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這里?”謝林軒等人已經(jīng)趕到了出事的公司那邊,已經(jīng)圍了不少的人了。
“死者叫丁強43歲,是外地來的打工的,死亡原因,是酒精中毒,不過并不是喝了很多酒而死的,而是吸食大量甲醇,致死的。”
“甲醇?”
“是?!狈ㄡt(yī)領著兩人,來到那丁強尸體的面前,丁強面色鐵青,兩個眼睛睜著,就是死不瞑目。
“你看他那瓶酒,山川牌啤酒?!?p> “我只能大致實驗一下,可以告訴你們,這瓶啤酒里面,混了工業(yè)酒精?!?p> “我去,你那么一說,我都不敢喝他們牌子的啤酒了?!敝x林軒看了看幾個人。
“還有其他的嗎?”王慶偉沒有理他,“我說其他是要點?!?p> “嗯,丁強曾經(jīng)在之前發(fā)現(xiàn)祝榮的工地工作過,他們兩個竟然在這里有交集?!?p> “嗯?這可就奇怪了,難道這丁強殺了祝榮,然后去搞了點工業(yè)酒精,自殺了?”
法醫(yī)又看了謝林軒一眼,“他社會關系基本不用查了,在冬城,他沒有任何親人,現(xiàn)在朋友也沒有了。”
“謝隊!”從后面又進來一個人。
“怎么?”
“找到祝榮的老婆了,要不要?”
“這里就交給我吧。”王慶偉拍了拍謝林軒,“你去吧,分開來,還是比較方便的?!?p> 謝林軒能看出王慶偉對自己的態(tài)度,他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有點不太對了,“好?!敝x林軒答應下來了,“那我去看看!”
幾人驅(qū)車來到一個小區(qū)。
也不能說是小區(qū),只是在馬路邊,幾棟破敗的居民樓,組成了一個方陣,周圍日新月異,到處是動輒幾十米高的樓房,這幾個老房子,倒是不多見了,可能就在拆與被拆之間,來回的徘徊。
“住這里嗎?”謝林軒順著地址,就找到了房子。
爬上已經(jīng)積滿灰塵的樓梯,他一步一步的就來到了六層。
房子也不像是他們家自己的,更像是租來的,門口的鞋柜放著各式各樣的鞋子。
謝林軒敲了敲門。
“誰?。俊甭犞袷且粋€柔弱的女人的聲音。
“哦,我們是冬城案件調(diào)查處的,關于您丈夫的事情?!?p> 女人跑了幾步,打開了門。
看著眼前略顯憔悴的女人,,謝林,有些不忍了,“您好?!?p> 女人點了點頭,“家里還沒來過那么多人呢。”
“我們只是想問一下,今天早上你丈夫出去之前。”
“他接了個電話?!?p> “是嗎?”
女人擦了擦汗,繼續(xù)說著,“他以前是在一個制糖廠工作的,聽他的話,好像是以前的一個老同事,然后他就出去了?!?p> “好的,謝謝。”
謝林軒剛要走,卻看見了那個躲在女人背后的孩子。
“對了,我老公,他怎么了?還好嗎?我們家里可全指望著他。”
謝林軒看了看那個女人,冷靜的走了出去。
女人就這樣呆呆的看著謝林軒走了出去,她應該也猜出來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她明白丈夫回不來了,只能抱著孩子,默默的流淚。
謝林軒握緊了拳頭,他發(fā)誓,他們肯定找出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