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最好的,都是壓軸出場? (二更)
周總的確是他的妹夫,只是,職務(wù)上的差距讓譚元熊對周總親近不起來,畢竟,自己在人家手底下做事,對方動動手指,就可以把自己現(xiàn)在的成就抹殺,所以,根本不敢叫妹夫,要尊敬。
“你是不是得罪人了?”周總的聲音深沉而冰冷,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遲總都打電話給我了!”
聽到前一句的時候,譚元熊努力在腦海中回憶自己最近做的事情,可以確定,自己肯定沒有得罪人。
他沒有得罪人,并不代表手下的人沒有得罪人,這讓譚元熊有些猶豫,不敢直接回答,同時,他在心中發(fā)誓,要真的是自己的人得罪了周總認識的人,他一定要扒了那人的皮,直接祭天,這不是影響他的前途嗎。
然而,聽到后面一句話的時候,譚元熊算是肯定了,于是連忙開口道,“我可以發(fā)誓,我和我手下的人不可能得罪遲總,絕對不會!”
遲總,遲寶山!
那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哪怕是身邊的人,他想得罪,也沒有機會得罪啊。
“嗯?!陛p聲應(yīng)了一下,深沉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你聽說過葉池這個名字嗎?”
“葉池……”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譚元熊的心臟都急劇收縮了數(shù)下,隨后開始快速跳動。
葉池,不就是今天……
感受到電話那頭傳來的遲疑,周總的聲音又沉了幾分,“你有沒有得罪過他!”
“我……”譚元熊準(zhǔn)備說自己沒有得罪,可是,想到說謊被發(fā)現(xiàn)的下場,立馬改口道,“我罪了……”
譚元熊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到連他自己都無法聽清。
“算你識相,沒有選擇撒謊,不然……”周總之后的話語沒有說下去,轉(zhuǎn)而接著道,“葉池這人身份不簡單,遲總都得罪不起。”
譚元熊的心臟直接沖到嗓子眼,想要沖出去。
遲總都得罪不起的人被他得罪了,這……
沖到嗓子眼的心直接變得冰冷,使得譚元熊呼吸都變得無比困難。
他把目光轉(zhuǎn)向自己的兒子,發(fā)現(xiàn)譚少聰正疑惑加緊張的看著自己,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只是,現(xiàn)在不是生氣的時候,電話還沒有掛呢。
譚元熊聲音都有些顫抖,“那,我應(yīng)該怎么辦?”
“遲總把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了,我需要一個說的過去的結(jié)果,你懂嗎?”
“懂得,懂得?!北涞娇煲廊サ男呐K再次變得暖和起來,譚元熊連忙開口,“謝謝周總,謝謝周總?!?p> 聽到周總這個名字,譚少聰緊張的心就松了下來,周總,那可是姑父啊。
一定是爸爸做錯了什么,才會惹的姑父這么生氣……不過,都是一家人,生氣歸生氣,總會沒事的。
緊張的心放松了下來,譚少聰又在腦海中想著羞辱葉池的方法,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記住,以后不要去騷擾葉池,更不要對葉池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不然……不僅僅是你,連我,恐怕也會遭殃,知道嗎!”
“知道,知道……”
掛斷電話,譚元熊有種死里逃生之感。
見譚元熊掛斷電話,譚少聰迫不及待的道,“爸,咱們什么時候?qū)θ~池動手?”
譚元熊本來想著先緩緩,然后再找自己這個只會給他惹麻煩的兒子,可是現(xiàn)在……
譚元熊猛地站起身來,冷冷的看著譚少聰。
“爸,爸,怎么,怎么了……”
“啊,爸,不要……啊,疼,爸……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去找葉池了……再也不敢了……”
八月七號的時候,不管你想不想,都要來木畫中心劇院進行排練,一排練就將是一整天。
排練完成后,必須入住節(jié)目組安排的酒店,沒事不能外出,真要外出的話,要請假。
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減少參賽人員在外出事的機會。
十三點五十簽到,好多人十三點多一點的時候就來了。
上期選秀的時候,越是排名靠后的人,越是來的早,原因很簡單,比如說,排名第一的人都已經(jīng)來了,你一個排名第十六的人卻姍姍來遲,讓節(jié)目組的人看到,會怎么想你?
排名在末尾的時候就這樣耍大牌,要是排名再向前進幾名,豈不是要上天。
上期選秀排名第十六,不,應(yīng)該說是排名第十四的李文第一個到來,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排名第十的蒙忱中和排名第四譚少聰,一個被取消了參賽資格,一個因為身體不適退賽,使得李文的排名向前進了兩名。
李文年齡不大,十七歲,他簽到完后,就進入了會場,之后的三十分鐘,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好多人,十三點三十五左右的時候,一共有十三人到場。
來的這些人,有的一人獨處,有的兩兩為伴,也有的三五成群,他們或是閉目養(yǎng)神,或者交流炫耀……
李文看了眼手機,有些著急的自語一聲,“怎么還不來,都已經(jīng)四十五了?!?p> 時間流逝,十三點四十七的時候,一道腳步聲從門外傳了過來。
“你們說,舒文逸和季思語他們兩人誰會最后一個到?”
“這誰知道,兩者都有可能吧!”
“現(xiàn)在是間接較量,誰最后來,誰的地位就高一點,俗話說的好,最好的,都是壓軸出場。”
“……”
聽到腳步聲,眾人議論紛紛。
三秒后,一個身高一米八,長相帥氣的男子走了進來。
季思語!
進入會場,季思語掃視一圈,發(fā)現(xiàn)舒文逸竟然沒有到,眼中不由多了幾分陰郁之色,他,來早了一步。
幾乎是在季思語尋找舒文逸的時候,一道平穩(wěn)的腳步聲從門后傳了出來。
季思語的臉色明顯又陰沉了幾分。
進入會場,舒文逸微笑著看著會場中的人,似是打趣似的道,“大家都是在等我嗎?”
一些實力比較弱,想要和舒文逸結(jié)交的人連忙應(yīng)和說是,不過,在看到季思語冰冷的表情時,頓時止住,不再說話。
季思語和舒文逸二人的唱跳實力強悍,第三名與他們的實力差距非常懸殊,不是一個檔次,也就是說,第一名和第二名將在他們二人之間產(chǎn)生,至于其他人只是陪跑的罷了。
“哼?!?p> 季思語冷笑一聲,不再說話,直接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不再說話。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舒文逸沒有坐在距離自己最近的椅子,而是繞了個遠路,從季思語身前走過,然后才在空位上坐了下來。
季思語咬牙啟齒,“舒文逸,你給我等著!”
一分鐘后,一道不急不慢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了過來,原本吵鬧的會場瞬間安靜下來,就是舒文逸與季思語也是一樣,正襟危坐,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入口的方向,導(dǎo)演要來了,他們要把最好的狀態(tài)呈現(xiàn)給導(dǎo)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