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黑水幫
張鳴和高遠,三元,坐在一輛特別的車上。
至于為什么說他特別,張鳴一輩子沒有見過這種形狀的車,車身長約有兩米多,黑色如同蝙蝠。
如果張鳴看過蝙蝠俠的應(yīng)該會知道這輛車,但是這是災(zāi)變后的時代,舊時代的文明喪失,張鳴根本無緣一見。
幾個人坐在車里,車輛急速的行駛,張鳴一路上光顧著好奇這輛蝙蝠車了,對于沿途的景象根本無心過問。
過了一會兒,幾個人到了一處地方。
“下車?!备咴f道,“不能用這輛,太顯眼,必須換乘?!?p> 張鳴認識現(xiàn)在換乘的地方應(yīng)該是在江南市,他抬眼望去,周圍全是滾滾的沙土,這個地方應(yīng)該是江南市的郊區(qū),自己以前在老于的地圖上看過這個地方的介紹。
在一片光禿禿的沙丘上,有一個類似于驛站的地方,高遠將蝙蝠車開進了車庫,從里面開出一輛白色的小汽車。
“剛才那輛車好特別?!比问钦l都不會對剛才那輛車不好奇吧。
張鳴也不例外。
“那輛車叫做光速,還不算最特別的?!比诹笋{駛座位,調(diào)試了一下座椅。
張鳴坐在后座上,剛才光顧著看車了,根本沒有注意,他們是從哪里上來的,不過就算自己注意恐怕也沒用,自己對附近的地形不了解。
如果對方有意的兜圈子,張鳴根本不知道在那里.
為什么獵人對于自己的基地的位置這么在意,他想起老于也是,齊磊也是,在江南市還要特意的偽裝。
開始張鳴認為他們這樣做是為了方便調(diào)查異變體,可是現(xiàn)在他心中有了另一個想法。
也許他們是為了隱藏自己。
他們是有什么對手么?
是害怕異變體的報復(fù)。
張鳴只能有這個猜想。
不一會兒,三元就開到了,幾天前幾人到達的小區(qū),那個四合院的木制大門的門口。
三人跳下車。
“小心。”高遠提醒道。
三元腰上還是纏著一圈黑色的類似于腰封的東西,沒有戴耳機。
“我們這次是來調(diào)查,不是火并,就在三天前,在這個地方出現(xiàn)了一場命案,他們報了警,根據(jù)安全部的調(diào)查應(yīng)該是跟異變體有關(guān),所以我出動了。而這次我們就是通過這個案件將黑水幫的情況查清?!?p> 三元解釋了一下任務(wù),從手里拿出兩個證件,發(fā)給了張鳴和高遠。
張鳴打開那個小本,上面寫著,江南市安全部特別調(diào)查員,張鳴。
自己是特別調(diào)查員,不知道這個是獵人的別稱還是臨時制作的一個假證。
張鳴將那個證件塞進兜里,然后從另一個兜里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口罩,戴上。
前兩天他和安琪兒曾在這里大鬧,防止被人認出,還是先遮一下吧。
咚咚咚........
高遠敲了敲門,大門是十分陳舊的木頭制成,傳出的聲音不大。
“里面有人嗎?我們是調(diào)查員,前來調(diào)查前幾天的那場命案,是你們報的警是吧?”高遠隔著門大聲喊道。
過來一會兒
在張鳴以為里面不能有人出來的時候。
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里面是一個裸著上身的體型壯碩的大漢,光著頭。
他面色慘白,嘴唇哆嗦著,“你們可下來了,三天前,你們有一幫人來了之后處理完尸體就走了,連個信兒也沒有?!?p> 他像是被什么嚇破了膽子,說話小心翼翼,“我們這兒,今天有死人了,還是三個?!?p> 顫顫巍巍的深處三個手指頭,“太嚇人了,他們的樣子實在太嚇人了?!?p> 黑水幫屬于一個不大不小的幫派,如果不是碰到了特別的事情是不會向安全部求救的。
三人隨著他,走進屋子里,大廳里,被人整整齊齊的擺著三具尸體,他們都是和開門的大漢一樣的裝束。
連著長相也十分相似。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高遠問道。
尸體的周圍,圍著一圈人,他們互相看著彼此,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說。
“你們這個黑水幫我是了解的,總是做一些非法的勾當(dāng),怎么今天把我們請來,還是不愿意說實話么?既然如此我們還是走吧?!比f著就要走。
“別走,別走?!遍_門的大漢連忙拽住高遠,他回頭看向眾人。
“你快說吧,老四,老大都死了,在這樣下去我們都得死。”后面的人說道。
被叫做老四的壯漢,抿了抿嘴唇,艱難的開口,“我們黑水幫一直以來就是以這個房貸為生,雖然有一些不合規(guī)矩的地方,但是大體上還是合法的。”
“說重點?!比f。
沒想到這個壯漢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想著替他們自己說好話呢!
張鳴轉(zhuǎn)過頭觀察這個地方,他發(fā)現(xiàn)在圍著的一圈人里,有一個小小的光頭藏在一人的身后。
那小光頭小心的將自己的腦袋伸出來,想要看個究竟,他前面的壯漢就似不經(jīng)意的將他的腦袋按回去。
張鳴觀察那個小光頭前面的壯漢,發(fā)現(xiàn)那壯漢雖然和其他人幾乎一樣,卻是沒有喉結(jié),胸前的波濤也是不同。
她是女的。
這些人全是一副打扮,卻是老老少少,有男有女。
此時那個壯漢已經(jīng)說道了重點,“幾天前我們老大,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有急事就急匆匆的走了,到今天沒有音訊,那天晚上就有兄弟不對勁了?!?p> 后面的一個年輕點的壯漢站出來,“我知道,我知道,我和他睡一屋,那個是小八,他平常就愛晚上出去喝點小酒,那天他回來的特別晚,我和他睡一屋,他回來了,就在客廳里,打開燈也不進臥室,就那么開著,我還看見客廳里他的影子,好像是在脫衣服,可是過了一會兒,他還是不進屋,客廳的燈慌得我睡不著,我叫他閉燈,他也不說話。把我氣得,只好自己起來,等到我到了客廳,就看見他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背對著我?!?p> 那壯漢深吸了一口氣,“我就拍他,我說,小八你咋還不睡開著個燈。就是用手撓臉,好像臉特別的刺撓,他撓的越來越厲害,我走過去看他,他把自己撓的血肉模糊,我想要阻止他,他就一下子跳起來,甩開我,走到窗前,像一個傻子似的,就那么呆呆的看著月亮,也不撓了,我想他好了,也不撓了,就想拽他去休息,我想他是不是碰見啥事了,睡一覺就好了??墒俏业氖诌€沒能碰見他。”
他做出了一個驚嚇的表情,“他的手直直的插入眼眶,把他的眼珠子摳出來了,我當(dāng)時就被嚇傻了,連滾帶爬的就爬出去找人了,等我們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死了。”
張鳴聽完他的敘述,也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在看向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三具尸體,他們每個人的眼珠子都被人扣掉了。
按照剛才那個人的敘述,他們極有可能是自己扣掉的。
“但是更奇怪的還在后頭,我們把小八放下之后,沒有找到那對眼珠子,在屋子里里外外全都找了,就是沒有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