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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武將和她沒用的男人

第六章:你究竟干了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

女武將和她沒用的男人 黑具 2160 2021-08-05 22:59:04

  “哼,還算有點理智,知道害怕。這倒也好,省得我親手把你殺了?!币贿呎f著,上官笙蘭慢慢蹲下身子,向著瑟縮顫抖的白發(fā)面具人伸出了自己受傷的手掌,看來是想摸摸他的頭來看看他的馴服程度。

  瞇著眼睛,費司佛一臉古怪。

  他娘的,上官笙蘭這個母老虎到底做了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能讓這家伙怕成這樣?難道說是氣場?那自己也應(yīng)該有啊?

  面對伸向自己,即將按在頭頂上的手掌,白發(fā)面具人看了看這只布滿老繭和傷痕,一點都不像女人的手,忽然從面具可以開合的嘴部伸出一只粉嫩的小舌頭,輕柔的舔了舔之前上官笙蘭留下的傷口。

  一開始只是感受到了粉嫩舌頭濕潤觸感,上官笙蘭并沒有當(dāng)回事,只當(dāng)他是人性盡失像野獸一樣討好強者。

  但是緊接著,她有些驚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那個之前為了搶占先機,硬是用手掌接下矮小黑袍的進攻而留下的深可見骨的刀傷,便在他唾液的滋潤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

  愣了一下,隨后上官笙蘭臉上露出一個罕見的微笑,開始像逗貓一樣摸起來白發(fā)面具人的頭頂和下巴,讓他發(fā)出舒服的呼嚕呼嚕聲:“乖孩子,看來可以留著你了,得給你想個好名字……看你一頭白發(fā),眼睛也是白的,干脆叫你大白吧?”

  瞇瞇眼費司佛之前還在牢門外冷眼旁觀著二人的互動,但是看到白毛舔了舔上官笙蘭的手心后她迅速愈合的傷痕,以及聽了上官笙蘭的話之后,他頓時眼角抽了抽,出聲打斷了上官笙蘭的起名過程:“黑具,就叫他黑具吧,黑色的面具……大白是什么玩意兒啊?你還是跟之前給小白取名一樣來嗎?那我只能說,將軍的起名能力只能用災(zāi)難形容了?!?p>  上官笙蘭頓時有些不爽地咂了一下嘴:“行吧,黑具就黑具,反正也挺形象的。況且,你這個水匪寨主的起名能力是比我和外面那個假書生強得多?!?p>  隨后,上官笙蘭從腰間掏出來一個鈴鐺,在黑具面前晃了晃,讓他像貓一樣嘗試著去扒拉鈴鐺,而自己拿著鈴鐺的手也開始來回躲閃,在瞇瞇眼費司佛眼花繚亂的殘影翻飛中,上官笙蘭就這樣在地牢里面逗起貓來了:“看你感覺像是大貓,這樣一來你就真是大貓了……也好,省得我拿個項圈鏈子套你脖子上牽著了?!?p>  “哈哈哈,真就成貓了啊~不過將軍,費柯那個家伙還真是你說的那樣,明明是書生士族出身,長得滿臉大胡子跟土匪一樣,性格也差不多,這才被家里打發(fā)到你這里來,哈哈哈……”

  “但是啊,將軍——”明明上一刻還在調(diào)笑,此時瞇瞇眼卻嚴(yán)肅了起來,“這個鈴鐺,可是咱們軍營的緊急調(diào)令鈴,你把它當(dāng)逗貓鈴鐺真的好嗎?”

  “這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然而上官笙蘭還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逗弄著黑具,“這可是我拿著,你還怕它被這只大貓搶跑了不成?還是說你皮又癢了,想和我練練?”

  “別了別了?!辈[瞇眼一聽要對練,急忙擺手告退,“我才四十出頭,還年輕得很,將軍你要是真想去找人練練,這個大貓不就可以嗎?你還不用擔(dān)心把他玩壞了?!?p>  “但是我得勸你一句,這家伙的自愈能力比小白還要高出一個檔次,修復(fù)肢體幾乎就是分分鐘的事情,并且我很懷疑他究竟能不能被殺死……但是最關(guān)鍵的是……”說著,費司佛瞥了一眼樓梯,確認沒有人在附近后才再次開口,“這家伙的治愈能力,可以治療別人,將軍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吧?”

  嗡地一聲,上官笙蘭收回了鈴鐺,看著滿眼失望的黑具,開始用有些粗糙的手指撓著他的脖子讓他瞇起沒有聚焦的雙眼露出滿足的神態(tài)。

  “我剛才感受過了,那只是能夠加速自愈,至于別的方面……”回頭看了一眼意有所指的費司佛,上官笙蘭并沒太多反應(yīng),“太后本身就是天境頂層的實力,再活個幾百年不成問題,況且即使是送上門的長生,不是靠著自己得到的話她也不會有興趣?!?p>  “我沒說那個女人,她的話和你的關(guān)系太密切了,根本不用我擔(dān)心。我在意的是朝廷里的其他人,比如遲遲未能掌權(quán)的大皇子,再比如作為他弟弟的你的未婚夫……”話未說完,費司佛自知失言,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對于費司佛說出的話,上官笙蘭似乎在討論一件和自己無關(guān)的事情:“未婚夫的話回京城再說吧,大皇子那邊只要太后還活著,是虎他得臥著,是龍他得盤著。再說了,我還能活多久?三十五已經(jīng)是極限了,何況我今年已經(jīng)二十七歲,還經(jīng)常打打殺殺。”

  “我死后的事情,不用現(xiàn)在的我去操心,我只是個帶兵打仗的人,上官一族都是如此,我也好,我那戰(zhàn)死在山海關(guān)的父親也好,我那整體窩在京城將軍府的祖父更是如此。”

  說完,上官笙蘭起身伸了個懶腰,無視了黑具委屈巴巴的眼神和費司佛看向自己的目光:“嗯~蹲久了身子都有些酸了,我先回去繼續(xù)匯報,你在這里看著他吧。”

  說著,她向著樓梯口走了過去。

  看著上官笙蘭的背影,瞇瞇眼費司佛難得睜大眼睛,似乎想要把上官笙蘭的身形刻在腦子里一樣。

  明明地境百年也只是起步,你卻因為這個國家只能再活廖廖數(shù)年,更是要為京城的勾心斗角耗費心思。

  好人沒好報這句話,在你我身上都應(yīng)證了啊……

  “等下——”剛踏上樓梯上官笙蘭忽然想起來什么一樣,又走回來在費司佛回身去找黑具之際揪住他的衣服后領(lǐng),沒有可以控制的力道把他勒得直吐舌頭,“你來給他教會說話和一些常識,也算找點事做?!?p>  費司佛眼睛瞪得更大了:“為什么是我?。?!這船上沒人了嗎?讓我一個水匪頭子教人讀書說話?”

  “少廢話,我要給陛下匯報,讀書人費柯不認識字,其他士兵如果黑具鬧事估計都拖不到我來就得被他干掉,不交給你交給誰?”說完,上官笙蘭理直氣壯的拍了拍費司佛的肩膀,隨后只留下他和黑具大眼瞪小眼。

  不久后,樓船上回蕩起費司佛痛徹心扉的吶喊:

  “上官笙蘭,你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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