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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故鄉(xiāng)情斷腸

第172章 處心積慮兩情偷悅

親親故鄉(xiāng)情斷腸 恩厘人 6244 2022-06-17 09:24:18

  這柴虹與羅偉強的事呀,我在前文曾有多處提過,那么,現(xiàn)在就讓我再從頭來細說吧。

  柴虹與羅偉強的第一次見面是在十幾年前的1988年的8月份。

  當時,羅偉強與程小莉在往深圳的火車上偶然重逢,這在他鄉(xiāng)偶然重逢后的老鄉(xiāng)加老同學便格外的熱情并有諸多的話題好聊,于是,羅偉強便在火車的餐車上請程小莉喝汽水、吃零食,而在到了深圳后,羅偉強更是請程小莉到酒樓豪吃了深海的海鮮。

  然而,羅偉強卻是好心辦壞事了,他卻讓那從未吃過海鮮的程小莉吃出了急性腸胃炎了,當天晚上害得程小莉在拉肚子拉了十幾次,她既拉又吐更發(fā)高燒,病得她難受死了,更讓她心慌得要死。

  當晚,那初來乍到深圳的程小莉好在有同宿舍的柴虹來照顧她,這便讓程小莉倍感溫暖,因而,程小莉后來就把柴虹當作是自己的閨蜜好姐妹了。

  在第二天一早,程小莉便讓柴虹代她CALL羅偉強來送她去醫(yī)院看病。

  柴虹便問道:“這羅偉強是你什么人呀?”

  程小莉答道:“他呀……是我表哥?!?p>  柴虹便急急忙忙地急CALL了羅偉強,她把程小莉的病況告訴了羅偉強,要羅偉強火速趕來送程小莉去醫(yī)院看病。

  羅偉強獲悉后便急急忙忙地來到了工廠,之后,他又急急忙忙地送程小莉到醫(yī)院治病。

  至當天晚上,柴虹又CALL了羅偉強的BB機,她想通過羅偉強來了解和關心程小莉的病況。

  在通話聊了幾句后,羅偉強便讓柴虹幫忙送些程小莉的衣物和生活用品到醫(yī)院來給程小莉,羅偉強更在電話里關切地叮囑柴虹要打的來、要注意安全,她打的的費用他會付,這便讓柴虹對還未見面的羅偉強就心懷好感了。

  及至到了醫(yī)院后,柴虹見羅偉強一表人才、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帥哥,特別是見羅偉強照顧程小莉的行為是如此的殷勤、細致和周到,更見羅偉強的言語充滿了幽默感,此時,那柴虹對羅偉強便贊嘆和仰慕不已了,她對羅偉強便有了一見鐘情、心生愛戀的感覺了。

  之后,由于程小莉的病況已經好轉了,這三人便到醫(yī)院里的草坪上嘻嘻哈哈的聊天,此時,那柴虹的目光便偷偷的一直都在羅偉強的臉上轉來轉去,柴虹便特別的在關注著羅偉強。

  在聊到了很晚后,那柴虹才戀戀不舍地離去。

  在離去時,羅偉強便當著程小莉的面給了柴虹一張百元大鈔,他叫她打的回去,柴虹在接過錢時,她的心里便感到了暖暖的,她便在眼盯盯、情深深、含情脈脈的看了羅偉強好幾眼后才離去。

  在回去的路上,這當時才十八、九歲的柴虹便在發(fā)起了少女思春般的癡心幻想來了,她的嘴角便情不自禁地在露出了傻笑來了:嗯,等程小莉病好了以后,我一定要程小莉把她的這個表哥介紹給我做男朋友……

  這柴虹呀當時可真的是把羅偉強當作是程小莉的表哥了,因而,她可是癡癡地在春心蕩漾了。

  在程小莉出院回到宿舍后,那柴虹便在向程小莉詢問羅偉強的情況,她便迫不及待地直接的叫程小莉把表哥羅偉強介紹給她做男朋友。

  然而,那程小莉聽后卻在笑而不答。

  羅偉強在程小莉出院的當天又還去而又來,他又在晚上從沙頭角到程小莉的工廠去見程小莉,此后,羅偉強幾乎在每天晚上都騎自行車去與程小莉見面,見面時,兩人便到宿舍外去散步,有時也到酒樓或大排檔去吃宵夜。

  在一段時間之后,那在暗中觀察和留意羅偉強的柴虹便發(fā)現(xiàn)羅偉強與程小莉在牽手了,再偷偷地跟蹤一下,便見那羅偉強與程小莉更在僻靜的樹蔭下親嘴接吻了。

  哦!羅偉強原來不是程小莉的表哥,他和她原來是一對戀人,程小莉所說的表哥呀其實是男朋友的意思,哎呀,我怎么那么笨!這時下在別人面前不都是把還未明朗的男朋友叫“表哥”嗎?

  到了這時呀,那柴虹便才恍然大悟明白了過來了,伴隨著明白,那柴虹的心里便在自嘲了,更是有些失落了,她的心情那是十分的復雜。

  但那又能怎么樣呢?柴虹便只能把對羅偉強的好感深深地藏于心底了。

  后來,那與羅偉強處在熱戀中的程小莉便從羅偉強那里取了從中英街出來的緊俏貼身衣物來穿著,程小莉便顯得了光鮮無比了,而程小莉也拿了一套送給了柴虹,這也讓柴虹閃耀出了光芒,也讓柴虹興奮無比。

  隨著這衣物貼在身上,那柴虹便時不時的又會在心底想起羅偉強,柴虹便對羅偉強總有些念念不忘的感覺。

  再后來,程小莉辭職走了,柴虹便猜測她是去與羅偉強結婚了,之后,她與程小莉便沒有了聯(lián)系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柴虹對羅偉強的藏在心底的那一絲感覺也就慢慢地隨之淡忘了。

  但是,在三年后的1991年5月份的一天,柴虹卻突然接到了程小莉的電話,程小莉在約她見面。

  兩人在見面互通了情況后,還是原來老樣子的柴虹才知道程小莉確實是與羅偉強結婚了,并且兒子羅斯都已經近2歲了,而最讓柴虹驚嘆不已的是,她便知道了羅偉強在股票市場大賺了一筆成了百萬富翁,程小莉和羅偉強在準備開金銀珠寶廠,程小莉此行的目的是邀請她到金銀珠寶廠去做人事部經理,去負責人事、勞資及員工的招工和培訓等工作。

  柴虹在知道了程小莉的情況后便羨慕不已,甚至在暗中還有了嫉妒恨的心緒,當然,她也是爽快地答應了程小莉的邀請。

  其實,這時的柴虹的經濟境況呀是十分的窘迫的。

  柴虹來自祖國西部的山區(qū),是個山妹子,當年才17歲的她就獨自來到深圳的電子廠打工,憑借著聰明利索能干的工作作風,在不到一年的時間里,她便由一名裝配工成長成了一條生產線的拉長,其工資收入便已是其他普通工的兩倍了。

  無奈,在柴虹的家里,唯一的一個姐姐又出嫁了,而父親又得了嚴重的腎病,他需要長期吃藥治療、更需要下崗了的母親來照顧,因此,家中的經濟來源幾乎都是靠柴虹的打工工資來維持。

  因此,雖然柴虹的收入要比普通人高,但這樣的家庭負擔卻幾乎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柴虹除了買衣買鞋買生活用品外,她幾乎把自己的所有收入都寄給了父親治病了,以致,為了節(jié)省路費來寄錢,她都有好幾年沒回老家了。

  盡管如此,但那柴虹的堅強、堅韌和獨立的性格卻讓人嘖嘖稱贊,扛著如此重擔的她卻從不把自己家里的境況告訴任何人,她在人前表現(xiàn)出來的始終都是樂觀、向上、聰明、干練、說話快言快語、辦事果斷的形象,給人的感覺始終都是一個俊秀、開朗、活潑、笑呵呵的青春少女的印象。

  程小莉來電子廠撬柴虹跳槽時,那做著拉長的柴虹已在拿著1500元的工資了,此時,程小莉許諾給她的工資是翻倍,即3000元,所以,那柴虹便欣然接受了。

  在一個多月后,那柴虹便辭了職,她便到了金銀珠寶廠在賣力地為程小莉和羅偉強服務了。

  在金銀珠寶廠里,柴虹的工作能力確實也是有目共睹的,她不但把自己份內的工作做得井然有序、件件成功、成績斐然,更還在很多方面在為程小莉和羅偉強出謀劃策,所以,程小莉和羅偉強也就沒有虧待柴虹,隨著金銀珠寶廠盈利水平的提高,那柴虹的工資便也在不斷地被提高,從每月的3000元到5000元、到8000元,至一年半以后的1992年年底時,那柴虹便在領著12萬元的年薪了,而普通工此時的工資也就只是在2000多元而已。

  所以,柴虹對程小莉和羅偉強那是感激不盡,特別是在面對羅偉強時,柴虹總在有意無意中就會表現(xiàn)出一種異樣的神情來,比如在工廠的中層干部會議上、又或者是在單獨向羅偉強匯報工作時,那柴虹的神情和語氣總是表現(xiàn)得特別的溫柔,她的眼眸中總帶有一種異樣的溫情。

  這也許是柴虹在感激、仰慕和敬佩自己的老板,也也許是那數(shù)年前的一見鐘情的情絲還在攪動著柴虹的心扉,讓柴虹念念不忘,其實,認真的來說,那柴虹是在單相思暗戀著羅偉強。

  深藏著這種情絲的柴虹的內心應該是十分的復雜的,這只有她自己清楚,旁人幾乎很難覺察。

  至1993年的春季,程小莉和羅偉強準備開辦銀廠,并讓柴虹出任銀廠的總經理,其年薪也相應被提高到了18萬元,這又讓柴虹欣喜不已地去赴任了。

  因為,在此時,柴虹父親的病情已在惡化了,她的父親需要在老家的醫(yī)院長期做透析治療,這正需要不少的醫(yī)療費呢。

  至1993年的8月份,柴虹接到了母親的來信,在信中,母親藍田茵說要籌款30萬元來給父親換腎,醫(yī)生說若不換腎的話,父親很快就會沒命了。

  柴虹看信后,她難過和難受得在流淚了,這可該如何是好呢?因為自己以前的收入都寄回家了、此時已是身無分文了。

  因此,在無奈之下,經思慮再三后,柴虹便找了羅偉強,她想向羅偉強預支兩年的薪金來解燃眉之急,所以,此時的柴虹呀才不情愿地把自己家里的情況和盤托出講給了羅偉強聽,說完后,柴虹也沒忘記請求羅偉強不要告訴任何人,她請求羅偉強要為她守住秘密,以來維護她的自尊心。

  羅偉強在聽完后,他便邊思索邊爽快地在說道:“嗯,柴虹呀,原來你的負擔這么重呀?我真沒想到……那……你別難過,不用預支了,我就額外獎勵一筆獎金給你用吧。”

  “哦?強哥呀,你能獎勵我多少呀?想怎樣獎勵我???”柴虹驚喜地在問道。

  “嗯,你在廠里也為我賺了不少錢了,你家里現(xiàn)在有困難,我作為老板就一定要關心你,其實……我一直都把你當妹妹一樣看待,這個嘛……預多不預少,就獎給你40萬吧,夠嗎?”

  “?。繅驂驂?,那太感謝了。那……你要不要跟小莉姐商量一下呀?”

  “嗯,不必了,我決定就行了,你就在銀廠里做一張業(yè)務支出單,我批一下,然后讓財務直接匯給你媽就行了?!?p>  “哦,這……行不行呀?我怕小莉姐……”

  “行,別怕,我說行就行,我是老板,你又是總經理,這論功行賞,那哪有不行的事呀?另外,我也尊重你的自尊,你家里的情況,以及這筆錢,放心吧,我都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哦,強哥啊,那我就太感謝你了,我真想……”

  霎時,那柴虹便感動得在流淚了,她簡直就想上前去親羅偉強一口一樣。

  這柴虹呀比程小莉和羅偉強小4歲,一直以來,柴虹在私底下都叫程小莉為“莉姐”或“小莉姐”,而叫羅偉強為“強哥”,只有在有旁人的場合時才叫程小莉為“程總”和叫羅偉強為“羅董”,這便彰顯了柴虹的乖巧聰明的性格了。

  隨后,柴虹便做了一張40萬元的業(yè)務支出費用單,她自己先在其中簽上了名,然后便送給羅偉強審批。

  在民營的企業(yè)中,這種所謂的業(yè)務支出單的賬目內容呀就真可謂是包羅萬象了,比如各種的送禮費、餐費、贊助費、回扣費、潛規(guī)則費、老板的某些花費等等等等,這些雜七雜八的不可公開的開支呀便都可被叫做業(yè)務支出費,這些費用一般都要企業(yè)的老板親手審批,然后再交由財務去想辦法造賬和沖賬,而為老板打工的財務人員則一般都識趣的不會去過問、也不敢去過問,只照辦就是了。

  羅偉強在接過了柴虹的這張業(yè)務支出費用單后,他便大筆一揮就在上面簽上了“羅偉強同意”并在這幾個字的下面寫上了日期。

  自從辦廠開公司需要自己簽字審批以來,羅偉強這家伙的簽字形式呀那也是與眾不同。

  很多的領導或老板在審批同意有關的事項時,一般都會在請示報告單上先寫上“同意”二字,然后再在這二字下面簽上名并寫上日期,而羅偉強這家伙呀卻都是直接寫上“羅偉強同意”五個字,然后再在這五個字的下面寫上日期。

  所以說,羅偉強這個家伙的思維方式呀就是有些獨特、就是鬼點子多、就是與眾不同。

  在羅偉強審批了以后,柴虹便把業(yè)務支出費用單交給了財務,跟著,財務人員便把40萬元匯給了柴虹的母親。

  之后,柴虹便與她的母親聯(lián)系,隨即,便證實已收到了款了,然后,柴虹的父親便在老家等待醫(yī)院聯(lián)系腎源換腎,這些咱就不再贅述了,咱就單說柴虹吧。

  自此以后,那柴虹對羅偉強的態(tài)度便更加的溫柔和溫順了,她也更加的在為銀廠賣力工作了。

  當羅偉強在銀廠時,那心存感激、心中又有暗戀的復雜情愫的柴虹便必定會陪伴和照顧好羅偉強的飲食及工作,因而,其兩人的私下接觸和閑聊的機會便逐步的就多了起來了,那羅偉強對柴虹的了解也就深入和具體得多了。

  但是,此時面對著百般溫柔而工作能力又很強的柴虹,那羅偉強確實并無非份之想,他似乎真的是把柴虹當成妹妹看待的,其兩人在銀廠的形象表現(xiàn)其實也就是員工與老板的關系,若硬要說親密一點的話,那就是有點像兄妹一樣的關系。

  然而,至1993年的10月份時,那柴虹卻抓住了機遇主動以身相許羅偉強了,自此以后,羅偉強與柴虹的關系就徹底的改變了,他和她便開始了一種畸形曖昧的婚姻孽緣了。

  在1993年的10月份時,羅偉強帶著柴虹等一班員工和產品樣品到廣州參加小商品展銷會,他想通過展銷會來提高自己的金銀首飾品的知名度,并以此來打開更廣闊的銷售市場。

  這沒想到的是,那羅偉強竟然也就如愿以償了,他竟然又認識了很多新客戶并簽訂了不少的訂單了。

  在展銷會結束的那天下午,那萬分高興的羅偉強便打發(fā)了其他員工先回深圳,而他與柴虹則留下來請簽訂了訂單的新的大客戶吃飯喝酒、以拉攏這些新客戶的感情和表示謝意。

  當天晚上的高檔酒桌上有十多位客人,這些客人大多來自東北、華北和西北地區(qū),大家便高興地面對著山珍海味在推杯換盞和闊論東西南北,但是,這些客人的酒量可厲害了,雖然羅偉強把在酒場上慣用的“三分讓四分沖二分頂一分留底”的喝酒伎倆使了出來,但卻也是無濟于事,僅憑他一斤半的酒量卻也不是這些北方客人的對手,以致,在喝到半夜散場時,那羅偉強便已是喝得過量了,此時的他眼紅耳赤、行為呆滯、便在不言不語了。

  在時年的酒場上,有個段子在形容人們在喝酒時所表現(xiàn)出來的言行舉止,這先后的言行舉止順序就是:假言假語、豪言壯語、胡言亂語和不言不語。

  可見這在散場時的羅偉強呀便已是喝到了不言不語的最高境界了。

  而那十多個盡興的北方客人卻還是在唧唧呱呱、還在言談豪邁。

  那酒桌邊的唯一的女性柴虹,她算是受到了大家的尊重了,同時也是要由她來結賬買單,所以,客人們便沒有把酒杯對準她,因而,柴虹便往往是酒到唇邊點到為止而已,她便沒有喝多少。

  羅偉強在硬撐、是在堅持到送走了客人后才表現(xiàn)出了醉態(tài),以致,這才不至于失禮。

  在送走了客人以后,那羅偉強才狼狽地在翻江倒海般的狂吐不已了。

  因而,那柴虹在買單后便只得單獨地攙扶著狂吐后的羅偉強回賓館的房間休息。

  當柴虹攙扶著羅偉強一進羅偉強的房間,那拖著柴虹的羅偉強便又“呃呃呃”的迫不及待地沖進了廁所在狂吐了起來,此時,那羅偉強的嘔吐物便弄得了兩人滿身都是、臟死了。

  柴虹便不顧臟和臭在拉著羅偉強,在溫柔地輕拍著他的后背,等羅偉強嘔盡吐完后,柴虹才拖著羅偉強出廁所并讓他睡到了床上。

  隨即,那后背一貼到床的昏昏沉沉的羅偉強便睡著了,他臉紅耳赤、張著嘴迅即便在打起了呼嚕聲。

  柴虹看看羅偉強后又看看自己,兩人的身上都骯臟不已更是臭氣熏天,她便在苦笑了起來。

  此時,柴虹擔心睡在床上的羅偉強還會吐,她更擔心羅偉強在床上吐時會被嘔吐物塞住氣管、會出現(xiàn)意外,于是,柴虹便不敢走開,她在床邊準備了垃圾桶,又拿濕熱毛巾來幫羅偉強抹頭擦臉,以幫他醒酒和解酒,她更幫羅偉強脫鞋和脫了臟衣臟褲,并幫他蓋上了被子。

  那羅偉強卻毫不知情像死豬一樣的在任憑柴虹擺布。

  柴虹見狀,又在想了一下之后,她便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間里拿了自己的衣物和毛巾,然后,她又回到了羅偉強的房里來,再看羅偉強時,他打著呼嚕聲在沉睡,于是乎,柴虹便進了洗手間去洗澡、去更換自己身上的臟衣臟褲。

  柴虹在洗完澡出來后,她還是不敢回隔壁自己的房間,她傻傻地在看著熟睡著的羅偉強,此時,那第一次與羅偉強見面時的情形和想法,那深藏于心底的對羅偉強的暗戀及種種非份之想,還有那羅偉強慷慨幫自己解困的言行,等等等等,便在柴虹的腦海中過幕,便讓她在癡癡地發(fā)笑。

  此時,這孤男寡女雖共處一室,但卻是落花有意而流水無情,那羅偉強卻只在酣睡著,因而,那柴虹便也只好看著羅偉強在獨自的癡笑著……

  就這樣,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深夜中的賓館也顯得了十分的安靜,過了好久,以致那羅偉強都睡了有一個多小時了。

  這時,便見羅偉強翻了個身,然后便聽見他在說道:“在干嘛呢?怎還亮著燈?怎么還不脫衣上床睡覺呀?”

  這羅偉強呀也許是在說夢話了,他也許是把在賓館當在自己家里了,他也也許是在對程小莉說這話。

  但是,此時的柴虹卻認為羅偉強是在對她說的了,于是乎,柴虹在猶豫了一下后,她便熄了房燈,跟著,柴虹便寬衣解帶脫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她便鉆進了羅偉強的被窩里了……

  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章續(xù)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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