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智退賊佬保家財

　　曾永富和曾永貴在竹梯上同聲叫道：“哎呀！二叔呀，可以??！門前的任何地方都可以射到！也可以看得很清楚！”

　　“真的么？”曾招財在問道。

　　曾永富和曾永貴回過頭來在對著屋內(nèi)的人應(yīng)道：“真的！二叔啊，這辦法你都想得出來？”

　　曾招寶卻在笑而不答。

　　在聽了曾永富和曾永貴的話后，那曾招財以及屋內(nèi)的幾個后輩突然間便恍然大悟了，大家便在齊聲說道：“哦，好！如果賊佬敢來咱家，那就可以燙死賊佬了?！?p>　　曾招寶笑了笑后說道：“這還沒完呢，所謂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哥、老侄們啊，我們兩家人呀還必須要聯(lián)合起來防衛(wèi)才行，所以呀，我想還要再做幾件事情，才可以保證萬無一失?！?p>　　曾永富從竹梯上一邊下來一邊在問道：“還要再做什么事情呀？二叔?！?p>　　曾永貴也急急忙忙地從竹梯上下來了：“二叔，快說，還要做什么事情？就讓我們幾兄弟來做！你指揮我們就行了?！?p>　　此時的曾招財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弟弟的防衛(wèi)意圖了，于是，他便說道：“別急呀，聽二叔慢慢說嘛?！?p>　　曾招寶便成竹在胸、條理清晰、頭頭是道地接著說出了個一二三四五來了：“好，那你們都聽著，我們呀還要再做好下面的幾件事：

　　第一、等一下你那邊的門樓也要按我這邊這樣鑿兩個小窗戶，然后在每個窗戶邊也要擺放好一把竹梯，你看，這竹梯我都做好了，等一下就拿過去；

　　第二、趟櫳門的內(nèi)門，晚上鎖好后，門梁后面一定要加兩條杉木頂著，以預(yù)防被撬開；

　　第三、共用的廂房的那道墻要打一個小洞，打好后要用稻草覆蓋住，萬一賊佬來了，再打開，這樣，我們兩家人就可以在屋內(nèi)來往，互相支援合力一處對抗賊佬；

　　第四、從今天晚上開始，咱兩家兩邊的大鍋每晚都要燒開一大鍋的開水，燒開后用文火保證水在滾，以備急時使用，把水槍包上棉布后吸滿滾水，可以用來射燙賊佬，反正山上的樹木現(xiàn)在都枯死了，可以砍回家來，就有大把的柴燒；

　　第五、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們七個男人，每個晚上都要留一個人來值班，輪流睡覺，值班時如果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就要叫醒大家，大家就要迅速起來抵抗賊佬；

　　第六、在晚上，每人要隨身準(zhǔn)備好一條棍棒或者是砍柴的斧頭和大刀，這可以用來防身，也可以用來與賊佬搏斗；

　　第七、在白天，早上大家都要遲出門，下午都要早回家，要注意觀察身后有沒有陌生人跟蹤，要預(yù)防賊佬來踩點；

　　第八、從明天開始，牛都不能拉到室外去吃草放養(yǎng)了，要預(yù)防被人跟蹤，然后晚上來搶，你們只能到溪邊去把草割回來喂它，或者干脆就讓牛吃干稻草，現(xiàn)在搶食物的比搶錢財?shù)倪€厲害；

　　第九、最重要的是，如果晚上發(fā)現(xiàn)有鬼鬼祟祟的賊佬在門外面時，值班的人一定要敲響銅臉盆，大聲呼叫，大家起來時，也要大聲回應(yīng)，并敲響床板，制造出聲勢來，看能不能把賊佬嚇走，這樣就不用兩敗俱傷。

　　嗯……我能想到的就這么多。

　　我的這些辦法呀，都是在看《三國演義》的小說時悟出來的，我仔細研究了我們的這兩座房子，墻的基座底部都是用石頭來砌的，從地面往上兩米多高的石頭縫又用了貝殼土灰拌糯米漿來漿砌，又有60公分的厚度，因此，賊佬是很難鑿得開的，所以，賊佬若要搶我們的話，也就只能來撬我們的趟櫳門了。按我剛才的辦法，在我們做了這么多的措施后，我認為就應(yīng)該可以保住咱祖宗留下來的家業(yè)了，就可以保住我們的糧食和生命的安全了。大家說對不對？”

　　“哇，二叔呀，你這么厲害。唉！你不去當(dāng)兵打日&本&鬼，那真是太浪費了！你真是太有才、太有計謀了！”曾永富一邊說一邊在鼓起了掌來。

　　“就是呀，二叔如果去當(dāng)兵的話，肯定能做將軍?！痹趫龅暮筝厒兌荚诤炔屎凸钠鹆苏苼砹恕?p>　　曾招財在聽了弟弟的一番分析和運籌帷幄的設(shè)計后，他便也認為是十分的有道理和有必要，因此，他便點著頭說道：“嗯，嗯！你二叔說得完全對，完全有道理。好，那你們幾兄弟就趕快動手，就趕快按二叔的意圖，把這些事情盡快都做起來吧，爭取在晚上之前就把它做好?！?p>　　“好的！咱說做就做!”幾個年輕的后輩在齊聲應(yīng)道。

　　于是乎，這幾個年輕后輩便在曾招寶的指揮下干了起來了。

　　陳四英見大家在家里“乒乒乓乓”的動手打墻鑿洞，初時，她并不明就里，在弄清了原委后，她便也擼起袖子在幫忙干了起來了，那王細花也在幫忙收拾和打掃余泥廢料。

　　這兩家人就這樣的在緊張而又有條不紊地忙碌著。

　　時年，曾永富21歲，曾永貴18歲，曾永祥15歲，曾永興15歲，曾永旺11歲，這五個年輕的曾家后輩個個都長得了英俊結(jié)實，再加上曾招財和曾招寶，那么，這支家族的自衛(wèi)力量確實也是不容小覷的呀。

　　在半天的緊張忙碌后，確實，那一切的應(yīng)對措施就都被做妥當(dāng)了。

　　此后，其兩家人的室外活動也就在按照曾招寶的意思在格外地小心謹慎起來了。

　　當(dāng)時，田地耕不了，生意沒得做，私塾學(xué)堂已停課，當(dāng)?shù)匾舱婵芍^是百業(yè)凋零了，因而，除了曾招寶去砍些竹子可以在家做些篾貨竹器之外，那其他人便幾乎都是閑居在了家里了。

　　野外滿眼焦黃，西灣溪也幾乎是斷流了，它只剩河床中間的深槽有半股小小的流水，沒有去逃荒的當(dāng)?shù)厝吮阍趹蚍Q道：唐朝的女皇武則天拉泡尿都要比這溪水大得多。

　　這絕對是當(dāng)?shù)氐牟糠秩嗽诳催^了后人寫的有關(guān)武則天的野史后，在用戲說來調(diào)戲武則天了，因為，武則天拉的尿絕對沒有這溪水大，所以，這絕對只是人們的無奈和調(diào)皮的調(diào)侃罷了，但是，這也確實是說明了當(dāng)時干旱的慘狀了。

　　雖然西灣溪的河床干涸得只剩下了深槽的小流，但是，那泥沙質(zhì)的河灘卻還是有水分涵養(yǎng)的，所以，那河灘便長出了大量的茂盛的水草，于是，曾家人便在白天去割這些水草來喂牛，而除此之外，大家便可謂是無所事事。

　　其兩家人就這樣的在過著有吃有喝的清閑自在的饑荒日子。

　　大概在過了10天左右的一個時近滿月的前夜，正如曾招寶所預(yù)料的那樣，在這一天的晚上，便真的就有幾個“學(xué)老賊”來了……

　　當(dāng)天晚上，月光如銀一瀉千里，在凌晨3點時分，曾家寮無狗吠無雞鳴，村前村后萬籟無聲，曾家除了家人的數(shù)聲呼嚕聲外，那房里房外都是出奇的靜。

　　突然，趟櫳門外巷道中的一陣“悉悉嗦嗦、嘁嘁喳喳”的腳步聲在隱隱約約地由遠而近的傳來了。

　　這天晚上剛好是曾永貴在值班，他正躺在懶佬椅上打著盹，這突如其來的“悉悉索索、嘁嘁喳喳”的聲響突然便驚醒了他，于是，他便警覺了起來。

　　當(dāng)“悉悉索索、嘁嘁喳喳”的聲音來到了趟櫳門外時，咦？卻突然消失了。

　　曾永貴便機警地立馬爬上了竹梯，他透過趟櫳門頂?shù)男〈皯敉T外一看，哎呀！月光下的門外竟有六個賊人，其中兩個拿著鐵撬鐵錘、兩個拿著木棍、另兩個拿著砍刀，他們都蒙著臉，正在鬼鬼祟祟、躡手躡腳地在向趟櫳門靠近過來……

　　曾永貴便緊緊張張又不出聲響的飛快地下了竹梯，借著天井坪中的月色，他立馬便雙手拿起了臉盆架上的木槌和銅臉盆，跟著，他立即就敲響了銅臉盆：

　　“哐！哐！哐！哐！……”

　　這聲音急促而又響亮，響聲便迅速就響徹了整個村莊。

　　曾永貴一邊在敲一邊又在大喊道：

　　“抓賊??！打賊呀！賊佬來啦！老大、老三快起來呀……”

　　“哐！哐！哐！哐！……”

　　“抓賊??！打賊呀！賊佬來啦！”

　　曾永貴的呼喊聲既響亮又憤怒更帶著惡狠狠的殺氣，他的呼喊聲與銅臉盆的轟響聲立馬便驚醒了家人。

　　首先醒來并做出反應(yīng)的是曾永富，他從床上一躍而起并在大叫了起來：“打賊呀！二叔！三叔！四叔！五叔！快呀！快起來呀！打賊呀！打賊呀！……”

　　在隔壁，曾招寶是睡在中上房的盛谷的陶缸邊，他被吵醒后也緊急地躍起身并在大吼了起來了：

　　“大哥、二哥！三哥！五弟！六弟！打賊呀！殺賊呀！”

　　“放他入來！屌惹姆！打死他！將他剁成肉醬！……”

　　接著，那曾招財也在大叫了起來了：“兄弟叔侄們！都起來呀！拿槍！拿棍！打賊啊！殺賊呀！……”

　　緊跟著，那曾永祥、曾永興和曾永旺又先后在大叫道：

　　“打賊呀！快拿槍！打賊呀！殺賊呀！……”

　　“快拿砍刀！打賊呀！殺賊呀！……”

　　“槍！刀！在這！接?。】?！打賊呀！殺賊呀！……”

　　忽然，那陳四英也參與進來了，她的聲音更像是一個惡婦在咆哮：“兒子們！老大、老二、老三、老四！通通拿起刀槍來，通通拿起大刀來！開槍放炮！砍死他！刺死他！將他剁成肉醬！……”

　　那曾招財又在破口大罵：“撲樂個雞！撲臥！屌惹姆！快裝子彈！對準(zhǔn)賊佬的胸口射！”

　　曾永富在霎時之間便已來到了趟櫳門邊了，他在大吼著：“快！拿水，先射滾水！快！潑滾水！燙死他！燙死他！”

　　陳四英趕忙拿個臉盆往大鍋里一舀，她便已快速地端著一大盆的滾水走近來了，她在大喝道：“快！滾水在這，射他！快射他！燙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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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在一時之間，那喊打喊殺聲、那哐哐哐的臉盆敲打聲、那邦邦邦的床板敲擊聲、那開門捶門捶木板敲菜刀鐮刀的聲音，一時大作，這里面有大老爺們憤怒的聲音、有青壯年氣盛囂叫的聲音、有青少年狂妄的喊殺聲音、又有大嬸潑辣的嘶喊聲，這聲音嘈嘈雜雜、此起彼伏……

　　這邊在叫“大哥、二哥！三哥！五弟！六弟！”那邊又在呼“老大、老二、老三、老四！”男的在叫“兄弟叔侄們！”女的在叫“兒子們!”這邊在喊“拿槍拿炮、拿大刀”那邊又在叫“射滾水！”……

　　唉！在一時之間，這兩座相鄰的屋里便聲音大作，以致，這還真讓人搞不清楚屋里究竟有多少人！

　　當(dāng)曾永貴手持厚布拿著吸滿了滾水的水槍又爬上了竹梯時，他透過小窗戶往門外一看，便只看到了一個驚慌失措離開的、跑在最后面的賊佬的背影，因此，他便在梯上更大聲地叫道：“村頭的永康、永健叔??！臭屁麻??！你十兄弟快快起來??！攔到賊佬！賊佬才6個人，打死他！打死他！……”

　　那曾永富也拿著吸滿了滾水的水槍在竹梯上大叫：“對！永康、永健叔??！臭屁麻??！全曾家寮的人??！快起來殺賊??！攔住賊佬！快開門！追！”

　　曾永富的話音剛落，便聽到了一陣飛快而又雜亂的“噔噔噔……”的腳步聲漸漸地遠去了……

　　這時，那陳四英“咣！”“咣！”的兩聲，她一腳便踢掉了趟櫳門內(nèi)頂著門的兩條杉木，然后，她大聲吼叫著：“快！開門，追出去！攔住他們！我陳四英的家你也敢來偷！真是活膩了！看我不把你砍死，我就不姓陳！他&娘&的，這班死賊佬，真不知那個死字是怎么寫！”

　　在此過程，月光照在天井里，屋里借著月色顯得了有些朦朦朧朧，曾家的兩家人幾乎都已是緊張、氣憤而又血液沸騰、充滿斗志的起來站在屋里了。

　　這前后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在曾家人虛張的聲勢中，那班賊人就被嚇走了！

　　這第一戰(zhàn)，兵不血刃，就取得了完勝！

　　隨即，其兩家人才點亮了房里的油燈，跟著，曾招財一家人才穿過廂房的墻洞過來與曾招寶一家人走到了一起。

　　細看之下，那王細花被嚇得了手軟腿軟，她渾身上下正在不停地顫抖著，唉！那王細花呀一向是溫順怕事，雖然這在前幾天就有了心理準(zhǔn)備，但是，此時的她卻也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態(tài)給嚇壞了。

　　陳四英見狀，她便在安慰著王細花說道：“二嬸啊，你怕什么呀？你看我們有這么多男人在這里，你看我們的兒子們個個都長大了，個個都人高馬大、生龍活虎，怕啥啊。沒事了，二嬸呀，睡覺去吧?！?p>　　“唉！真……真是嚇?biāo)牢伊恕堑?，沒錯，大嫂呀，好在我們家有這么多人。”那王細花在哆哆嗦嗦的說道。

　　“沒事了，咱們四個老人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覺吧，就讓他們年輕人繼續(xù)看家護院，我就不信賊佬還敢來，如果再敢來，那我們就把他們打死?！标愃挠⒆孕艥M滿地說道。

　　在聽了陳四英的話后，曾家的這幾個年輕后輩們的膽量便更大了起來了，都在摩拳擦掌，這母親的肯定和鼓勵，再加上第一戰(zhàn)就取得了完勝，這就更激起了他們的斗志了。

　　“我們到屋外去巡視一下，再制造一點動靜出來嚇一嚇賊佬?！痹袑氃谡f道。

　　這樣，這曾家的七個男人在曾招寶的率領(lǐng)下、便各拿著刀槍棍棒走到了大門外，在巷道中，他們便又在呼喝了一陣，他們一邊呼喝一邊在觀察周圍的情況，此時，只見村中一些人的窗戶亮起了燈光，可就是沒有人出來呼應(yīng)曾招寶兩家人的呼喊聲。

　　一會后，這曾家的七個男人才又回到了屋里，眾人才又關(guān)好和頂好了兩屋的趟櫳門。

　　隨后，王細花、陳四英兩個女人和曾招財及曾招寶便相繼地上床繼續(xù)去睡覺了，而后輩的五個兄弟們則情緒高漲、則一直在聊天以及在討論下次萬一賊佬來了該怎么辦，他們便一直聊到了天亮。

　　在第二天的早上，村里的人在起床后才敢跑來曾招財?shù)募依锪私庾蛲碛\的事情，那陳四英便自豪地把情況和防御的來龍去脈向大家介紹了一遍。

　　人們了解了情況后便都豎起了大拇指了，大家便對曾招寶欽佩得簡直就是五體投地了，那曾招寶便借此贏回了自己的名聲，而且，趁此機會，曾招寶還請求大家在以后若還有賊佬來的話，不論賊佬到誰家盜搶，那未逃荒的所有人都要行動和響應(yīng)起來一起與賊佬對抗。

　　此時，那曾家寮的未逃荒的其他人便才聚集起了膽量，于是，他們對曾招寶的話便唯唯是諾，眾人對曾招寶便變得了畢恭畢敬了。

　　又過了好幾天，在一個下弦月的月夜，同樣是在下半夜，這次又來了8個賊佬。

　　當(dāng)這8個賊佬剛摸近村頭曾永健的家門時，那曾永健便首先就在敲盆打桶、在大呼大喊了。

　　在這一回，那全村人便都大膽了，包括王細花在內(nèi)，全村人都在敲盆打桶、都一起在高聲大喊“打賊！捉賊！”同時，全村未逃荒的男人都立馬拿起刀槍棍棒一起呼喊、一起沖向事發(fā)人家。

　　由于全村未逃荒的男人有三、四十個，于是，這團結(jié)一致、統(tǒng)一行動的喊打喊殺聲便是尤其的大和威，因而，在這一次，便是又一次的把賊佬嚇跑了。

　　在經(jīng)過了兩次以后，那曾招寶就總結(jié)出了經(jīng)驗來了，他說：在有月光的晚上，一定要加倍小心和防范，因為，賊佬可能是來自災(zāi)情比較嚴(yán)重的潮汕地區(qū)的“學(xué)老人”，“學(xué)老人”要趕數(shù)十里的路才能到達這里，因此，賊佬就會選在月夜，而且是在下半夜作案，所以，凡是在有月光的晚上，那大家就一定要起來聯(lián)手聯(lián)防。

　　唉！都說月黑風(fēng)高之夜才是殺人放火、越貨盜搶和作奸犯科的最好時機，都說偷風(fēng)莫偷月、偷雨莫偷雪，而來盜搶的這幾班“學(xué)老人”卻是一反常理，卻是在月明之夜出來盜搶，這可見，這些賊佬也并不是猖匪慣偷，這也許只是被饑荒所迫、只是出來鋌而走險罷了。

　　在此后，曾家寮村里的一、二十個青壯年便在自愿地組織起了一支護村隊，他們在曾招寶的帶領(lǐng)和指導(dǎo)下，每晚都在輪班巡夜值更，一旦在遇到突發(fā)事件時，他們就會敲鑼打鼓發(fā)出信號，然后，全村人就會放聲吶喊、在奮不顧身地馬上就拿起武器向事發(fā)點圍攏進擊。

　　因此，在此后的8、9等月份，他們便又嚇退和打退了好幾次賊佬的光顧，從而便保衛(wèi)了家園和村民的安全，因此，那曾招寶帶領(lǐng)曾家寮人抵御賊佬的聲威便在十里八鄉(xiāng)傳了開來了。

　　所謂邪不壓正，所謂做賊心虛，所謂亡命之徒逞兇也會評估對手的實力，因此，在后來，賊佬們則都不敢再踏進曾家寮半步了。

　　因此，曾家寮的人們都說：三國有個諸葛亮，咱曾家寮也有個曾招寶。

　　就這樣，那在災(zāi)難中留守在曾家寮的人，便在以自己的聰明智慧和勇敢膽魄去戰(zhàn)勝這些厄難。

　　那曾招寶也因此而出盡了風(fēng)頭。

　　其實，在這場史無前例的饑荒災(zāi)難中，那曾招寶不但出盡了風(fēng)頭、為自己贏回了聲譽，他還因此在隨后成為了當(dāng)?shù)氐耐梁馈?p>　　欲知曾招寶是怎樣成為當(dāng)?shù)氐耐梁赖?？請看下章《土豪是這樣造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