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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九零,真千金靠醫(yī)術(shù)火爆全場

第三十五章 鼠疫

  列車長看起來三十來歲,一米八多的筆直身材,被于承澤罵的臉色通紅。

  他可能也覺得自己工作不到位,低頭在工作薄上寫下購置醫(yī)藥箱。

  其實這真的不能怪他,火車是公家的,公家財物和采購部沒有給采買,私人憑什么拿錢去買這些東西。

  用得上還好,一年用不上幾次可能還會被同事說成愛出風頭。

  李明樓嚴肅的道:“降溫藥我有,列車長,您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給這個小姑娘找個單獨的房間,她的病……要觀察一段時間。”

  “怎么又是你啊,你怎么還在這里礙事?”那位女助理翻著白眼,頤指氣使的說道:“快走啊,沒看我們主任在啊,用得著你說話嗎?”

  “那你們主任做了什么?”李明樓本身性格很暴躁,是因為隱忍才沒爆發(fā),此時她真的生氣了,詰問挖苦的話一股腦的說出來:“你們主任不過就是來測測體溫,只做了這種人家都已經(jīng)確定了的事情,然后他還做什么了?他說他看不了,難道他看不了還要別人等死嗎?”

  于承澤臉沉下去。

  女助理張蕊炸了,呵斥道:“我們主任什么時候說他不看了?是沒有材料和設(shè)備?!?p>  “那不就是看不了?”

  “呵呵?!睆埲锉?,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道:“那不然你來看吧,你能你看啊?!?p>  “我本來就在看?!?p>  李明樓有些話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叫著列車長道:“能否進一步說話?”

  張蕊叫道:“別走啊,治不了吧?我看你這個黃毛丫頭就是想出風頭,要不然就是要勾引誰,還敢污蔑我們主任,你信不信我報警給你抓起來?”

  李明樓突然一聲呵斥:“你閉嘴!”

  說完看向列車長;“我真的有重要的事要跟您說?!?p>  列車長雖然神色嚴肅,但是人好像很好說話,點點頭道:“你隨我來。”

  可是張蕊不讓他們走,對著車廂大聲嚷嚷:“大家快來看看這個奇葩,污蔑我們主任不會治病,自己又不知道為什么要勾引列車長,她不是說她能看病嗎?跑什么???看??!”

  李明樓忍無可忍,指著張蕊道:“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如果出了事,你負責?!?p>  于承澤心想這丫頭一直神秘兮兮神神叨叨的,她是真的看出了什么?難道這人的病有問題?

  他又看向病人,跟那些呼吸道生病的人沒什么兩樣啊。

  張蕊逼近李明樓,嘴角都帶著譏諷道:“還我負責,天吶,你能說出什么???有什么嚴重的事情???別藏著掖著的,有本事你說出來,出事我負責,就我負責,你說吧。”

  她是傻逼,李明樓不能跟著她一起傻逼。

  可她不讓李明樓和列車長單獨相處,李明樓只好努力湊向列車長,用很小的聲音道:“這女孩是鼠疫?!?p>  列車長聽見了,眼神一變。

  可惜那張蕊也聽見了,張蕊根本不信,高聲質(zhì)問道:“什么?鼠疫?你開什么玩笑,什么年代了會有鼠疫?”

  列車上其他人都看過來:“什么鼠疫???”

  人們紛紛議論著:“鼠疫是不是傳染啊?”

  “不會是真的吧?”

  “應(yīng)該不能,現(xiàn)在哪來的鼠疫?”

  “也不好說……”

  一下子就引起了騷動,這還是好的,萬一真的需要隔離,那豈不是要引起慌亂?

  李明樓根本都不敢宣布,如果可以直接說出來她還小心翼翼干什么?

  這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可是這樣張蕊還沒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繼續(xù)咄咄逼人問道:“你倒是說話啊,你憑什么說這是鼠疫?”

  又看下于承澤問道:“主任,這是鼠疫嗎?”

  于承澤看著李明樓的眼,鄙夷的搖頭:“鼠疫會有非常典型的癥狀,這個女孩根本沒有,怎么會是鼠疫?”

  原來這人鬼鬼祟祟是為了危言聳聽啊,什么鼠疫,他們這種地方怎么會有鼠疫?

  又不是甘肅寧夏。

  也就那邊,偶爾有幾個例子,還非常少非常少,現(xiàn)在要找流行性鼠疫得去非洲吧?

  于承澤對李明樓嗤之以鼻。

  李明樓知道這不是說話的地方,給列車長使眼色。

  好在那個列車長是個干實事的,他道:“不管怎么樣,先把人安置起來再說?!?p>  兩邊封鎖的餐廳,列車長站在過道上,嚴肅的問李明樓:“小同志你敢為你說過的話負責嗎?”

  病患已經(jīng)被安置在單獨的列車員休息室,有列車員看顧。

  李明樓的退熱藥和消炎都貢獻出來了,那女生吃了藥正在睡覺。

  可如果真的是鼠疫,這遠遠不夠。

  鼠疫是流行性傳染病,真的有人確診,跟她接觸過的人要被隔離。

  也就是說十號車廂的所有人都要被控制起來。

  車廂里一共五十多個人,也就是五十多二個人的自由和生命,這個責任太大了,如果沒搞清楚,列車長是不敢做決定的。

  他又問李明樓:“你有什么證據(jù)?”

  李明樓道:“我會中醫(yī),望聞問切,我看出來的,病人臉色發(fā)青,這是有大熱蘊含其中,而且病患耳朵上有咬痕,不信你可以問問病患?!?p>  張蕊和于承澤也跟過來了,張蕊冷笑道:“就這就能說明是鼠疫?我耳朵被蚊子要個包,摳破了流血,難道就是鼠疫?你起碼要拿出指標吧?指標沒有讓人信服的證據(jù)也行,不然牙齒一碰就說是鼠疫,就讓列車長把別人囚禁起來,出了事你負責?你憑什么負責呢?你有這個本事嗎?”

  列車長左右為難,看向于承澤:“于主任,您真的看不出來?”

  于承澤坐在座位上喝茶,不陰不陽道:“我是看不出來,我看著跟重感冒沒什么區(qū)別。也可能我才疏學(xué)淺。列車長,既然有熱心的好市民,你就聽她的嘛?!?p>  列車長無奈道:“于主任,您是有醫(yī)師證的,我們現(xiàn)在需要您的意見?!?p>  于承澤擺著手道:“不不不,我覺得,你們應(yīng)該給年輕人一個機會,不然真的出事了怎么辦?還是聽這個小姑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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