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一陣驚呼,這比賽也太激烈了。
胡松撲到孫成宇的身上,一撞之力將他撲倒。騎在他身上,還沒開始動手,被孫成宇一翻身給壓在下面。
兩個人手中的武器都掉落了,開始肉膊戰(zhàn)。
孫成宇的拳頭真硬,打到胡松臉上,一拳下去臉上就開了花。胡松幾次想推開他,發(fā)現(xiàn)力氣沒他大。太被動了。
兩只手盡力格擋拳頭的攻擊,兩條腿胡亂蹬地,奈何都不成功。孫成宇一拳一拳打下去,直打了幾十拳,胡松終于不動了,他也已經(jīng)筋疲力盡。翻身躺在旁邊,喘著粗氣。
就在他挪動身體費力想要站起來的時候,胡松突然動了。他噌的坐了起來,從地上摸起長勾,沖著孫成宇胯下就是一勾,手腕翻動,帶下一大塊東西。
孫成宇嗷的一聲慘叫,雙手捂住胯下,不停的打滾,鮮血從指縫中流出。
胡松轟然倒下,暈迷不醒。
孫成宇厲聲嚎叫,不停翻滾,直滾出了被砸成碎石的擂臺。
裁判嘆了口氣,判定胡松勝了。四周的人嘴都合不攏,這也太刺激了。
當胡松被送回帳篷時,黃一真人幾乎認不出。
渾身都是血,臉已經(jīng)變了形,鼻骨斷了,嘴角裂開,眼眶也塌陷了,頭頂禿了幾塊。
要不是眾人一致說這就是胡松,他都不會讓人進帳篷。
一把脈,靈力耗盡,氣息微弱。趕緊讓林清風同他一起,一人執(zhí)一只手,共同輸送靈力。
直到胡松能正常喘息了,才算停下來。
胡松呲著牙,咧著嘴,擠出一聲:“師傅?!?p> 黃一真人:“不要說話?!笔謸徇^他頭頂及臉部,幫他修復臉上的傷痕。
人定時分,所有比賽的弟子都回來了,胡松的傷才堪堪好了一半。
據(jù)回來的弟子說,胡松的名聲已經(jīng)傳開了。
“是一個狠人,被打時一聲不吭,瞧準了機會,一下就將孫成宇給閹了。”
“聽說閹得很徹底,這輩子都沒希望了?!?p> “聽說孫成宇是迎雷谷蔣離的外甥。”
“對對對,據(jù)說被抬回去時,蔣離臉都是黑的。”
胡松聽了很是茫然,將人閹了?他看看黃一真人。
胡松:“師,師傅,他們說的什么意思?”
黃一真人:“你不知道?”
胡松:“我只記得比賽時我倆打在一處,后來就不記得了?!?p> 黃一真人摸摸他的腦袋,頭頂?shù)膫玫貌畈欢嗔?,頭發(fā)還要一陣子才能長好。
“打得很好。今晚好好休息,明天繼續(xù)比賽。睡吧?!笔忠环?,胡松閉上眼睡了。
其它弟子趕緊退出帳篷,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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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成宇躺在榻上,沉沉睡去。蔣離背著手在帳篷內(nèi)不停跺步。這口氣委實咽不下去。派人守著孫成宇,轉(zhuǎn)身去了薛躍山的帳篷。
蔣離面色哀痛:“掌門,成宇這樣,以后可怎么辦?”
孫成宇是迎雷谷重點培養(yǎng)對象,名師訓練、丹藥加持色色均是上上等,是為下任掌門薛千里準備的良將。這下徹底報廢了。
薛躍山也是可惜的很,蔣離對自己一直很忠心,他的外甥自然是自己人,等比賽取得好名次,將來在本派給個堂主、護法之職,是雙贏的好事。
薛躍山嘆了口氣,“先將人送回去,好好將養(yǎng)著。請最好的醫(yī)生,用最好的藥。”
蔣離:“掌門,我不是這個意思!”
薛躍山:“我知道,這不是還有好幾輪比賽嘛,你急什么。傷了我的人,自然不會讓他好過。你放心,我會吩咐錢達好好對付那個小子。不會讓他比成宇好過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