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岸臉皮一紅,急忙辯解:“弟子只是好奇而已!”
“說與你也無妨,那蕭玉兒現(xiàn)在正在本門一位金丹老祖那里,那位金丹老祖已經(jīng)收她為徒了!”
“咦?那另外兩派沒有意見嗎?”陳岸有些疑惑。
“當(dāng)然有意見了,但我們?nèi)梢幌蛲瑲膺B枝,既然蕭玉兒已經(jīng)決定要到咱們云翅宗,那他們也不會強行搶奪的?!?p> “只不過明面上蕭玉兒是我們云翅宗的弟子,但經(jīng)過三派金丹老祖的商量,她其實現(xiàn)在是三派共同的弟子,她的修煉資源由三派共同承擔(dān)?!?p> “希望她可以盡快成長起來進入金丹期,甚至元嬰期!修仙界可不太平,沒有自保實力的門派是很難存活下去的!”
沒想到蕭玉兒現(xiàn)在成了三派的共同弟子,修煉資源要多少有多少。
陳岸心里很是羨慕。
“長老,我堂弟陳天南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這一個月的時間,兩人都沒有見過面,陳岸也不知道該去哪里找堂弟。
“說起這事,我倒有些驚奇了,你們陳家竟一起出來兩個有靈根之人,這倒是少見的很?!?p> “你不用擔(dān)心他們,他現(xiàn)在過的挺好,在我?guī)煹苣沁呅逕?,我?guī)滋烨耙姷降臅r候他已經(jīng)是練氣二層了!”
“什么?練氣二層?不是要先吃三個月煉體丹,讓經(jīng)脈堅韌后才能正式修煉嗎?”
“哈哈,那是你們這些普通弟子才這樣,他有筑基修士幫助煉化藥力,不到幾天就能達到可以修煉的程度!”
陳岸一臉苦澀,他還以為大家都是同一個起點,都是三個月煉體期呢。
沒想到他的堂弟們都早已練氣期了,有師父帶領(lǐng)修煉果然就是不一樣。
“你也別太難受,相比于其他普通弟子你也算是有一樁機緣的!”
天云長老神秘一笑。
“機緣?難道是血煞門的事?”
“孺子可教也!我知道你是陳家村唯一一個活著的,很想為他們報仇?!?p> “但你只能自己去報仇,宗門幫不了你。血煞門實力不俗,不能為了幫你報仇就挑起兩國修仙界的大戰(zhàn),他們也不可能因為殺了些凡人就把那些弟子交出來任由處置?!?p> “我們頂多只能威懾血煞門一番,然后敲詐些好處。到時候自然會分你一些你能用得到的東西,也能增加你不少修煉速度和實力!”
陳岸沉默片刻,低聲道:“弟子明白,自己的仇我自己會報!”
天云長老看到陳岸這樣,不知想到了什么,心中有些同情,輕輕嘆了一口氣:
“唉!這樣吧,我們準(zhǔn)備一個月后再去與血煞門交涉,等回來時我再親自幫你煉化最后一個月的藥力,讓你提前進入練氣期,如何?”
陳岸大喜,有這一個月的時間,自己可以超越同時期的大部分弟子了。
有了優(yōu)勢,資源肯定會越來越多。
報仇的希望也就更大!
陳岸連忙道謝:“多謝天云長老!”
“無妨,一個月后我會來找你的?!?p> 說完,天云長老便化作一縷青云一閃便消失不見了。
看著消散的青云,陳岸有些憧憬。
……
一月后,陳岸盤腿坐在床上,調(diào)息片刻后,他睜開了眼睛,射出一道精光。
這段時間,他的身體和經(jīng)脈變得更加堅韌凝練了,力氣也比凡人之時大了數(shù)倍。
而今天就是和天云長老約定好的日子。
這次前往與血煞門交涉也不知道可以得到多少東西。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陳岸耳中:
“陳師侄,以防宗內(nèi)人多眼雜,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會在宗門外西邊等著你。
還有這是我的令牌,出大陣的時候需要去負(fù)責(zé)弟子外出的通行殿里報備。
你和里面的梁執(zhí)事說你是奉我之命外出采購的就行了,他會讓你直接出來的!”
話音未落,一塊藍色令牌掉落在陳岸身前,正面刻著“天云”二字,反面則是長老令。
陳岸撿起令牌點頭稱是,但天云長老卻不在屋內(nèi)。
這應(yīng)該就是練氣期后可以修煉的傳音之術(shù)了吧,可真夠方便的,陳岸心中想道。
陳岸拿起手中的令牌把玩了起來,皺眉沉思了一番,隨后舒展開來,收拾了一下東西,他便出了屋子往西邊方向去了。
通行殿陳岸知道在哪里,入宗時王師兄已經(jīng)把所有對弟子開放的建筑物都對他介紹了一遍,這通行殿便是其中之一。
通行殿一共有四座,分別布在大陣的四個方向。
所有弟子進出宗門都要去那里報備行蹤。
陳岸此次便是去西面的通行殿。
走了一刻鐘后,他便遠(yuǎn)遠(yuǎn)看到了大陣邊緣。
而那通行殿便在大陣旁邊,時不時有宗內(nèi)修士飛進飛出。
陳岸看到上面的牌匾的確是通行殿后,便大步走了進去。
殿中一個手持竹簡的中年人看到陳岸進來,略一打量后有些奇怪道:“你一個煉體期的弟子也要出去做什么?”
“我奉長老之命出去采購些東西,請問梁執(zhí)事在不在?”陳岸見狀急忙回道。
“我就是梁執(zhí)事,你奉哪位長老的命令的?可有憑證?”
聽到眼前這人便是梁執(zhí)事后,陳岸從懷中掏出那塊藍色令牌遞給了他。
“哦?居然是天云長老的令牌?!?p> 梁執(zhí)事有些驚訝,畢竟天云長老可是筑基后期的大修士,居然會讓陳岸這個煉體期的弟子出去辦事,可真夠奇怪的。
隨后他又用秘術(shù)檢查了一番令牌的真?zhèn)巍?p> 在確認(rèn)了是天云長老的令牌后才放心下來。
“你叫什么名字?”
“陳岸!”
梁執(zhí)事瞥了一眼陳岸的袖口,隨后走到桌前,提筆在竹簡上寫下一行字:
今日辰時三刻,西通行殿,雜役弟子陳岸奉天云長老之命外出采購!
寫完后,梁執(zhí)事向一旁站立等待的陳岸說道:“行了,出去吧,回來的時候記得再過來報備一下?!?p> 陳岸連忙點頭稱是,隨后拿回了令牌轉(zhuǎn)身就走。
片刻后,陳岸走到了若隱若現(xiàn)的宗門大陣處。
他拿出自己的令牌輕輕貼在大陣上,隨后大陣便緩緩出現(xiàn)了一個兩人高的洞口,等到陳岸通過后洞口又消失了。
陳岸出去后沒走多遠(yuǎn),便看到了天云長老在一處樹底下微笑著看著他。
他連忙上前見禮,順便把令牌也還給了天云長老。
天云長老收起令牌說道:“其他兩派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快到邊境了,我們也得早些去了,別讓他們久等了!”
隨后一招手,一個小巧的青色飛舟出現(xiàn)在面前。
天云長老一掐訣,青色飛舟飛快的變大升到了高空中,隨后天云長老一把提起陳岸,眨眼間便已飛到了飛舟里。
陳岸站到飛舟上腿有些發(fā)軟,臉色都有些發(fā)白了,他還是第一次體驗這么快的速度。
“哈哈!等筑基后多飛幾次,熟練了就沒事了。”
看到陳岸發(fā)白的臉色,天云長老笑哈哈的說道。
陳岸也只能苦笑一聲點點頭。
很快,伴隨著一道破空之聲,青色飛舟化作一道遁光急速的飛向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