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海風咸咸的氣息,踩著濕濕的砂礫。”
“你說人們的骨灰應該撒進海里,你問我死后回去哪里,有沒有人愛你.......”
大海的低語,靈魂深處的嘆息,通過蘇御空靈的嗓音傳達了出來。
這樣的聲音是沒辦法通過機器完完全全錄制下來的。
唱片里面聽到這首歌只能是覺得好聽,但是在蘇御的現(xiàn)場才能夠真正身臨其境的體會到那種莫名的悲哀。
“來不及,來不及,你曾笑著哭泣。”
“來不及,來不及,你顫抖的手臂?!?p> “來不及,來不及,無人將你打撈起。”
“來不及,來不及,你明明討厭窒息?!?p> 現(xiàn)場觀眾們已經(jīng)被蘇御帶到了海底。被海浪包圍,無人探聽內(nèi)心深處,無人傾訴。落入海面,沉入海底。
一些比較感性的觀眾聽到這里,眼眶不由自主地紅了。
一首歌的時間并不長,只有短短的三四分鐘。也正是這三四分鐘的時間里面,蘇御帶著觀眾感受了無邊的窒息感。
蘇御唱完之后,觀眾們也總算是從那莫名的悲傷之后回過神來了。
臺下等待著上臺的TWICE九人也被蘇御的歌聲帶到了那意境之中。
“好厲害啊?!庇岫ㄑ訌埓笾彀驼f道。
聽到俞定延的感慨,其他的幾人也張大著嘴巴點頭。
名井南見到自家隊友們的模樣,再看了看現(xiàn)在站在聚光燈下的那個人,心頭莫名的驕傲。
演唱結(jié)束之后,蘇御睜開眼睛看了看臺下。
臺下沒有任何的反應,一片寂靜。
蘇御也就這樣呆呆地看著臺下,心想著自己已經(jīng)唱完了。所以就直接走下了舞臺。
在臺下的觀眾們反應過來的時候,蘇御已經(jīng)是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之中。
TWICE也已經(jīng)站在了舞臺上面。
工作人員們應該也知道個觀眾們緩一緩的時間,所以并沒有急于不放伴奏。
過了一會兒,TWICE準備好了之后,樸志效對著工作人員做了一個手勢。
伴奏響起,TWICE的表演也開始了。
表演結(jié)束之后,主持人李瑞元和安率濱走上了舞臺。
“我們這周的音樂銀行到此結(jié)束。讓我們有請今天的一位上臺.......那就是.....蘇御?。 崩钊鹪f道。
蘇御聽到自己的名字有一點懵,剛才自己表演的時候觀眾可是沒有一點反應,但是最后卻自己獲得了一位。
到最后上臺的時候,蘇御都還沒有想通。
“蘇御xi,你現(xiàn)在的感想怎么樣?初舞臺就拿到了一位。”李瑞元問道。
“那個......我感覺有一些不真實....”蘇御遲疑地說道。
“哦?怎么說?是不相信自己能夠拿到一位嗎?不相信自己的實力?”
“那倒不是。本來我是很有信心的。但是剛才我表演完之后,觀眾們沒有一點反應,所以我以為一位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p> 臺下的觀眾聽到蘇御的話也笑出了聲。
這家伙還不知道他們是因為他的歌聲沒有緩過神來才沒有反應的。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們并沒有任何的黑幕。恭喜你,獲得了本次音樂銀行的一位?!崩钊鹪f道。
“謝謝?!碧K御輕輕地對著臺下的觀眾鞠了一躬。
音樂銀行采取的是延時直播的方式,現(xiàn)在正在外面看直播的網(wǎng)友們才剛剛看到蘇御的舞臺。
雖然網(wǎng)絡直播并沒有辦法帶來那種置身其中的特殊感受,但是蘇御的演唱還是震撼了觀看直播的網(wǎng)友們。
“神仙嗓音,神仙舞臺,神仙顏值?。〗忝脗?,沖鴨!”
“去哪里?去海底,淹沒一切,淹沒我的秘密。”
“真的好羨慕那些現(xiàn)場的觀眾啊。這樣的舞臺,我卻只能夠在自己家里面觀看?!?p> “上面的,不只有你一個人羨慕?!?p> “不知道你們看到?jīng)]有,剛才導播切了一下鏡頭。臺下有些觀眾已經(jīng)紅了眼眶?!?p> “我也看到了。真是不可思議。”在H國,節(jié)目的觀眾并不像Z國一樣,都是假的。現(xiàn)場的這些觀眾都是真正的觀眾。
通過網(wǎng)絡看直播的觀眾里面,不乏有翻墻過來的Z國網(wǎng)友。
“姐妹們。原本我是來看TWICE表演的,但是沒有想到卻被這個小哥哥給震撼了。我想要知道這個小哥哥的所有資料?!?p> “樓上,我也是這樣。有知道的朋友介紹一下嗎?”
“讓開,我來說。這小哥哥叫做蘇御,今天剛出道的司馬家新人。Z國人,據(jù)說只練習了半個月就被安排出道。”
“可惡啊。被搶先了。不過我還有要補充的。蘇御還是首爾大學的學生呢?!?p> 不得不說Z國網(wǎng)友們的強大。明明是個H國節(jié)目,但是卻沒有想到大多數(shù)的彈幕都是漢字。
能夠翻墻看節(jié)目的網(wǎng)友們,自然都是懂韓語的。
現(xiàn)在知道了蘇御是Z國人,再看到那些H國人對于蘇御的吹噓,心中對于蘇御的喜愛就更重了一分。
“我這是第一次知道蘇御,但是這不妨礙我對于蘇御的喜愛?!?p> “蘇御,媽媽愛你??!”
“樓上的媽媽粉死開?!?p> 此時蘇景川也在看著這場直播。
因為蘇御去H國上學,他也跟著學習了韓語。
彈幕上的漢字自然是認識的,只是有些韓語他看不懂,但是大概的意思他都知道。
從蘇御的表演結(jié)束之后,他就一直喜滋滋地看著彈幕上對于蘇御的吹捧。
“嘀嘀嘀...嘀嘀嘀.....”蘇景川的手機響了。
“喂。”
“蘇董。看我的表演了嗎?我出道就拿一位呢。”蘇御的聲音從電話里面?zhèn)髁顺鰜怼?p> “你的表演我看了。不過相比于你的表演,我更喜歡后面那些女娃娃的表演?!碧K景川說道。
但是其實蘇景川并沒有怎么看TWICE的表演,他更多的都是在看那些彈幕。
“喲嚯。你這么說的話,我們父子的緣分可就到頭了?!?p> “這樣啊?那我就把銀行卡停了?!?p> “.....”
“怎么不說話了???噢~!緣分到頭了啊。”蘇景川陰陽怪氣地說道。
“我今天就把話放著了,你要是敢停我的銀行卡,那我就......敢認錯??!”
父子斗法,蘇小御同志再一次失敗。
經(jīng)濟命脈被拿捏著,蘇小御同志還不敢造次。但著也是激發(fā)了他想要經(jīng)濟獨立的信心。
“等我經(jīng)濟獨立之時,就是我蘇小御崛起之日?!碧K御輕輕地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