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分店
“沒想到你還是那么準時的。”徐歸元看著上了樓的齊冬月,嘴角含笑,似乎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京城的水陽人,這次瞧見,倒是沒以前那般土氣了,甚至還涂了胭脂吧?
“是我先約的您,怎么會晚到呢,只是沒想到還是您先到了。”齊冬月依舊還是很客氣的,小二給她倒上了紅棗茶,“怕你別的茶喝不慣,這個干凈些。”
“我今日來,沒別的事兒,想問問徐老板是不是打算開新店了呀?”齊冬月也是直截了當,她也不喜歡彎彎繞繞,雖然不知道徐歸元這次是否會讓自己入股,之前便是他錢夠,還是給了自己機會的。
徐歸元一聽到這話是驚訝的,卻很快收起了那個表情,“我是該佩服你嗎?打探消息的能力真好,我要開分店你都曉得了?”
“徐老板說笑了,我來京城才幾日,認識的人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我只是這么一問罷了,想著有便有,沒有也就罷了。”她其實也只是因為系統(tǒng)的提示,才打算問問情況的,沒想到徐歸元都不隱藏。
“是我大意了,讓你那么輕松就試了出來。”徐歸元也沒否認,輕輕嘗了一口暖茶,“我是打算開一家,有興趣?只是還沒想好開什么呢?!?p> “的確有興趣,誰不想賺錢呢?”齊冬月自然也是很誠實的承認了,“我想著京城的冬日那么冷,不如開家暖鍋?夏日覺得熱了,把暖爐撤了便也好做別的生意?!?p> 徐歸元想了一下,覺得很是不錯,剛準備說什么,齊冬月卻忽然邪邪一笑,“徐老板,你覺得京城最多的是什么?”
聽到這個問題的徐歸元愣了一下,卻也只是打算聽齊冬月的答案。
“是有身份的人,無論是大官小官,皇親國戚,都有家小不是嗎?只賺老百姓的錢,是不是太局限了?何不考慮他們的需求呢?”齊冬月這話說的也算直接,徐歸元微微一笑,“打開門做生意,可不能拒了客人吧,有身份的忌諱吵鬧的?!?p> “我覺得,不如一棟樓里正常招呼的,旁邊可以租下一棟樓,專門做成包廂,這樣即使談事兒也不會被打擾,四處隔開,也不曉得隔壁是誰,這樣有身份的人,該是會喜歡的?!饼R冬月這個想法已經(jīng)有段時間了,之前賣餛飩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些官員其實還是有些嫌棄路邊攤的,有更好的空間。
“那你可知道,這樣就需要雙倍的錢,而且是否能成也不一定?!毙鞖w元雖然對這個想法很感興趣,卻也不敢冒險做這樣雙倍投資的東西。
“我還有個設(shè)想,普通的也就和平時一樣,招牌菜限量,但是持身份的可以有更好的服務(wù),招牌菜不限量等等,這只是一個初步的構(gòu)想。”
“你把你的想法都告訴我了,不怕我拿去用了嗎?“徐歸元把弄著杯蓋,似乎有些看不透齊冬月了,把自己的想法都告訴自己,也不怕自己剽竊了?雖然自己不屑剽竊。
齊冬月聽后也只是點了點頭,“我把您當朋友和合作伙伴,有錢大家賺唄,至于剽竊,我也怕的,只是我原本就打算有家自己的店,還在存錢吧,而且我相信我可以想到更好的點子吧?!?p> 所以她是不打算讓自己成為他的對手嗎?互利互惠也沒什么不好,自己沒必要得罪她。
“成,你的想法我知道了,你現(xiàn)在手上的現(xiàn)錢肯定是不夠的,不然我借一些給你?”
齊冬月忙搖頭,“我不喜歡借錢,你其實也不著急吧?何不多等一段時間,等把所有法子都想全了,再著手呢?到時候我手上的銀錢不也夠了?”
“你不擔心我跑了,我可還擔心你跑了呢?!靶鞖w元打算把分店落實,要是她真的拿著銀錢和點子自己開了店,豈不是浪費了自己的時間。
“我那么相信你,你也該相信我的,再說我在京城要人脈沒人脈,要錢沒錢的,我能跑去哪里?我還有一家子要養(yǎng),為什么要錯過賺錢的機會你的?“齊冬月直接反將一軍,徐歸元淡淡的笑著,”成,具體事宜,下月初還是這地方,我們慢聊,你現(xiàn)在也著急回去吧?”
剛準備站起來,徐歸元忽然表情變得很嚴肅,“冬月,你真的那么相信你的丈夫嗎?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太子也要幫你們?我相信你也懷疑過,但是…你真的相信他就是你的丈夫嗎?”
齊冬月被這么一問,直接懵了,什么叫真的是自己丈夫嗎?自己帶過來的人,還能被調(diào)包了嗎?退很多步來說,誰是一個傻子呢?
“我不明白你的話是什么意思,我相信長策的,即使他不聰明,但是人很好,你不要想著分開我們。“齊冬月說完就要走,徐歸元一把抓住,”我不想分開你們,但是你自己想想吧,受傷前是個書生,為何忽然力大無窮,還有字跡,受傷前和受傷后真的一樣嗎?我只是想讓你好好想想?!?p> 徐歸元一下子把齊冬月拉到自己身邊,在她耳邊低聲說:“是誰,把顧家人招來京城的,你想過嗎?除了你,還有誰可以把他們招來?!?p> “為什么你會知道我家的事情。”
徐歸元放開手,無辜的說:“我反正是不知道的,我只是是查到一些東西,也許和你的相公有關(guān),但是卻無法告訴你,所以,好好想想吧,只是,如若他不是你的相公,你可以來找我,我還是很在乎你的,不然也不會提醒你對吧?”
齊冬月自然是不相信這些鬼話的,顧長策怎么會不是他相公呢,有問題也許在南東鎮(zhèn)就有問題,但是那個時候是顧家照顧他,家人都沒看出來,親娘難道不知道兒子是不是兒子嗎?他一定是胡說的。
完全不想去想,不想去理會,只是瞥了一眼徐歸元,只當是他想要離間他們夫妻的感情,不會讓他得逞的。
人走遠后,一個身影從陰影中走出,“少爺何必和她說這些呢?要是這個時候她去鬧,事兒不就提前暴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