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藍白核戰(zhàn)Shuraba]
\那是昭行中學(xué)的物理教室,那是北鳳的晚霞,壓在我身上的,那是我許久不見的青梅竹馬。
月亮剛剛出來一點點,還是青的。
晚霞仍未褪去,粉紅交融的。
星光是在她眼里的,我的魂是被嚇丟了的。\
“見帆!我們竟然真的又見面了!這么快!”
“啊啊是啊是啊,太快了啊哈哈”
她壓在我身上,但她壓著的不是我,是我的ghost。
我已經(jīng)不知道我該怎么做了:
我不知道我應(yīng)該繼續(xù)被她緊緊壓著,過幾分鐘呼吸困難身亡或者是兩邊的肩膀被她按到脫臼。
還是說我應(yīng)該一把推開她,但是我目前的情況,是我整個人被按在椅子上,她用兩個手按著我的肩膀,左腿壓著我的大腿,右腿支在地上。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劃破了粉色的天空。
“巴嘎!給我放開!”
那雙熟悉的白色雙馬尾,是鈴宮,
那天,云霞灑在她的身上,她純白的頭發(fā)被映成了粉色,
正如那句話:凡人之軀、比肩神明。如果她來晚一點,說不定我就冬dua郎了,
千森終于放開了我,
“啊呀!”
我由于攝入氧氣不足一下子喘了出來,
我趕緊繼續(xù)大口吸食空氣。
千森站起來扭過身子,頭發(fā)啪唧打在了我臉上,
那種感覺我沒有體驗過幾次;一次是我那個妹妹因為我想睡覺而不是陪她玩而使用她的頭,對我使出頭槌;還有一次是我?guī)外弻m把實驗器材搬回器材室的時候,她由于沒看路哐嘰一下子撞到了我的后背上。
再來就是現(xiàn)在,千森的藍綠色頭發(fā)一下子甩在了我臉上。
她掐著腰,整個身子的邊上都嵌上了夕陽的金邊,后背上和裙子上都是云霞的艷粉,
千森朝著鈴宮,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一句:
“What’s up?”
那種口語十分標準,就像授課軟件里,之前,也就是剛剛她把我按在椅子上和我說話的時候并不是這么說的,她的目的已經(jīng)很顯然了,
...
我只從鈴宮的臉上讀出來一個
“?!”
眾所周知,鈴宮學(xué)習(xí)不錯,英語也不錯,但是口語比較拉垮,
她的口語就像miho人的英語,
吐字是十分不清楚的,
比如“yes”會說成“椰西”
說巴嘎倒是流利,
“M..My name is Linggoo,
I...I I tell you!You best put on your hand!巴,巴嘎!”
“哈哈笑死我了,”
眼前這個藍綠色長發(fā)的女人一手捂著肚子一首抹著笑出來的眼淚嘲笑道,
“你在說什么啊,你可以說Hands up或者是Put your hands up,put on your hand是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穿上你的手嘛哈哈哈哈哈”
整個教室都是千森的笑聲,她的柔潤的藍綠色長發(fā)跟著一起晃,仿佛全身都在嘲笑鈴宮。
“你不要太得意!你以為你是誰!竟敢,竟敢對月下做那種事??!”
“你這個浪女!”
鈴宮的臉紅的就像冬天學(xué)校傳達室里老大爺腿邊的小太陽。
或許可以說成是燒紅的鐵
...
我一抬頭看見千森的嘴角一抽一抽的,就像癲癇一樣,或許說是像被電擊了一樣,
“哦?是嗎,你想怎么樣,
你要給他銼刀嗎,你這個小銼刀在這里說什么呢?哈哈”
千森的嘴角微微上揚,
鈴宮聽見這話臉刷一下子更紅了,這回像宇航員拍回來的太陽照片。
或者可以說是維蘇威火山大爆發(fā)了,
沒錯,就是維蘇威火山大爆發(fā)。
“你,你說什么...”
鈴宮的臉就像剛被警方從黑煤窯解救出來,
“嗯?我說你是小銼刀~
飛機場~
浦冬國際~
邶津國際~
深鎮(zhèn)國際~
坤鳴國際~
城嘟國際~
你要怎么樣啊,唉嘿嘿”
鈴宮一邊笑一邊喘著粗氣,但很顯然那不是笑,
“我從小到大沒人敢這么跟我說話!”
這確實,因為鈴宮是混血,長得也可愛,學(xué)習(xí)又好,在人面前裝的很矜持,父親是個資本家英國人,家里很有錢,我家隔壁的房子是她一個人住的。
“你,你,好你個大胸無腦女,就像非洲大草原上的猩猩”
鈴宮似乎已經(jīng)因為“銼刀”這個名詞氣急敗壞了,
我拿出X娘百科搜索了一下“銼刀”,
然后我也臉紅了,
“你!”千森此時的臉像黑煤窯的煤灰,或許是正規(guī)煤窯,
“我怎么我!”
兩個黑煤塊把頭頂在一起,就像紅牛和澳洲大黑牛的結(jié)合體。
她倆不過是一頭牛蓋著藍綠色的布,一頭牛蓋著白色的布。
?。ㄟ@樣明顯不吉利于是改為纏著白色的麻布)
這樣下去如果這兩個煤塊產(chǎn)生了什么化學(xué)反應(yīng)那就糟了,
“唉嘿嘿你倆先冷靜一下,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聽我說,首先,你,鈴宮,并不是菜板,也不是飛機場,人的發(fā)育程度是不可以一概而論滴——”
“其次,千森,你也不是無腦,也不是非洲大猩猩,人的智力不能通過表象來看滴——”
我強忍著不笑出來,
因為我認為她們兩個的形容都十分獨到且生動。
...
如果這樣下去明顯是個很美妙的故事,
但事與愿違、
我不小心笑出聲了,
....
在那一刻,我仿佛看見一只猩猩從飛機場降落撿起銼刀向我劈來,
天塌地裂,腳踏平川,回馬挑槍,巾幗掛帥出征。
我很欣慰,
因為那一刻她們終于化解了糾紛,團結(jié)了起來,
她們有了新的敵人,不是彼此,不是對方,很顯然是我,
在那之后啊,我就...
眼前一黑
“??!——”
桃文.
老爺們看的舒服就給個贊吧修羅場太難寫了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