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顏康將穆氏父女二人抓進大牢,另一邊八大高手打了幾個回合深知不敵,便草草退去。
“貧道全真七子,王處一。”
白澤,唐昊和王處一,三位性情中人一拍即合,來到一家小酒館推杯換盞把酒言歡。
另一邊,趙王府。
“小王爺,那小子咱打不過。想要除他須得用計……”
完顏康被王處一追了好幾條街,好不容易回到家中,此刻心中仍是怒火中燒。
某人在其耳邊嘀咕幾句,小王爺喜笑顏開道:“有你的,真有你的!”
白澤與二位朋友相談甚歡時,一眾官兵蜂擁而至。
“不知哪位是白澤白少俠?”
“你們不認識我,怎么找到這里來的?我就是白澤,說吧,什么事?!?p> “回白少俠的話,我們是一路打聽過來的。小王爺讓我來帶個話:剛才擂臺上的事多有冒犯,乞求少俠諒解,還有就是晚上我們小王爺宴請豪杰相聚,這是請柬,恭請少俠您能到府上赴宴?!?p> 官兵花言巧語說完將請柬放下便離開了。
“小兄弟,這請柬明眼一看就知是一場鴻門宴,我身為他的師叔,他都沒邀請我,這一看就知道是專門針對你的,我勸你還是不要去的好?!?p> “多謝道長好意,這場鴻門宴我必須得去。今天擂臺上的父女二人皆因我而受到這場牢獄之災,就算那個小王爺不邀請我,我也會去說個明白,并將他們給救出來的?!?p> 白澤說的那是義不容辭,一臉的毅然決然。但這時唐昊卻面漏難色:“不好意思啊,小兄弟。我沒辦法幫你了,我這次從宗門出來本就是奉命行事,如今結識小兄弟有花去半天時間,屬實時間緊,任務重……”
“沒關系,小場面而已。大哥只管去忙自己的,要是不行,我這匹千里馬借與大哥使使。”
三人又是稱兄道弟,痛飲三大碗,唐昊引白澤龍馬離去,王處一道:“我去找我?guī)熜?,那個小王爺是我?guī)熜智鹛帣C的弟子,想來那小王爺至少也會給我?guī)熜忠粋€面子,老弟只管放心前去?!?p> 看著眼前醉話連篇,已經(jīng)不勝酒力倒趴在桌上的道長,白澤付了酒錢并開了一間房,讓小二安排王處一住下,獨自一人向趙王府走去。
“怎么感覺,越想越虧呢?”
白澤徒步中,預想如何救出那父女二人,只是想至深處越想越虧,但又不知從何虧起……
來到趙王府,遞上請?zhí)蟾鴤蛉藖淼窖缦?,看著眼前一個人都沒有,心想會不會是自己來錯了地方,但看著滿桌的各色菜系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但怎奈才剛剛吃完,現(xiàn)在肚中已然沒了位置。
“我還是先找個地方瞇會兒,晚上再行動吧。”
白澤有了念頭,一溜煙便來到了一間屋子的房梁上,這時正好一股酒勁兒上了頭,白澤也沒多想就迷迷瞪瞪地睡著了。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一轉(zhuǎn)眼就已然夜幕降臨。這時一條大蟒蛇,趁著白澤熟睡將其迅速的綁了個結結實實。
“嘔,好難喝。這酒可真上頭??!”
當白澤反應過來時,來不及想其他辦法解決,便直接對蟒下了口,將其嘬了個滴血不剩,成了一條蛇干。
白澤只當自身酒勁未消,殊不知現(xiàn)在是那藥蟒的藥勁太猛。深知此地不宜久留,白澤便在搖搖晃搖的步伐下來到了一間茅草房前。
“你是誰?怎么到這來了。”
見開門的人是一位舉止端莊的夫人,白澤也是二話沒說跌跌撞撞的進了屋。
“我是來救人的,今天上午你們的小王爺抓了一對父女……我就是來告狀的?!?p> 聽完吞吞吐吐的醉話,夫人心里知道又是自己兒子胡作非為濫用強權了。
“你放心好了,那對父女二人我會親自去放了他們。都我家教不嚴,沒教好兒子,對不住了?!?p> “沒~事!不打不相識嘛。這不,他都邀請我來喝酒來了。都是朋友,鬧著玩沒事的,人給放了就行?!?p> 白澤告別了茅草屋,隱約間似乎聽到了一陣陣簫聲嗚咽。跌跌撞撞間竟又一失足掉進了一口枯井里。
“真倒霉,沒事我喝什么酒嘛,難受死了?!?p> 白澤正想躺下好好休息一晚,等明日再出去,誰知這時突然出現(xiàn)了一只長著長長指甲的爪子扣在了他的腦門上。
“少廢話,我練功走火入魔,一時不能行走,你背我出去?!?p> 待白澤費了半天的勁,好不容易將妖婦弄了出去,這時蕭聲竟愈發(fā)的清晰起來。
“快,待我去見吹簫人?!毖龐D急切的說道,放佛生怕錯過什么機會似的。
尋聲而去,只見一商一半仙,一僧一乞丐。
“師傅,師傅。徒兒梅超風乞求師傅為弟子做主?。 泵烦L尋聲用盡全身力氣艱難地爬到吹簫人跟前,哭哭啼啼的說道。
“黃老邪,這就是你徒弟啊!怎么混的這么慘?!迸赃吥莻€商人對著半仙兒笑嘲道。
黃老邪沒說什么,但還是面漏難色略顯尷尬。
“你怎么在這?陳玄風呢,他怎么沒跟你在一起。我讓你們?nèi)ビ螝v,可你們呢,一走就是這么多年!找也找不著,尋也尋不到。”黃老邪詢問道。
“是這樣的,十二年前那天我和玄風到了巴蜀之地??吹搅擞幸粋€叫唐門的門派,我們二人正想去討杯水喝歇歇腳,誰知道突然跳出來一個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說我們是奸細是盜賊,非得讓我們還他的東西。我們連見都沒見過他的物什,他卻不依不饒。我們二人見他不講理,便也沒了討水的心情,想要離開剛轉(zhuǎn)身時,那廝更是胡攪蠻纏說我們二人做賊心虛理虧于他,之后對我二人便是大打出手。那人沒什么大的本事,怎奈一手暗器用的精妙。我二人并稱銅尸鐵尸原本也不懼他的漫天飛舞著的暗器,但他卻陰險至極,將一根發(fā)絲般的針藏于暗器當中,正當我們大意之時,玄風破防了。隨后我的雙眼也被其用毒針給弄瞎了,情急之下我只得帶著重傷的玄風倉皇逃竄,那人便一直追著我們,途中玄風重傷不治身亡了。之后我輾轉(zhuǎn)各地終于在這尋到一個安身之所,這些年我勤練苦功想要報仇,但怎奈學藝不精,如今卻落得個走火入魔。那段時間一直唯恐連累師門,故這些年間不敢輕易回桃花島去見師傅,還望師傅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