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你看,是不是沒有什么變化?是不是沒有變化?我敲你的車您看,是不是沒反應(yīng),是不是?”
“您還不信,您看我再敲,我敲我敲,我敲敲敲——”
大爺傻眼了,真的沒事啊。大爺走兩步上前仔細(xì)看,真的沒有問題。
大爺一轉(zhuǎn)身,咔嚓咔嚓嚓——
完了,大爺聽見了車棚裂開的聲音。
大爺轉(zhuǎn)過頭,車棚碎裂出大裂縫,整個車棚直接蹦開了……
大爺臉綠了,他的雪佛蘭裂開了!
“你……你……你哪個尼姑庵的?你說!我找你尼姑庵去,你今天必須賠我錢!賠錢!”大爺手機(jī)不離手,直接就發(fā)了個朋友圈:“告訴你,別說我訛錢訛?zāi)?,我老頭子有錢,但是你今天必須得給我個說法!你就是尼姑庵的我也得找你尼姑庵去說說理,你光賠錢還不行呢!”
小臉一紅,方知有尷尬了。
“我爸是方北,您帶我回家,我直接叫他打錢給您?!?p> “你看我這車有法開嗎?你打電話把你爸叫來,要不你就讓他直接把錢打過來!”
“我沒拿手機(jī)……”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尼姑!你使我手機(jī)打!”
“我不是說我癱瘓五年了嗎?電話號碼早就忘了!”
“我才不管你那個!你必須得讓你爸過來還錢,我這車搭上車險你都得賠不少,你再不打電話我報警抓你!”
方知有在對方的呵斥下,非常窘迫,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全部來湊熱鬧。
她哪經(jīng)歷過這種尷尬窘迫的場面——
“不用了,我就是她爸。”
此刻一身父愛的若虹從人群中走出:“你有什么事找我,別為難我女兒?!?p> 那語氣已經(jīng)嚴(yán)肅的不能再嚴(yán)肅,他走近老人家:“找我什么事。”
“你是她爸?”老人上下打量他,看見他身上的藍(lán)白條紋病護(hù)服,并且,這當(dāng)爸的有點(diǎn)過于年輕,臉上白的嚇人,還一毛沒有:“你這年紀(jì)輕輕能有這么大個閨女?你騙誰呢,我瞅你倆,我瞅不出來你倆啥關(guān)系……”
這兩個人病護(hù)服都一樣,怎么看,怎么像是同一家醫(yī)院的病友。
“她本來就不是我爸爸!他是人販子!”
“嘶——”若虹看著她皺眉。
方知有雙手捂著嘴,害怕的向后退,驚恐之色溢于言表。
老人家看向說話的小尼姑,人民群眾看著小尼姑的同時也看向那皺眉的人販子……
“我問你,你到底認(rèn)不認(rèn)識她?”老人家看這倆人有點(diǎn)蹊蹺。
若虹:“當(dāng)然,我可是她爸爸。”
方知有:“我還是你媽呢!”
“嘶——”
看著這個妖精,方知有嚇得后退后退再后退,她時刻提醒自己這個人是衣冠禽獸,他里面藏了個翅膀,妖精一只,千萬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好,我看這樣吧,我先報警,反正你們別管是壞了我的車,還是人口拐賣,還是合伙坑我老頭子,咱們先報個警一塊兒都給它解決咯?!贝鬆斖纯斓夭ゴ蛄?10。
于是三個人進(jìn)了派出所……
“身份證號。”筆錄人員問若虹。
“什么號?”
“身份證,號?!?p> “88877788777?!?p> “這什么號?”
“封神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