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群訓練有素的士兵進入精神病院大廳的第一時間,就立刻發(fā)現(xiàn)了其中隱含的危險。
畢竟沒有人在看到遍地是鮮血和肢體的地方時,還會覺得這很正常。
然而,有了槍械的幾個士兵,依然不把這里的人放在眼里。
在之前接收的命令中,已經很清楚知道,這里的患者都是手無寸鐵的人。
突然之間,在幾個人站在大廳中央,仰望著周圍的房間的時候,一根粗壯的鐵柱從天而降。
鐵柱并不尖銳,但是在極其巨大的力量作用下,竟然直接將帶頭的士兵釘在了地板上。
他甚至沒有機會做出反應,整個心臟就徹底變成了肉渣,永遠地死在了精神病院中。
“注意!我們受到了攻擊!”
終于,常年的訓練讓這些士兵能夠第一時間做出回應,立刻圍成了一圈,舉起槍緊張地看著周圍。
同時還分排出一個成員去查看受到攻擊的同伴,確認他死亡之后,立刻全神貫注地防備著。
任何一個士兵都是寶貴的,他們沒有想到,在這個看似安全的地方,會這么快損失一份力量。
就在他們觀察著周圍,嘗試找到攻擊的來源的時候,突然之間,大廳中亮著的燈熄滅了。
不僅僅時大廳,就像整個精神病院被切斷了電源一般,原本還有昏黃燈光照明的地方,瞬間變得伸手不見五指。
“砰!”
與此同時,敞開的大門突然關閉,發(fā)出巨大的響聲。
陰森的笑聲,也在四處響起。
“帶上夜視儀!準備作戰(zhàn),野狼,也去打開門!”
“是的,隊長!”
燈光熄滅之后,作戰(zhàn)小隊也做了反應,立刻指派人去打開那扇門。
綽號為野獸的士兵快步來到大門,嘗試著推拉。
不過,大門像是被從外面鎖死了一樣,無論他怎么用力,都沒有辦法挪動一絲。
見狀,他只好回過頭,和隊長報告到。
“隊長,大門無法……”
這個時候,他的聲音突然消失,大廳又變得一片寂靜。
“野狼?”
為首的隊長立刻回過頭,打算查看自己部下的情況。
在夜視儀中,緊閉的大門面前,此時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身影。
留下來的,只有一灘在夜視儀中顯得發(fā)黑的鮮血。
甚至連他的尸體都沒有看見。
“可惡!到底是什么在攻擊我們!”
隊長有些不敢相信地喊道,一個訓練有素,并且全副武裝的士兵,在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下被暗殺,是他從來沒有看到過的。
其他的幾個部下發(fā)現(xiàn)了這個情況,同樣緊張地緊緊湊成一團。
“求救!我們在精神病院遭到了攻擊!”
在緊急中,隊長立刻朝著自己的通話器大喊著。
然而,對講機像是被干擾了一樣,對面并沒有任何回復,只是傳來沙沙的噪聲。
這樣的情況下,唯一能夠依賴的,只有自己了。
看著自己僅存的三個手下,隊長咬了咬牙,給出了命令。
“我們四個人分散開去找出口,找到出口后立刻通知其他隊友,至于這個該死的任務,我們逃出去之后再說!”
此時,隊長已經發(fā)覺,上面對于這里的情況有所保留。
這里絕對不是一家普通的精神病院那么簡單。
受到命令的三個人,雖然依舊緊張,但是看了看手中火力充沛的步槍,還是提起了膽量,朝著不同的方向走去。
就這樣,隊長和三個士兵,分別在精神病院中尋找著出路。
————
他們的結果徐桐不得而知,徐桐也不需要去想這件事。
此時他正和梅格兩人,悠哉地走在實驗室的走廊中。
穆克夫實驗室并不像自己之前待過的......
偶爾能夠看到一些擺放著帶有束縛手銬的床或者椅子,一看就知道,只是用來做實驗的房間。
然而和走廊一樣,這里除了死亡的尸體之外,沒有任何生物的蹤影。
甚至于榮格博士之前一直在說的精神實體,在這里也沒有出現(xiàn)。
這讓徐桐不禁想,會不會所謂的精神實體化是一個騙局而已。
那么又是誰將這個實驗室破壞成這樣的,擁有這種力量的,似乎也只有榮格博士口中的精神實體了。
就在徐桐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之間,創(chuàng)世紀發(fā)現(xiàn)了一個房間。
那是一個一整面都是玻璃的房間,很像是徐桐的收容所。
不過里面的措施可比收容所豐富多了。
書架、電腦、一副巨大的畫像、各種實驗用品,都整齊地擺放在里面。
最為關鍵的,是在這個房間中,出現(xiàn)了僅存的活人。
那是一個看上去極其蒼老的男人,坐在輪椅上,似乎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
發(fā)現(xiàn)他之后,徐桐決定前去,至少他是唯一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的人。
很快,徐桐便來到了他的房間門口。
擱這玻璃墻,房間里的老人也發(fā)現(xiàn)了徐桐。
他似乎也有些難以置信,居然還會有人出現(xiàn)在這里,在他蒼老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些表情。
看到徐桐的出現(xiàn),在他失去活力的嗓子中艱難地擠出了幾句話。
“我知道……我知道我應該早就死在這里,不過我還是活下來了。”
徐桐聽不懂這句莫名其妙的話。
“瓦爾里德,他……他把我當成了他的父親,所以我活下來了?!?p> 瓦爾里德。
盡管徐桐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但是他很清楚瓦爾里德代表著什么。
“你是誰,還有,這里發(fā)生了什么?!?p> 徐桐看著眼前的老人說到。
聽到徐桐的問題后,老人同樣產生了疑惑。
“你……你不是穆克夫公司的嗎?”
徐桐知道穆克夫公司是什么,因此并沒有給出準確的回復,只是說到。
“總之,你先將這里發(fā)生的情況說一遍,你是要逃出來是吧,如果不說的話,那么你永遠都出不去。”
徐桐半威脅地說到。
老人見狀,也終于不再試圖弄清楚徐桐和旁邊女人的身份,開口說起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魯道夫·韋尼克,你可能沒聽過我的名字,不過我是這個實驗室的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