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大虎每天必須的早課,到山洞的最深處,
也就是那邪惡的巫師坐在的地方,向他請示每天的工作安排。
這是洞穴的最深處,也是平時生人勿近的地方,
巫師從來不用我們進去收拾,他渾身被一身長長的巫師長袍覆蓋,
長袍的兜帽嚴嚴實實蓋住頭部,臉上掛著厚厚一層黑紗布,
看不到他真實的容顏,甚至連眼睛都看不見。手上還用繃帶包裹,
連手指也不例外,一副超神秘的造型。
洞里擺放著各種瓶瓶罐罐,還有許多不知名的化學工具,
各種能量蒸汽從不同的瓶子里冒出,有些知道它們的作用,
有些不想知道,因為大部分都是各種功能的烈性毒藥。
說來也奇怪,他很少讓我們留下俘虜,哪怕是女性俘虜,
聽他的聲音來判斷應(yīng)該是男性,我估計他是吃錯藥劑失去性能力,
才對女性不感興趣,但誰知道呢反正他對我們而言一直是個迷。
大虎小心翼翼地接近他,用自己那副低沉洪亮的聲音請示:“主人今天有何安排”
他從不透露他的名字,只要我們稱呼他主人,反正我們的命都是他救的,叫主人也無不可。
“大虎,你來了”。他沒回頭,只是一把陰沉卻帶有穿透力的聲音傳到我耳中。
沒錯,我這軀殼原來的名字就叫大虎,因為我是一名虎族獸人。
打完招呼看巫師沒有吩咐我就知道今天又是自由活動的一天。
平時老窩在潮濕陰暗的洞里,大虎也利用這段時間曬曬太陽,
激活腸道對鈣的吸收。暖暖的陽光,讓我漸漸陶醉,不知不覺間自己又睡著了。
我不知睡了多長時間,一睜眼,烈日當空,已是正午時分。
糟糕。我扭頭向洞里看去,果然沒了,
那是上一次戰(zhàn)斗打掃戰(zhàn)場發(fā)現(xiàn)的一名女冒險家,
發(fā)現(xiàn)她沒死就以換換口味的借口帶了回來,
早上剛接上的雙腿,應(yīng)該跑不快,下肢還帶著血,
而且剛從休克狀態(tài)剛恢復(fù),整個人能走動就不錯了。
獸人天生擁有的一種種族天賦就是嗜血,號稱陸地上的鯊魚,
血液的味道能刺激我們神經(jīng),讓我們進入興奮狀態(tài),有利于戰(zhàn)場上的搏斗,
雙方的血流的越多,自身戰(zhàn)斗力越強。而大虎剛好就是鯊魚中的大白鯊。
這時大虎看到她最初躺著的石灘邊上有幾滴血跡,我顧頭過去一嗅,
雙眼立即發(fā)出通紅的顏色,身體進入嗜血的初級階段,立即對周圍血液的微粒產(chǎn)生感應(yīng),
顯示她逃跑的方向是沿著河流一直走,大虎估計她身上有傷,
可能不敢過河,這樣氣味不會被水流阻斷。
而大虎快速跟蹤了約十分鐘的路,血液顯示她往河道里去了
不得不說她很聰明。河流最深的地方才到腰部,
她可以站著順水流往下游飄去,順利逃脫,失去血液痕跡和氣味,是無法在茫茫的森林中找到她的。
但就在這時,耳朵里傳來遠處有野狼的吼叫,大虎知道巫師洞穴附近有一波狼群,
它們總是撿取被我們殺死的冒險者尸體做食物,而這半年內(nèi),
我們從沒讓他們失望過,它們也經(jīng)常在山洞周圍覓食。
這估計就是它們發(fā)出的聲音。有它們,相信俘虜也在附近,
只是希望在我出現(xiàn)前,別被野狼咬死就好。
巫師主人可不會浪費能量復(fù)活手下的玩具,要是被吞到狼肚那,
可能連他也沒本事將一坨糞便復(fù)原成美女。
這時我蓄力發(fā)出一聲戰(zhàn)吼“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