)在外面到處都是清兵,咱們這一出去就被發(fā)現(xiàn)了,能去哪里借糧?就算不碰上清兵,那也沒人敢借給咱們啊?”
鐵牛的大手重重的拍在孫翔的肩膀上,嘿嘿笑道:“小翔子,你還是太年輕啊。狗韃子有什么好怕啊,你手里的家伙也不是吃素的啊。韃子入關三十多年了,現(xiàn)在外面遍地都是漢奸,還怕找不到人借糧?”
常遠也笑了起來,道:“按照主公所言,韃子入關三十多年,有骨氣的基本都被殺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基本都是韃子治下的順民。咱們是要造反的,既可以說遍地都是咱們的敵人,但是反過來遍地也都是咱們可以借糧的目標?!?p> 孫翔明白過來,臉上先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很快又變得振奮起來,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沈墨含笑看著,點了點頭道:“鐵牛和老常說的沒錯,規(guī)矩是跟人講的,對于韃子和漢奸就沒必要講規(guī)矩了?!?p> “你們這兩天先好好熟悉一下手里的家伙,打打靶。那幾把繳獲的刀沒人拿一把,就當個隨身兵器。以后有條件了再給你們換自己順手的家伙。等焦小二養(yǎng)好傷之后讓他給咱們帶路去借糧。這小子人頭熟,人也挺機靈,有他帶路會方便很多?!?p> 三人聽了齊聲答應。
農民那邊忙著蓋外墻和房子,沈墨讓鐵牛他們自己弄了點柴火將肉粥熱了對付一下肚子。
鐵牛一口氣喝了三大碗肉粥,用竹簽剔著牙直吐槽:“野豬肉是真的難吃,也不知道那些吹野豬肉好吃的人到底有沒有吃過。這玩意太柴了,一點都沒有家豬肉好吃。”
常軍也剔著牙,說道:“老大,除了糧食,咱們還要多弄一些鹽和調味品?!?p> 孫翔猛點頭:“就是,這野豬肉塞牙縫也就罷了,關鍵是味道太淡,吃的難受?!?p> 沈墨自然也覺得難吃,也許是因為沒有做好的原因,也許是因為自己本身不習慣。
也有可能是對于習慣了各種食品添加劑的現(xiàn)代人來說,的確很難適應古代的食物。
尤其還是這種原生態(tài)的食物更是難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