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的酒吧在中午倒是安靜,陽卻是一本書一杯茶牢牢占據(jù)著吧臺這個不錯的位置。手持著筆快速寫著,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故事的畫面隨著太陽的光芒一步步傳遞到他的腦海,作為一名傳遞者寫下了故事。
筆鋒漸息,他把筆放下,拿起了一旁的茶,吹去浮躁的熱氣,慢慢品味了起來。
“話說你和那家伙真是不把我這當(dāng)酒吧?!标悷o奈的吐槽,并且剝起土豆。
“本來就不是吧?向陳你那么有藝術(shù)氣息的人,怎么甘愿讓這個地方變成通俗的酒吧呢?”陽把茶杯擺放到原來的地方,舉起記錄文章的本子開始查閱是否有錯別字,“靜吧的意義不就是讓人感受到生活中平凡的藝術(shù)嘛?”
陳停下了剝皮的動作,擺了擺手,一臉無奈:“是啊,你已經(jīng)成為這里美麗且平凡的藝術(shù)了?!?p> 陽笑了笑,抬起頭看向頂上的那幅星空,白羊座的位置如此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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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憑借初中和高中豐富的經(jīng)驗,完美的洗干凈了所有的盤子,并將它們整整齊齊放入自己的位置上。好吧,是我認(rèn)為的,它們自己的位置上。
“結(jié)束啦?”她坐在廚房近門處的大沙發(fā)上,無聊的搬弄自己的手指。
“結(jié)束了?!蔽覜]擦干手便朝她走過去。
“所以你打算見一見那個人嗎?”她好似玩無聊了一樣,放下手指,端正了自己的坐姿。
“你的意見如何?”我把手背到身后。
“可以排出時間,總覺得他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她認(rèn)真思考起來,“畢竟他對自己的思考很認(rèn)真,有謀略,雖然不會被眾人允許,但在信里有種知道會失敗依舊前往的勇氣。”
“如此高評啊。”我略顯不高興,我把臉貼了上去,“那我呢?”
“一臉不靠譜?!彼锲鹱臁?p> 我舉起手,快速地彈了彈水。
她搖了搖手,遮住臉,大聲哀號:“所以說你就是不靠譜!”
“別欺負(fù)人家!”大姨的吼聲自客廳傳來,透過了兩扇玻璃門。
我馬上唯唯諾諾回應(yīng):“知道了?!?p> “根本不會改?!彼桓吲d別過頭去。
“說不定我會嘗試改變哦,就像戒酒這個行為一樣。”我一臉認(rèn)真,不靠譜的問題自很久便沿襲至今,我想改變,這是之前提及過的,也稍稍有所改變了。
“那就動起來,找上表弟安排時間?!彼⒉淮蛩隳敲纯煸徫?。
我猛的點了點頭,沖出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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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路過了馬頭村,我站在四樓,空曠露天的頂端,似乎可以嘗試找到北極星,找到白羊座,找到被放逐的羊群。
“不知道你在干嘛啊。”我席地而坐,抬起頭,朝著星空送去對陽的疑問。
“說不定你也在戒酒吧?”我低頭看向了自己的水杯,不免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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堤壩高嵩,海水不得靠近,星星在夜空上更加顯眼,更加閃耀,量數(shù)是剛剛好的那種,不會引起疲倦。
陽迎著海風(fēng),不想回去的想法駐扎在腦海中,久久不愿離去。
“三個月啊?!彼痤^,朝著星星舉起了自己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