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審問俘虜
有心算無心,狼人統(tǒng)領沃爾沃夫毫無意外地被一記昏昏倒地制服。
修斯順勢再接一發(fā)漂浮咒,接住沃爾沃夫杜絕制造出更多的響聲,用魔法之手將他放在桌子上。
“完美!”
他翻進帳篷,四處搜索,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情報信息。
恰好這時一名狼人走了進來,因為每隔一個小時,就要向守夜的統(tǒng)領匯報巡邏情況。
“你是誰?”
不知名的狼人看見統(tǒng)領躺在桌子上,任由陌生人搜索帳篷,立馬醒悟到,這是出事了啊。
修斯火速一發(fā)昏昏倒地,可惜對手是個狼人,身體反應速度極快,一個地滾就躲過了他的攻擊。
扯著嗓子喊:“敵襲,敵襲!”
來不及抽出魔杖,他手一撐、腿一蹬,撲過去,欲將敵人抱擒。
修斯轉身想躲,但還是差一點。
對手沒有完全撲空,將他的腿抓住。
修斯倒下的同時撞翻了一個茶幾,其上的杯具乒鈴乓啷地散落一地。
說時遲,那時快。
不遠處的巡邏小隊,聞聲趕來。
修斯心急如焚,深知不能在這里僵持,否則將被對方團團圍住。
雖然他對自己的魔法很自信,但君子不立于圍墻之下!
在天賦睿智的作用下,修斯的大腦急速運轉,思考那么久,外界只過了不到一秒。
修斯一狠心,對抱著他腿的敵人,使出了粉身碎骨。
對手無法躲避,硬生生地被魔咒擊中,發(fā)出慘叫就松開了手。
修斯趕緊爬起來,顧不得搜索,用魔法之手拖著昏迷的沃爾沃夫,跑出帳篷。
魔杖連點兩下飛行咒,在巡邏小隊撲上來的前一秒,一躍升空。
魔法之手帶著昏睡的俘虜,兩人像游魚一樣,騰挪閃避射來的魔咒。
等修斯拉升高度之后,巡邏小隊放下魔杖,紛紛氣得咬牙。
懸于高空。
修斯心里盤算著要不要反擊。
本來一場完美的潛入,變成狼狽逃竄,讓他心里冒出無名之火。
可惜,作為善良守序的一方,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修斯也不敢肯定這幫人就是敵人。
修斯自詡不是圣母表,但也不是濫殺的邪徒。
可人無殺狼之心,狼卻有嗜人之心。
巡邏小隊不知道修斯就是他們此行的目標,但這并不妨礙他們企圖殺死這個冒犯他們的敵人。
一名魁地奇愛好者狼人,見修斯飛走后,立馬折返自己的帳篷,拿出飛天掃帚分給幾位隊友。
巡邏小隊再次朝著他追去。
剛按下殺心的修斯,見對方千方百計的追擊,心中邪火再起。
“既然你們上桿著來送死,不送你們一程,豈不是顯得我不知好歹?”
修斯凝神冷靜,有條不紊的運轉魔力,魔杖的前端開始散發(fā)微光,這是魔力凝結,再壓縮到一定極致的表現(xiàn)。
那光亮仿佛要將空氣點燃。
修斯吶喊,“火焰熊熊~~”
這記厲火咒勢大力沉地射出泛著藍光的熊熊之火。
追擊小隊瞬間被火焰吞噬,慘叫聲響徹整個狼群大營的上空。
從上往下看,大營頓時燈火通明,狼群像螞蟻一樣冒出來。
所有狼人紛紛抬頭看著空中,這幅鏡像讓他們忘記了呼吸。
“嘛的法克兒!”
此情此景,不禁讓修斯念叨著情緒助詞。
未免遲則生變,修斯隱身咒加身,悄悄飛走。
深夜,大概五點,修斯抓獲了一名俘虜。
今晚,他將啟用行李箱里那間密室,他一定要知道所有的情報。
靠近莊園,修斯聽到戴克小隊在通話。
“這里是B隊,聽到請回答”
“隊長,有動靜。有什么東西從樹林里飛了過來!”
“收到。只是一陣風而已,繼續(xù)保持這樣的警惕,守好后面的花園?!?p> 戴克解除警報,再讓A隊繼續(xù)巡邏。
放下通訊器后,他沉默了。
他想單獨待一會兒。
因為,他剛剛看見修斯拖著一個人,突然地出現(xiàn)在陽臺上,不是修辭手法,就是字面意思。
他發(fā)誓,他沒有出現(xiàn)幻覺,他很清醒。
修斯絲毫不介意戴克發(fā)現(xiàn)自己的秘密,反而冷著臉走進房間。
暴力地將沃爾沃夫塞進行李箱,漠不關心他那磕破皮的后腦勺。
行李箱的實驗室有很多房間,其中一間被他列為密室,里面全是研究靈魂的資料和產出物品。
施加幾道魔咒作為保險后,沃爾沃夫被他丟在地上,然后開始翻箱倒柜。
這里有荊棘皮鞭、灼燒蠟燭、刺激毒液、迷情劑、瘙癢粉、混亂藥水、迷qing水……
甚至連冥想盆這種既難得又強大的魔法道具,也有。
修斯將沃爾沃夫弄醒。
“嘶~~~”
后腦勺傳來的痛楚,疼的沃爾沃夫吸氣。
他下意識想抬起手揉一揉后腦,結果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這是哪里?”
清醒過來的他疑惑地想到。
修斯走到他面前,“清醒了?”
“你是誰?”沃爾沃夫緊張地問道。
他之前還在帳篷里假寐,再次醒來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看這架勢,他暗自疑惑,這期間到自己底經歷了什么?
“請搞清楚狀況,這位先生。顯然,現(xiàn)在不是你的發(fā)問環(huán)節(jié)。我問你答,另外建議你先別拒絕,看到這些東西了么?你不會想嘗試我將它們在你身上用一遍的。”
沃爾沃夫很懂事的沉默起來。
“問題一:你叫什么名字?”
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他并不介意回答:“沃爾沃夫。”
“沃爾沃夫?戰(zhàn)狼?”
“問題二:你們是哪里的巫師?”
“巫師?”沃爾沃夫心里歪頭疑惑,他心想:“啥也不知道,就把我綁來,這么莽的么?”
二十幾年來,每一分每一秒,他無不痛恨自己的狼人身份,他不愿重申傷心事,沉默應對修斯的提問。
見此,修斯的面容更加冷酷,也不廢話,轉身戴起皮手套,拿起那瓶瘙癢粉,灑了一點在沃爾沃夫的胸膛上。
藥粉瞬間被皮膚吸收,幾秒鐘之后沃爾沃夫后悔自己裝個錘子的硬漢,“真是造孽??!”
“我說,我什么都說,趕快停止這一切。”
“沒法停止,瘙癢粉是直接作用在神經上的高效粉末?!?p> “這款魔藥怎么樣?為了驗證客觀的生理反應對主觀意識的影響,可惜一直沒有好的實驗對象?!?p> 修斯嘴角抿起:“真是賤皮子,我說過你會后悔讓我使用這些魔藥的?!?p> “當瘙癢達到一定程度后,那是比死亡更加恐怖的刑罰。”
沃爾沃夫恨不得有一把刀子劃破他的胸膛,可惜他什么都做不了。
而接下來一系列的審問,更是讓他覺得身體強壯是一種惡毒的詛咒。
修斯看著氣若游絲的俘虜,并沒覺得罪過。
反而被氣的發(fā)笑物極必反,極端憤怒之下,他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詭異的表情。
“這幫純血家族,特么的在找死啊!”
沃爾沃夫剛回復一絲氣息,又看見如魔鬼一樣的修斯,眼神充滿了恐懼。
“真后悔剛才沒有用全力,燒死你們這幫狗崽子。”
彼之仇敵,吾之英雄。
比起沃爾沃夫的害怕,修斯再擔心家人的安危。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必須盡快消滅這群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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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花蛇32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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