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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戰(zhàn)國之今川不息

第四十九章 銀杏

穿越戰(zhàn)國之今川不息 扶搖微影 2538 2021-08-31 12:56:00

  辭別了足利義晴返回旅宿的今川義元,忽然覺得心里怪怪的,多了些許陌生的情感——世人將其喚作“忠義”。在寺中長大的今川義元,本以為這些武家才會有的情愫,他終生也不會領(lǐng)悟。但是置身其中,也難免有所感觸。他躺在床上回想著足利義晴的傾心相交和那近乎托孤般的囑托,竟涌起了一抹為他效力終生的沖動——隨后今川義元不滿地搖了搖頭,想把這想法驅(qū)逐出腦袋:“我可是要當(dāng)一個縱情山水書畫、附庸風(fēng)雅、不理政務(wù)的閑散家督啊,給幕府盡忠關(guān)我什么事情?”

  就在這時,門卻忽然被推開了。銀杏似乎是剛沐浴完,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濕漉漉的頭發(fā)隨意地披在肩上。今川義元只是看了一眼,頓覺血氣上涌,若不是躺在床褥上,險些流出鼻血。平日里那寬松衣服尚且掩飾不住銀杏的玲瓏身段,更別提如今這貼身的浴巾了。

  “銀杏小姐,你走錯門了吧!”今川義元一邊說著,一邊移開視線,心里念著“非禮勿視”,直直地看著天花板,試圖壓下心中雜念,以免自己身體的異樣被銀杏看出端倪。

  “那可沒有哦,先生~”銀杏掩上門,向今川義元露出了嫵媚的一笑,臉上因沐浴而染上的潮紅更令今川義元心醉。她緩緩靠近,浴巾束縛下,身段隨著步子而扭動,一顰一笑都是那么風(fēng)情萬種。

  “銀杏小姐,事先警告,我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兒啊?!苯翊x元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繃不住了,努力維持著平靜的聲線。

  “是嗎?我倒是覺得先生坐懷不亂呢?!便y杏坐在了今川義元的床褥邊,身上那抹迷人的清香立刻順著發(fā)絲傳來,讓今川義元幾乎瞬間失語。

  ……

  隨后的一切,也都順理成章。但就在最后一步前,今川義元卻忽然發(fā)現(xiàn)——銀杏的身體很涼。明明剛洗過澡,卻涼得可怕。

  滿腔的激情瞬間退去,今川義元停下了動作,轉(zhuǎn)而將銀杏擁入懷中,試圖用自己的熱度去溫暖她。

  “先生…”今川義元忽然溫柔的舉動讓銀杏心旌動搖,柔聲道,“怎么了…”

  “為什么這么冷?”今川義元有些心疼地輕聲道,“你又為什么忽然來找我?”

  “我…不是來嫁給先生的嗎?”銀杏猶豫了一下,有些羞澀地縮進了今川義元的懷里,輕聲道,“先生前日不是向我求婚了嗎?”

  “我說的不是這種嫁,是真的嫁給我。我想對你負責(zé),一輩子護著你,就和護著苗苗一樣。”今川義元把懷里的人兒摟得更緊了,“銀杏小姐和令尊說,請他取消婚約,把小姐嫁給我。我也一定說服家里的人,讓他們同意我迎娶小姐。雖然我家的領(lǐng)地可能和銀杏小姐家有一些距離,但是實不相瞞,我們家實力不弱,在京都也有關(guān)系,肯定能幫小姐家里擺平周圍的一些麻煩的。和我結(jié)婚,令尊也一定會應(yīng)允的吧?”

  今川義元無比認真的一段話卻讓銀杏陷入了沉默,良久后,竟小聲啜泣起來。

  “沒用的先生,我們是逃不掉的……亂世武家的子女,何時能主宰自己的命運呢?我父親盤算多時才選中了這最有利可圖的親事,早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我未來要去的婆家也只會比先生家對我家的幫助更大,父親絕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動搖的。先生家也不可能聽先生一席話,就允許先生迎娶我的?!?p>  銀杏顯然被今川義元剛才的話觸動了,不僅聲音在抖,輕柔地撫摸著今川義元的胸膛,連稱謂都不知不覺地改了,“先生有這份心,小女子已經(jīng)知足了,不敢奢求什么天長地久,這樣就夠了…很好了……”

  “可是你這樣失了處子之身,以后去了婆家被刁難,可如何是好?”今川義元知道越后北信一代一向?qū)ε拥呢憹嵶顬榭粗亍?p>  “那又如何?比起失去先生的痛苦,比起一想到自己之后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先生的痛苦,那點刁難又算什么?小女子好害怕先生會忘了我啊……也好害怕以后自己會忘了先生啊……”

  懷中女子的哭泣讓今川義元只覺得心都碎了,洶涌的洪水不斷沖擊著脆弱的心防,除了緊緊摟著她,他卻也別無他法。

  “所以我才來找先生,才想在今晚就嫁給先生?!便y杏眼帶淚花地抬起頭來,瞬間又是兩行清淚順著淚痕淌下。她往前挪了挪,雙手摟住了今川義元的脖頸,嗚咽著認真道:

  “小女子要把第一次給先生,也要先生把第一次給我,我們要把愛人間每一件能做的事情都做了,搶在先生未來的妻子和我未來的丈夫之前都做了。這樣的話,以后先生和明媒正娶的妻子行夫妻之禮時就會想起我,我和那父母指派的丈夫行夫妻之禮時也會想起先生。只要每一件事都趁現(xiàn)在做了,以后做什么事情時就都會想起彼此了吧,對吧!這是小女子能想到的,唯一讓我和先生不會彼此忘記的辦法了啊……”

  說罷,銀杏在今川義元懷里痛哭失聲,淚水打濕了今川義元的胸膛。今川義元直到現(xiàn)在才意識到,懷里這個平日里這個打嘴仗從不認輸、會護著自己哄著自己、看起來比誰都要強獨立的少女,內(nèi)心其實也是一個敏感脆弱的小姑娘。她和從小缺少親情的今川義元一樣,對每一份親密的關(guān)系視若珍寶,生怕聯(lián)系的紐帶會破裂。

  “所以,先生。”銀杏努力止住淚水,恢復(fù)了往日的強勢,望著今川義元的雙眸,鄭重地道,“不要在乎什么我的處子之身,不要自以為是地替女人決定什么才是重要的,我就要先生在這里娶了我。”

  “不準(zhǔn)走哦?!便y杏看出了今川義元的退縮,嘟著嘴揪住了今川義元的衣角,“看過了女孩子的身子,卻碰都不碰就走,很傷我自尊的哦?!?p>  “等你暖合起來了,我再娶你。”今川義元被銀杏的話逗得破涕為笑,俯身下去,再次緊緊地抱住銀杏,同時深深地吻她,將自己全部的愛意傳遞給少女,用盡自己的溫柔,柔聲承諾道:

  “銀杏小姐,我哪怕忘記自己是誰,也永遠不會忘記你的,這是我許給你的。”

  “嗯…”銀杏含糊不清地應(yīng)著,感受著少年傳遞而來的那份熾熱的心意。

  ……

  今川義元則拿來了被子,將銀杏好好地裹入了被窩。

  “都是什么古怪的姿勢呀……先生是變態(tài)?!?p>  銀杏哀怨般幽幽地柔聲道。

  “從老爺子偷藏的春宮圖上看到的。”今川義元壞笑了一聲,隨后在銀杏額前落上一吻,用手指像擼貓一樣輕揉著銀杏的下巴,少女立刻就如同貓咪般乖乖地蹭了蹭,隨后嘟囔道:“我困了,先生?!?p>  “困了就睡吧?!苯翊x元笑著拍了拍她光滑的脊背。

  “也不瞞著你了,我的真名叫今川義元,是駿河今川家的當(dāng)主?!豹q豫了半晌后,今川義元緩緩開口,輕聲訴說著自己的身世,“銀杏小姐呢?你的真名是什么?”

  懷里的少女沒有回答。

  今川義元低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銀杏已經(jīng)甜甜地睡著了。

  “睡得可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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