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因為我想先忙事業(yè)
何雨柱這人什么都好,就是這張嘴巴管不住也甜不了。
三十郎當?shù)臐h子了,條件都挺不錯,至今單身因為啥?就他這說話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家長訓孩子呢!
這那個妹子能收的了這樣啊,妹子是什么生物。那是需要人捧在手心里,疼她,呵護她的,就何雨柱這張口閉口,不是懟,就是罵。
簡直就是把直男倆字貼腦門上了,比見了妹子開口跟人家說,什么山羊放了綿羊屁,不光騷氣還洋氣,還不會說話。
這不直接拉黑,還留著準備天天吵架啊?沒有開始就直接結(jié)束,那真是條件再好都白瞎。
偏偏,他還就是我行我素,從來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這回可好,又來了。
上一次是給自己送油餅,王昌不怎么習慣吃粗糧,也就忍了,可這回又不比上回。
王昌下意識的就回瞪了過去,兩人四目相對,潛意識里自己的身份,卻讓他本能的有些慌亂。
“你甭管!”
王昌不由的扭過頭去,這感覺別提有多不自在了。偏偏一縷長發(fā)垂落眼前,他自然而然的伸手……
“你是我媳婦,我不管你誰管你?”何雨柱完全沒有領(lǐng)會到王昌的尷尬,說話間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他正面。
王昌自認秦淮茹眼睛夠大,但要比瞪眼,十個他都不可能是何雨柱的對手。畢竟……心虛?。?p> “我們這不還沒結(jié)婚呢嗎?”王昌艱難解釋道,快樂和輕松轉(zhuǎn)眼之間,煙消云散,麻煩事又來了。
從一個男人的立場來看,沒有人愿意被一個女人一直吊著。你說這好吃好喝的供著,一家人處的關(guān)系也不錯,當然秦淮茹家得刨除棒梗這個小白眼狼。
人家為了娶親,那是披荊斬棘,克服了一個又一個的困難,戰(zhàn)勝了一個又一個的敵人。眼看著就要領(lǐng)證結(jié)婚了,結(jié)果新娘不樂意了!
這完全是不合情理,正當?shù)淖龇?,換做任何一個人那都得是嚴正抗議,強烈譴責。
你說你不答應人家,你還糾纏人家,那不是浪費時間干什么。
咱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痛痛快快的不好嗎?
這也正是秦淮茹在劇中,被觀眾詬病的一點。簡簡單單領(lǐng)個證件的事情,考慮這個又考慮那個,但凡所由點不對,一個字就是拖。你倒是考慮別人的感受了,可你倒是考慮考慮何雨柱的感受啊。
就不!
看這劇情,誰能舒坦的了,就是王昌當初看劇,也是被氣的夠嗆,毒的想死,心里只覺,編劇的腦回路長得絕對是異于常人。
“這不是早晚的事嗎?”何雨柱還是以往那副大咧咧的模樣,不過還是手腳勤快的湊上來幫忙。
“當初咱們可都說好了??!秦淮茹,你可別不認賬!民政局的門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了,你給個準話,回頭我就給廠里說,讓他們把介紹信給開了?!?p> “到時候一切齊活,院里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還是按早些時候說好的那么來,喜糖喜煙多發(fā)點,院里誰也說不了什么閑話。到時候咱們在一起去廠里吃個飯,這事就算成了!”
“雖然出了棒梗這事,小孩子嘛,又是一直是單親家庭。挨了閻解曠劉光天這倆混蛋的批斗,心里有疙瘩,很正常。我不怨他,真一點都不怨。要怪就怪那許大茂,你放心,這口惡氣我一準得出。你這倆天就等著聽信吧,要不了多久了……”
何雨柱一邊忙著切菜,一邊絮叨起來。王昌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卻始終一聲不吭。
我這該怎么辦啊?
世間諸事,如果單靠想想,就能完美解決,那真就什么麻煩都沒了。
但凡是一個三觀端正,接受過思想品德教育,取向正常且心地善良的女人。毫無疑問,就不應該占著茅坑不拉屎的,死拖著何雨柱這樣的老實人。
但王昌,他是一個三觀端正,接受過思想品德教育,取向正常,也心地善良的男人啊!
他無法想象,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上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和滋味。
誠然,嫁給何雨柱,是他人生計劃中重要的一步。至于縫縫補補,做飯灑掃,洗衣服收拾家,但凡是一個妻子能對丈夫做得事情,他都可以??v然做這些事的時候,會有無可避免的覺得別扭,心里也自在不起來。
可誰讓他碰上的了這倒霉的系統(tǒng),又偏偏穿越成的是個寡婦呢?
這就是命,咱得認。
但有些事情,他是真的做不到?。?p> “我和你說話呢,聽見沒有!”
半晌沒聽到回復的何雨柱,縱然反應再遲鈍,現(xiàn)在也察覺到了異常。
他停下動作,側(cè)過頭,就看到秦淮茹站在那里發(fā)呆。對自己這一聲喝問也毫無反應,不禁有些氣惱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
這回王昌聽到了,停下了左右為難卻始終難尋良策的思考。面露難色的轉(zhuǎn)過視線,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啊什么啊呀?”何雨柱撇了撇了嘴,又皺了皺眉。最后還是控制住了情緒,認真問道:“我問你,咱們什么時候去民政局登記???”
王昌想了想,弱弱開口道:“要不咱們還是先別辦了?”
“憑什么呀!”話音未落,何雨柱已是怒氣上涌,一把將菜刀摔在案上。再次瞪起眼睛,目光直接照在了王昌臉上。
王昌只好低下頭,一言不發(fā)的默默承受。換誰碰上這種出爾反爾的事情,會不生氣???
“就因為棒梗???”何雨柱到底是真能忍,很快就完成了自我調(diào)節(jié)。反倒安慰起他來:“你說著孩子怎么就這么犟呢?這都多少天過去了,惹出這事的,該挨罰的是我也都罰過了。這不,也沒什么風言風語傳出去啊。不過,到底是小孩子,邁不過這倒坎也沒什么奇怪的!”
“沒事!沒事啊!”何雨柱說著,再次拿起菜刀準備切菜。
“不是!”這回輪到王昌忍不了了。
“那是什么?”何雨柱問道。除了孩子外,他暫時還真找不出什么理由來。
王昌咬了咬,經(jīng)過一番短暫的心里掙扎之后,這才跺腳答道。
“因為我想先忙事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