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體的后腦勺被砸開,漏出腦漿。
透出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尸體的五官自翻開尸體后,那五官不斷有各種毒蟲爬出。
從眼睛,鼻子,耳朵,嘴巴里爬出。
而蜈蚣,蝎子,幼蛇,蜘蛛紛紛在那具尸體的后腦勺的部分里面產(chǎn)卵。
饒是見過許多尸體的柯秋心、孔迦葉和林霏開也不禁頭皮發(fā)麻,這場景,說是意外死亡,你信嗎?
肯定不信。
這么惡心的尸體,怪不得徒安娜有這種反應(yīng)!
咦!奇怪,怎么沒有看見包志的鬼魂?
柯秋心忽然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視線不由地四處張望。
“救命!救命!救命……”真是想什么來什么,這不正是包志的聲音嗎?
不遠處,見到一個淡藍色的魂影在不斷地向前跑,而那魂體身后,是一團濃濃的黑色怨氣。
柯秋心見此,二話不說就上前幫助包志,先前以為有鬼差來收那些被禁書害死的人的鬼魂,現(xiàn)在看來,是禁書私自處理了!
那團黑色怨氣看見柯秋心一伙人,就立馬跑了。
禁書有自知之明,以它的本事,跟柯秋心四人交鋒,只怕是會受傷,甚至是會被抓??!
三十六計,逃跑才是上上策!
“哼!算你跑的快!要不然你姑奶奶我絕不會輕易的放過你,肯定是要把你抽筋,扒皮!以泄我地府中那些厲鬼被抓的心頭之恨!”徒安娜抽出系在腰間的消魂柳,朝那團逃走的黑色怨氣狠狠的揮了幾下,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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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志!”
“包志————”
考古團內(nèi)的人還沒有找到包志的尸體,更不知道,包志已經(jīng)死了。
他們還是不停的尋找著。
漸漸的,天色已經(jīng)慢慢的暗了下來。
“呼——呼——”貝依依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坐在地上,看來幾眼天空,朝不遠處的周詳喊道,“隊長,天快黑了,可是還沒有找到包志哥哥,怎么辦啊?”
周詳也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皺了皺眉頭,轉(zhuǎn)過身來,看向貝依依,不耐煩道,“先回去吧!反正包志這么大一個人了,還能走丟不成?”
陳望秋見周詳這么說,攥緊了拳頭。
好幾次他幾欲想上前和周詳理論時,王篙就緊緊的拉住了陳望秋的衣角。
最后,這件事情不了了之。
沒有人注意到,陳望秋的周圍,圍繞著一圈淡淡的黑色怨氣。
柯秋心四人目送著他們離去后,柯秋心對著包志的魂魄說道,“包志,你真的不跟我們回去了嗎?如果魂靈在人世間滯留一天,那么你就會成為孤魂野鬼,不能再入輪回道!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包志躊躇了一會兒,最后,他緊緊的捏緊了拳頭,堅定道:“我決定了,我把我發(fā)生的那件事情告訴你們,你們一定要幫我!”
柯秋心鄭重的點了點頭,“可以!”
包志看柯秋心這種態(tài)度,只好暫時的放下心來。
柯秋心從隨身攜帶的背袋里面拿出一個小小的乾坤袋。乾坤袋的袋子中間有一個黑白色的八卦圖,很好認!
柯秋心把乾坤袋拉開一個小口,把包志的魂魄收進里面。
見包志進入了乾坤袋,柯秋心松了一口氣。
她從口袋里面拿出一張紙符,念了一句咒語,她們便消失不見了。
牧蘭賓館
柯秋心關(guān)上房門,又拉上窗簾布,確定沒有一絲光亮后。便拿出乾坤袋,放出包志的鬼魂。
包志的魂魄瞬間出現(xiàn)在賓館內(nèi)。
“包志,你可以告訴我有關(guān)《禁書》的事情?”柯秋心說。
包志認真的想了想,最后點頭道,“好……,我給你們講講我翻開的那一頁的故事吧……”
隋朝末年,有一小國,名曰樓凡。
樓凡國內(nèi)。
富賈親王專用的官道上,有一頂極其奢華的紅木轎子緩緩地向皇宮駛?cè)ァ?p> 在百姓們紛紛猜測這頂轎子是哪一家的富賈之子時,那頂轎子已經(jīng)到達了皇宮內(nèi)。
“臣……杜玄,叩……叩,見皇上!”說話的人,名字叫做杜玄。
聽說此人的身份,幾乎全樓凡的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都是,酒足飯飽后的話題呀!誰不知當年杜夫人生產(chǎn)時的那個事情啊,當時,杜玄出生時,樓凡城的烏鴉全部無故死亡,更絕的是,杜夫人難產(chǎn)而死。
杜夫人秦秀媛乃樓凡第一美人,死了有許多人痛心疾首。那杜玄生下剛過百日,樓凡國神醫(yī)便斷定,此人腦中有一塊淤血,少了一塊骨髓,此后必定癡傻!
“平身!”新皇不耐煩的點了點頭。這個傻子竟然敢盯著朕的皇后看,真是可惡至極啊!不過,哼,待會兒南疆國師過來了,有的你好看的!
杜玄聽見新皇說到“平身”后,便搖搖晃晃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宴會開始了,一群群舞娘穿著露臍裝,舞動著妙曼的細腰,樂師也奏響音樂……
整個宴會的氣氛開始活躍起來了。
歌舞升平!
“啟稟皇上,國師已經(jīng)到了!”宴會進行到了一半,一名太監(jiān)附在新皇耳邊,低聲說道。
新皇聽見太監(jiān)的話,馬上展開興奮的笑容,“宣!給朕宣!”
“是,皇上!”
一聲令下,方才附在新皇耳邊說話的太監(jiān)便悄悄退下。
不一會兒,國師來了。
這個國師來自南疆,沒有人知道他為什么來到中原,更沒有人知道,他為什么在樓凡國,這一個小國當國師。
總而言之,這個來自南疆的人,是一個迷。
“臣參見陛下!”國師說。
“國師,您終于來了,朕都等你好久了!”新皇,“朕聽說國師您有一個秘術(shù),不如今個兒給朕表演表演?”
“兼聽陛下旨意!”國師命幾名侍衛(wèi)抬了一口大鍋放在宴會席的中間,又命幾名宮女要了三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