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情院是什么地方,妓院!
像楊鎧這么大的公子哥家里一般會給幾個通房丫頭伺候著,教導(dǎo)人事,成婚之后抬做小娘。
可楊鎧是楊宏博夫婦的獨苗苗,兩個人感情好,也不希望自己兒子屋里烏煙瘴氣。到現(xiàn)在為止,楊鎧還是童子雞一個。
楊俊被蘇哥兒一個輕飄飄的眼神看得心虛,不是他的主意啊,是那王成奕到處宣傳今晚怡情院選花魁,很是盛大,主子動心了。
楊鎧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我說蘇哥兒,你這小身板還沒長好呢,就算想做點什么也無能為力,芷兒不會誤會你的!”
蘇哥兒又羞又怒,“楊鎧!”
楊鎧笑的吊兒郎當,“嘿,沒大沒小,叫二哥!”
蘇哥兒幽幽看著楊鎧,拿出一沓紙。
楊鎧有不好的預(yù)感,“……干嘛?今兒時辰到了,小爺要出去放松放松……”
蘇哥兒默默拿起紙張,幽幽地,“哦。”
楊鎧已經(jīng)起身了,還以為蘇哥兒會繼續(xù)阻止他,誰知人家收拾收拾東西走了!
“……走,去找之煬?!?p> “沐公子去王夫子那里了,不在屋里。”楊俊摸了摸腦袋,總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哦,那算了,我們走!”
“唉,主子等等我!”
……
蘇哥兒和苦瓜出了書院就看到李春江等在門口,“走?!?p> 李春江就發(fā)現(xiàn)公子悶悶的,芷小姐不在,公子每天不見個笑。
第二天蘇哥兒一大早到了書院,就看到楊鎧盯著一臉烏青出來迎接他。
“好一個蘇哥兒,你是不是知道昨天有夫子在怡情院等著呢?你竟然忍著不說,眼睜睜看哥哥我往火坑里跳……”
蘇哥兒涼涼看他一眼,對苦瓜道:“拿給他?!?p> 苦瓜面無表情,從懷里套出一沓紙遞給楊鎧。
楊鎧正滔滔不絕、義憤填膺地指責(zé),咦,這張紙好像有點熟悉。聲音嘎然而止,接過去一看,陡然爆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嘶吼。
沐之煬從院子里出來,“他怎么了?”
蘇哥兒笑笑,“哦,今兒要交的試卷沒填?!?p> 沐之煬:“哪位夫子的?”
“王夫子。”
沐之煬:“……昨兒抓住阿鎧的好像就是他?!?p> 王夫子是書院最嚴厲的一個的,阿鎧犯在他手里……嘶,凄慘!
旁邊楊鎧一頓哀嚎,然后噔噔噔跑了。昨兒王夫子罰他們院規(guī)一百遍,打掃教學(xué)齋三個月。今兒的試卷不按時交,恐怕還有得罰!
蘇哥兒點頭,“是他?!?p> 沐之煬發(fā)現(xiàn)蘇哥兒臉色不對,問了問書童才知道楊鎧竟然攛掇他去怡情院。
“……哦。”原本想去幫楊鎧看看試卷的轉(zhuǎn)身走了,今兒他有課,時辰快到了。
書童追上去,“大郎不去看看楊公子?”
沐之煬:“以后和楊俊一樣叫主子吧?!?p> “是。”
沐之煬笑了笑,“阿鎧惹了蘇哥兒?!彼挪蝗?。
書童點頭,不去也好,白公子不好惹。每次楊公子惹他都被整得很慘,偏偏楊公子喜歡湊上去,這不是找虐嘛!
蘇哥兒回屋收拾了一下才去課堂,上完課他還要去山長那里一趟,不知他找自己干啥。
楊鎧這邊快瘋了,好厚一沓:“小俊子,你怎么不提醒小爺還有這個!”
楊俊哭喪著臉,他也忘了,不過昨天白公子提醒了的,可惜他們主仆都沒注意!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