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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就成財神爺了

第26章 土地索財【求收藏求推薦票票!】

我怎么就成財神爺了 奮斗的熊崽 2074 2021-07-28 20:00:00

  不多時,一個老態(tài)龍鐘,魂體虛幻的鬼魂被陰兵帶到了大殿之中。

  正是席方平之父席廉。

  “席廉,我且問你,那羊三多告你誣告之罪,你認,還是不認?”

  陽信縣土地高坐于大殿之中,一拍手中驚堂木,厲聲問道。

  “大人,大人,小老兒是被冤枉的!”

  席廉以頭搶地,悲聲喊道。

  “冤不冤,可不由你說了算!我看你這老頭是不招對吧?”見對方怎么都不認這誣告之罪,土地臉色愈發(fā)陰沉,大手一揮。

  “既如此,就不用審了!鬼差,把這老頭兒給我押到斬魂臺上,我倒要看看,是他嘴硬,還是這鍘刀硬!”

  得到命令,幾名鬼差不敢怠慢,很快從殿外抬進一口鍘刀來。

  這鍘刀刀面上可有無數(shù)符文,刀鋒黑霧繚繞,凄厲鬼叫聲不絕于耳。哪怕相距數(shù)丈遠,那些陰兵鬼卒也能感受到從這口鍘刀上傳來的威圧感。

  這是各府各縣的陰司建立之后,人道有感,賜給城隍土地的一件法器,專門克制各類陰魂惡鬼。

  待得兩名鬼卒吃力地將鍘刀刀柄開啟之后,那席廉的魂魄被四名鬼差強押著押到了鍘刀之下。

  鬼差們將他死死制住,以防對方掙脫逃竄。

  “席廉,你如今認還來得及!”土地高聲喝道。

  “呸,”席廉魂魄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濃痰,破口大罵,“你這個狗官,老天爺瞎了眼,才讓你當上陽信縣的土地!老頭兒我行得正坐得端,沒干就是沒干,憑什么讓老頭兒認?想屈打成招?呸,狗官,奸官,貪官!”

  為什么一個兩個骨頭都這么硬呢?

  剛剛那個王建德如此,你席廉也是如此?

  殊不知,本官最討厭你這種油鹽不進的家伙了!

  土地臉色陰沉得能滴下墨汁來。

  他不再說話,手一揮,鍘刀刀片立刻落下。

  只聽得呲的一聲響,那席廉原本凝聚出的鬼體已然被斬作兩段,一顆頭顱“咕嚕?!睆呐_上滾落。

  再看傷口處,滋滋不斷冒著黑煙,顯然是鍘刀內蘊含的神道法力在腐蝕著鬼體。

  片刻之后,那頭顱化為黑霧,重新與軀體連在一起。

  只不過席廉的頭上滿是冷汗,渾身打顫不止,那魂體更是變得俞發(fā)透明起來。

  顯然這一下,就讓他遭受了重創(chuàng)。

  “認不認?”

  聽到土地的問話,席廉勉強抬起頭來。

  “不認!”

  “好,好!”土地惱羞成怒,臉色愈發(fā)猙獰,“不認是吧?那本官就鍘到你認!來人,繼續(xù)給我鍘!”

  “是!”

  幾名鬼差再次押著席廉上了斬魂臺,一刀鍘下去,席廉的魂體搖搖欲墜,但他仍破口大罵。

  一連三次之后,一旁的童判官低聲對土地說道。

  “大人,那席廉已經魂飛魄散了……”

  “哼,算他死得痛快!”土地一揮袖袍,仍自不解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說道:

  “明日夜間托夢,告訴那陽信縣百姓,本月十五到土地廟祭香上油,貧戶給我捐銀錢五兩,香油半斤,中戶銀錢三十兩,香油兩斤,富戶銀錢五百兩,香油三十斤,縣令銀錢千兩,香油百斤!若有不交者,就讓他刀山,下火海,嘗嘗千刀萬剮的滋味!”

  “大人,這……怕是不妥啊……”童判官捏著胡須說道。

  “怎個不妥法?”張澤站出來說道,“反正我們就要投靠那蒼狼王了,還不如臨走之前撈筆大的,用這來孝敬蒼狼王,好為我等謀個好差事?!?p>  “張判官說得對,就是這樣!”

  土地斜睨了童判官一眼,“你有異議?”

  “下官不敢?!?p>  無論是王建德還是席廉的下場,都在那里擺著呢,童判官可不想被自己這位上司給找機會收拾了。

  只不過這樣一來,苦的就是陽信縣的百姓了。

  自家上司索要的這些銀錢香油,無論是對于那些貧民百姓還是富家大戶,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唉,只恨自己人微言輕……

  第二天夜里,幾乎陽信縣所有的百姓都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中有一個身穿官袍的官員,身后站著無數(shù)陰兵鬼將,站在土地廟的大殿中對自己說道:

  “陽信縣的百姓都給本官聽好了,我乃陽信縣土地。因你等對神靈不敬,上天特派我本官托夢告知。本月十五,所有人必須到土地廟祭香上油,并奉上三牲香火!否則上天震怒,讓你等凡人嘗嘗上刀山下油鍋的滋味!”

  緊隨其后的,便是一幕幕讓人從心底泛起冷汗的畫面。

  無論是聲音還是畫面,就好像從人的靈魂深處升起一般,宏大之中帶著虛幻,雖然是夢境,卻栩栩如生,眨眼間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天夜里,不知道多少人一頭冷汗的從夢中驚醒過來。

  “相公,那土地爺托夢……”

  縣衙后院,一名婦人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惶聲說道。

  “你也做這個夢了?”

  一旁的陽信縣令早已從榻上坐起身來,愁眉不展。

  “這,這可如何是好?”

  婦人看著自家相公,急得直掉眼淚。

  “唉!”

  陽信縣令長嘆一口氣,站起身來,說道:“銀錢千兩,香油百斤,這土地爺好大的胃口!我王乃為官八載,兩袖清風,縱然那千兩白銀可以找城中富戶周轉一下,可這百斤燈油讓本官去何處尋吶!”

  “相公,距離那十五也不過只剩下三天了……”婦人幽幽說道。

  “是好是歹,是兇是吉,由他去吧!本官行得正坐得端,不怕那土地前來問罪!”

  白天,整座陽信縣成都在議論土地托夢一事。

  等到和鄰居朋友交換信息后才發(fā)現(xiàn),不止是自家被索取銀兩和香油,幾乎家家如此,不由得各自唉聲嘆氣,愁眉不展。

  這兩年戰(zhàn)亂頻發(fā),再加上不時有人失蹤,縣城里個個人心惶惶,如今土地爺又來索要銀錢香油……

  無論是五兩,三十兩,還是五百兩,對于各家各戶都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

  當然,這些怨念都只能壓在心底,沒有人敢將心中的怨憤說出來,生怕被土地聽到怪罪下來。

  于是,當天下午,縣城里的香油價格暴漲,是原本價格的數(shù)十倍之多,但即便如此,賣香油的店鋪門前依舊排起了長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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