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依然還是很亂的樣子,難道她沒有回來過嗎?這時候,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走了進來,他是弈鳴的父親。這個男人就知道賭博,每次一賭輸就去買酒喝,而不僅僅是這樣,賭博賭輸了還欠了許多錢,雖然這樣的情況不知持續(xù)了幾年,但自弈鳴出生后,已經(jīng)有七年了。所以每次要債的上門,都是弈鳴母親拿的錢,可這樣在這個男人眼中是理所當然的!
“你……你個小鬼……那么直瞪瞪的看著我干嘛?”
“我媽呢?”
“那個……那個臭婆娘,我怎么知道她去哪兒?。 ?p> “今天我還看到她在魚塘附近轉悠,可我當時以為她跟平常一樣去打魚,可她到現(xiàn)在都還沒回7來,這一定和你有關系!”
突然男人一腳踢過來,還好弈鳴迅速反應過來用手肘擋住,可一下子還是踢到弈鳴然后撞到了倒下的桌子,頭也撞流血了。
男人看了看弈鳴,就步履蹣跚的走了出去,不知道去了哪兒。
按著尋常人來說,一個七歲的孩童被一個成年人突然這么一腳踢開,一定會哭的,可弈鳴并不這樣,就當沒事發(fā)生一樣,把家里亂糟糟的的地方都收拾了一遍,自己頭上的傷口也簡單的處理一下,然后做了簡單的飯菜,吃了起來。
農村的人不是早睡就是晚睡,所以今天吃完飯,做了每天都做了事情后,就睡覺了。
夜晚,下起了蒙蒙的細雨,弈鳴的房間雖然有窗戶,可似乎不能夠擋住風雨。
不知過了多久,她,回來了。
弈鳴的母親顫顫巍巍發(fā)走到了家里,找到坐位坐下,身上受了很嚴重的傷,無論是手臂,腳,頭,幾乎沒有一處是不受傷的,看起來又被家暴了。
被聲音弄醒的弈鳴走到了客廳,看到自己的母親受了那么嚴重的傷,第一時間就想到是家暴男所做的。
“媽……媽……你怎么了?!”
“弈鳴……我的孩子……!”見到弈鳴沒事,眼淚止不住流下來,這位母親在弈鳴的眼中是不輕易流淚的人,每次被家暴后,沒有流出一滴眼淚,可這次,她哭了,對于她來說,弈鳴是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她死死抱著弈鳴,一刻都舍不得放開。
“弈鳴,你父親說你被綁架了,可……可你為什么在這里?!”她擔心的問到
“媽,你在說什么?今天我一直在巧兒姐姐家里?。 ?p> “一定是那個混蛋!”
一瞬間,在她的眼中布滿了血絲,仿佛要把周圍都破壞的眼神,這是弈鳴第一次看到母親那么生氣,以前,無論那個混蛋怎么打罵,她都沒說一句話,也沒流一滴淚。
“媽……你干嘛去!”
“我……我找那個混蛋有事,正七,不用擔心我,你先睡吧!”
說完離開了客廳,顫顫巍巍的走出去,這一刻,她知道自己不能夠在忍了,一味的忍讓只能讓家暴變本加厲再加上[艾爾聯(lián)盟國]的法律與他國的不同,大多數(shù)施暴者都逃脫了法律的制裁,以目前的情況來說,這個國家已經(jīng)是一棟將要傾倒的大廈了,至少表面上平民生活的沒那么苛刻。
“媽……”
不知過了幾小時,天已經(jīng)亮了,弈鳴一直待在客廳等著她回來,一夜無眠,完全睡不著,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根本沒辦法做什么,只能由著自己的母親出去。
時間已經(jīng)來到正午,在這個偏遠的村莊里依然有幾戶飄來了飯菜美味的氣息,問到這股氣息,弈鳴的肚子忍不住叫起來。
*咕嚕*
顧不上肚子的反抗,最終還是沖出去尋找母親了??删驮谙乱幻胍叱黾议T口時,他似乎是忘了一切一樣,包括自己的名字(每日迫害男主×1)
停下腳步后,他站在原地,雙手不斷的打著自己的頭,一會兒在地上翻滾,一會兒跪在地上使勁兒的敲擊著,不顧手被敲傷,還在敲擊著。
“我……我是誰……?!”
眼前出現(xiàn)陌生女人的背影,這個女人穿的不是[艾爾聯(lián)盟國]的服裝,而是[塞納]國的白領服裝!也就是說,這個女人是[塞納]國的人?
“你是……誰?”
“??!頭好痛!”
這次弈鳴感受到的痛苦非同尋常,藍色項鏈發(fā)出了前所未有的光芒,紅色光芒。紅色光芒代表著藍色項鏈也無濟于事。藍色項鏈在弈鳴無法察覺的情況下說話了!
“看來這次只能夠靠你自己了,主人?!?p> 又過了幾小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臨近黃昏,村里大多數(shù)干活的老人與小孩也已經(jīng)回到家里做飯吃了。
就在這幾小時里,弈鳴毫無痛覺,這一刻,連呼吸都沒有……。
另一邊,弈鳴的母親去哪兒呢?從今早出去后,立馬去家暴男平常喜歡去的地方。
[伊凡酒館]
伊凡酒館并不大,來這里的大多數(shù)都是[乾坤城]里忙碌了一天的各行各業(yè)的人,比起城里的現(xiàn)代化酒吧,這個酒館不但價格平民化,也沒有濃妝艷抹的女人,反而是清一色的壯漢,壯漢們嘻嘻哈哈的喝著笑著,突然,來了個女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就是弈鳴的母親。一進來,酒館內瞬間安靜。
弈鳴的母親本名呂采珊,本是[艾爾聯(lián)盟國]第一大家族[特納韋恩]家族的第一繼承人,可不知什么原因,家族徹底沒落,如今這個家族就算被人提起都是直接開罵的,就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導致這個家族沒落。
這個家族原本是[塞納]國的某個城市的商業(yè)家族,可就在一百年前,[塞納]國經(jīng)受戰(zhàn)亂,家族不得不直接移民,就剛好移民到[艾爾聯(lián)盟國],當時這個國家還比較弱小,所以很需要像這個家族這樣具有極度經(jīng)商經(jīng)驗的家族,后來家族經(jīng)過后人不懈的努力,終于變成了[艾爾聯(lián)盟國]的第一大家族。
可能是思鄉(xiāng)情懷吧?。厶丶{韋恩]家族雖然用著西方國家的姓氏,可家族內部還是用的是[塞納]國的姓氏。
所以直到現(xiàn)在呂采珊的身份還沒有告訴弈鳴,這是因為一旦告訴他,不但自己性命不保,還要連累到弈鳴。
“喲!哪來的小妞?身材不錯嘛!”
“沃克哈倫在哪兒?”
沃克哈倫是家暴男的名稱,其實當初來到這個偏遠的小村莊是有原因的。
“什么沃克哈倫,我們這里只有清一色的爺們兒,小妞,要不陪陪爺,我就告訴你,怎么樣?”一身材魁梧的壯漢看著呂采珊,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在她的眼中,看到的就只有惡心?而在他的眼中,已經(jīng)能夠想象到盡情蹂躪呂采珊的畫面。
一個甩腿,幾乎把壯漢踢到幾米遠,眾人看到這一幕,表面淡定,其實心里不知有多慌。其實這并不是呂采珊的功勞,而是弈鳴身上的藍色項鏈在那一瞬間幫助了呂采珊,也就是說那一刻并不是呂采珊本人,而是藍色項鏈[上身]到呂采珊身上,這就是所謂的[鬼上身]不然一個婦女怎么可能把身材魁梧的壯漢一下子踢幾米遠。
可這一腳讓原本就受傷的呂采珊更嚴重了,這似乎是藍色項鏈有意所為。
“你們……說不說?!”
“我……說說說,沃克哈倫在[乾坤城]東邊的賭場那兒,不過一般人不讓進的!”一男子慌慌張張的說到。
“這不用你管,我自有辦法?!?p> 說完一瘸一拐的走向賭場。這個賭場是地下賭場,這里的唯一規(guī)矩就是贏了可以得到一定的地位(后話)可一旦輸了,將被追債追一生……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