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的不是找不到答案,而是揣測的答案在你的面前,但你卻沒機會去證明。
兩者的區(qū)別十分明顯,前者所謂日升,太陽自東方升起,自海平面升起,俯照萬物,它所散布的距離很廣,籠罩的東西也很多,就算內(nèi)心急切,也會有很多的選擇來穩(wěn)定軍心。
而后者,則如同升月。沒有陽光的海洋透徹這冰冷的感覺,海風(fēng)仗著夜色的溫度肆意地拍打在各類實物之上,可能你會覺得這樣一來,海風(fēng)也散布的足夠廣闊了,非也,陽光籠罩的地方,你能觀賞出些許不同,而海風(fēng),只有在你失敗時才知道了錯誤,這種無法避免的錯誤,是致人死地的。
不過推翻一條結(jié)論是很輕易,當(dāng)然,這只是對自己而已,誰叫說服別人太難了。
我拉著陽出門了,他的思緒好不容易停頓一次,不拉出來看看海真是可惜了,念頭就是那么簡單,我們坐在這段時間來得頻繁的沙灘,他大開大合,在那歡快地飲酒,我則平靜地望向大海。
它很安靜,跟太陽在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像個文靜的女孩,一言不發(fā),一波不顫,無爭無求,偶爾泛起的波光也是害羞的樣貌而非是照耀下的活力四射。
“其實我是有想法的。”
“我明白,是歇息?!弊鳛楹糜褢?yīng)該完成的是將背交付于他,信任是基石,也是材料,沒有它就不會產(chǎn)生沙灘之上的場景。
“你怎樣認為?!?p> “我不過提供材料,作品重要的人是作者,小至字里行間,大延章節(jié)文本。無論如何我都支持?!?p> “你這樣,我的壓力會不小啊?!彼畔缕【破克烈獾靥闪讼氯?。
“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適當(dāng)?shù)膲毫Σ庞星斑M的動力,車輪如果不充盈,產(chǎn)生的便不是行途,而是禍端?!?p> 星河將織女與牛郎分開,走向世界的兩段,青霄與九溟是世上最為遙遠的距離。不過世界一定是圓的,他們也一定能見面。
“話說你下午在房間喧鬧了一下午,究竟在做什么?”沒想到下午的行為居然引起了陽的在意。
“整理了許久之前的東西?!蔽沂呛懿豢蜌獾陌殃柤耶?dāng)成自己家的,所以很多東西都搬過來了,我準備把這里當(dāng)做起點。
“總不能空穴來風(fēng)吧?”
“見到了所在意的人,想要理清自己的思緒,同時解決她的難題?!蔽液攘丝诳Х龋@讓我稍微懷念了會有酒的生活。
“那收獲了什么?!?p> “不少,但也沒到很多的程度?!蔽以俅瓮蛱炜?,總覺得這次的星河縮小了許多。
“比如?”
還真是刨根問底啊。
“我翻到了當(dāng)時買的作品,以及一些記下來的東西?!?p> “那你如何篤定她喜歡你。”
“她不喜歡我?!?p> “哈?”
“我們相互愛著。百年之前,百年之后,歷經(jīng)永劫,不離不改。”我盯著月亮,它可能在移動,也可能移動的是星河。
陽坐起身來,表情復(fù)雜,不過很快就恢復(fù)正常,他站起身來。
“我相信,但什么作證了?”
“唔......”我疑惑了,可夜空卻給出了答案。
“星河?!?p> “這樣嘛?!标桙c了點頭。
月亮保持著自己的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