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襄嶼之行
來到這里,到底應(yīng)該如何做才能保證每個人都能享受到特效藥?
是不是不該一時沖動來了這里。
可不來,這里的人又該怎么辦!這兒,比起京郊,危險太多了。
襄嶼說到不大,說小不小,要想在這種情況下找到周望,還真是不容易。
“茶茶,總會有辦法的?!?p> 陸舟聞言,輕輕點(diǎn)頭,“宿主,您忘了,您還有我?。 ?p> 小八?對啊,她還有小八,她總是忘了它的存在。
這,也怨不得陸舟。
實(shí)在是陸舟習(xí)慣了什么事都靠自己。
小八可憐巴巴的,“宿主,您怎么老是忘記我的存在?”
陸舟連忙道歉,才哄的小八高興。
“宿主,我找到周望了,他很安全?!?p> 安全就好!
“咦?重生者的足跡?宿主,這里有重生者的足跡!”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功夫!
上次秉了天道此事,天道說,可能是重生者身上也有了系統(tǒng)。而且能力不小,不僅可以屏蔽小八,還能消除痕跡。
怪不得上次會探測不到!
看樣子,不像是被搶奪的。
如果不是被搶奪,那就只能是系統(tǒng)出錯,致使原本宿主的身體和靈魂都死了。
為了彌補(bǔ)自己犯下的錯誤,自爆了,然而系統(tǒng)是毀滅不了的,它會重新匯集,隨機(jī)選擇新的宿主,開始新的工作。
只不過醒來后被強(qiáng)制重制了。
但這個事情,只發(fā)生過一次,就是小八,但它也是個例外。
若不是出錯,害了陸舟……
不過,不管對方是敵是友,定要小心行事,保護(hù)好陸舟。
小八當(dāng)然一定會如此。
京郊這邊,已經(jīng)被陸舟安排妥當(dāng),皇上聽聞后欣慰不已。
心情自然也大好。
“今日,怎么沒看到閆愛卿,告假了嗎?”
因?yàn)殛懼鄣乃魉鶠?,皇上備有臉面,迫切的想諷刺一下閆知煦有眼無珠。
結(jié)果,掃了整個朝堂上的官員,都沒看見他。
“稟皇上,奴才未曾聽聞?!?p> 秦公公話音剛落,下面的人議論紛紛。
“這閆將軍,不告假,不上朝,行事怎可如此不妥?”
“該不會是病了吧?”
“不會,”有人立馬出生反駁,“昨天我還看見他精神抖擻的陪他那夫人逛街來著。”
“說到這個夫人,真是令我王某人汗顏?!?p> “是吧,人人都說長禧公主死纏他,配不上他,結(jié)果你看,出了事,公主可是第一時間站出來的第一人!”
“怕不是那閆將軍還在溫柔鄉(xiāng)吧!”
“哈哈哈?!北娙撕逍σ粓F(tuán)。
“對,我聽人說了,那些難民公主給安排的相當(dāng)妥當(dāng)?!?p> “聽說還找到了神醫(yī)救了一個孕婦?”
“嘁,那不是作為一個公主該做的嗎?”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來,眾人齊刷刷看了過去,原來是賀丞相的門下,怪不得。
“公主可不只有長禧公主一人,我怎么沒見別的公主站出來?”他的死對頭就見不得他副這樣子,毫不客氣的懟著。
那人自知吃癟,不再言語,賀丞相一言不發(fā),只不過眼神能殺人的話,在坐的怕是都死了吧。
“吵什么,不成樣子,既然閆將軍無故不來上朝,那就罰俸一年吧?!?p> 正好,逮不到他的錯處修理他,自己到撞上門來了。
遺憾的是,礙于他的功績,不好將他下大獄。
“皇上英名?!?p> 閆知煦珊珊來遲,正好聽到皇上下旨罰他的俸。
這還是第一次,心里怨起洛檸與,若不是她纏著,他也不會忘了讓人來告假,還遲到了。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他只能受著。
連忙跪下請罪,皇上跟沒聽到一樣,沒讓他起身,和眾官員繼續(xù)討論著,
“眾卿,昨日前方來報,襄嶼被周望這小子治理的很好,之前倒是小瞧他了。”
“安王殿下,倒是成長了不少,周兄他泉下有知,會欣慰的。”
說到這個,閆知煦心里總覺得怪怪的,他覺得這本該是屬于他的功績,怎么就會便宜周望那小子?他懂什么!
他這一副滿臉不甘心的嘴臉落到了賀丞相眼里,賀振袁眼睛一轉(zhuǎn),心里有了主意。
等會兒下朝,他得去貴妃宮里走一趟了,有些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p> 皇上起身離開,閆知煦呼出一口氣,總算熬到了退朝,自知丟臉,沒和同僚打招呼,匆匆回了將軍府。
“夫君,你…怎么了?”
閆知煦擺著臭臉,進(jìn)了門,頭一次,沒理身側(cè)的洛檸與。
聽著洛檸與關(guān)切的詢問,又看到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心頭一軟,不忍心再去責(zé)備她了。
“沒事,今天感覺怎么樣?”
“挺好的,沒吐,今晨倒是吃了不少。”
閆知煦點(diǎn)頭,“吃了那么多,走走吧?”
“好?!边@是這么多天來,第一次沒有孕吐反應(yīng),她也很開心,閆知煦能肯花時間陪他。
“檸兒想去放紙鳶。”
今日天氣倒好,閆知煦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顯然已經(jīng)把朝堂上的事忘了。
“可是,城東郊外都是難民,那兒才是最適合放紙鳶的地方?!?p> 洛檸與其實(shí)并不是真的想去放紙鳶,她只是想去那邊,到陸舟面前顯擺顯擺。
“聽說那被管理的很好,檸兒你若真想去,我會安排好。”
閆知煦可不知道洛檸與心里真實(shí)想法,他只是看她興致勃勃,想滿足她。
“夫君,你真好?!甭鍣幣c攀上他的胳膊。
閆知煦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帶她出了門。
京郊,陸舟并不在此處,洛檸與放紙鳶一事也興致缺缺。
“夫君,我們回去吧。”
“累了嗎,那走吧?!毙⌒囊硪肀M(jìn)了馬車?yán)铩?p> “餓了吧,吃點(diǎn)點(diǎn)荷花酥,你最愛的,等下帶你去漠霄樓吃好的?!?p> 洛檸與的不開心被一掃耳光,開心極了。
第二日,前方來報,邊境小國浴血來犯。
這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必須得換上戎裝出征殺敵去了。
聽到這個消息,洛檸與一直都悶悶不樂的,先不說自己就要生產(chǎn)了,閆知煦會不會在身邊,光是戰(zhàn)場上的兇險就足以讓人擔(dān)心害怕。
“怎么朝中無人可用了嗎,非得夫君去?!?p> 這可真是怨不得皇上,他也是始料未及,況且,也是閆知煦自己,自薦的。
“檸兒,懂事一些,這也是我的一生追求的夙愿?!?p> 是的,他生來就是為了戰(zhàn)場,他只有爬得更高,才能看那人跌進(jìn)谷底。
若非如此,也不會從一個小小的嘍啰一步一步爬上將軍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