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覺得你們贏定了?
聽到這番話的唐政邦兩父女,忍不住冷笑了起來,笑聲當(dāng)中,充滿了嘲弄的味道,看起來,就是一副有恃無恐的狀態(tài)。
在他們兩父女看來,唐箏這個問題,簡直就是白癡一般的問題。
現(xiàn)在的局面,不是已經(jīng)很明顯了,唐氏集團沒有一個員工可用。
就算現(xiàn)在臨時去招聘,遠水也救不了近渴。
可以毫不夸張的說,他們現(xiàn)在就是勝券在握的狀態(tài),接下來,就是等著看唐冰妍一步一步帶著唐氏集團這個空殼公司,走向滅亡!
“小妹,你這又是何苦呢?好好的去當(dāng)你的鄭家大少奶奶,不是挺好的嗎?
還有冰妍你,不是當(dāng)大伯的要教訓(xùn)你,就為了一個剛蹲完監(jiān)獄出來的陳白衣,葬送自己的大好前程,真的值得嗎?
人家陽少可是對你一片癡情,只要你開口,你馬上就是柳家的少奶奶,榮華富貴,唾手可得,為什么非要在這里自討苦吃呢?”唐政邦冷笑連連。
此時此刻,他看向唐冰妍兩人的目光,就好像看著兩個傻子一樣,充滿了輕蔑的味道。
“這女人呢,就應(yīng)該好好的在家,相夫教子,找個好人家嫁了,比你垂死掙扎的努力,要好得多。
為什么非得出來拋頭露面呢?現(xiàn)在好了,非得拉上唐氏集團給你陪葬,你才安心?”唐政邦繼續(xù)嘲笑道。
唐冰妍聽到這里,俏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了陰沉的味道,就好像頭頂上籠罩著一片揮之不散的烏云一般,隨時都有可能落下傾盆暴雨。
但,此時此刻的唐箏,面對唐政邦這些陰陽怪氣的話,卻是露出了一抹不以為然的笑容。
她知道,要不了多久,恐怕唐政邦兩父女,就會后悔自己所做的決定。
“笑?你還笑得出來?小姑,你的心態(tài)倒是挺好的,不過,可惜啊,有些事,不是你苦中作樂一下,就可以解決的。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幫不了你們!”唐傲雪獰笑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唐冰妍和唐箏氣急敗壞的模樣。
但唐箏聞言之后,俏臉上,又是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淡淡地開口說道:“你們,真的這么有信心?”
聽到這番話的唐政邦兩父女,臉上那一抹不屑的笑意,又是更加濃郁了幾分。
可還沒等他們笑多久,門外便是有人闖了進來,大喊著:“唐總,不好了唐總,唐總你在哪???唐總?。?!”
嗯?
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打斷了唐政邦兩父女對唐冰妍的冷嘲熱諷,使得他們臉上的笑意,戛然而止。
李良?
唐政邦兩父女心頭咯噔了一下,旋即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個詫異的表情。
“大哥,還不趕緊出去瞧瞧,興許是你的狗腿子遇到什么麻煩了呢?”唐箏一臉玩味地挖苦道。
唐政邦聞言,沒好氣地白了唐箏一眼,旋即站了起來,打開會議室的大門,朝著慌張失措的李良吼了一句:“我在這!
怎么回事?大喊大叫的,是天塌下來了還是怎么地?”
看到李良慌慌張張的樣子,唐政邦的臉上瞬間掛上了一抹不悅的神色,看起來,有點責(zé)備李良的意思。
但是平日里習(xí)慣了見風(fēng)使舵的李良,現(xiàn)在卻根本就顧不上什么察言觀色了,急急忙忙地開口說道:“唐總,不是天塌了,是比天塌了還要嚴重?。 ?p> 嗯?
唐政邦愣了一愣,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立馬沉聲質(zhì)問道:“說話別只說一半,快把話說完,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是……”六神無主的李良,說話都變得不利索了起來,急得唐政邦差點沒一巴掌扇過去。
“不用問了,我們來回答你吧!”
就在這時,一群身穿巡華司制服的身影,龍行虎步地走進了唐氏集團當(dāng)中。
巡華司?
看到這些人的時候唐政邦的心里立馬咯噔了一下,臉上瞬間掛上了一抹凝重的神色。
巡華司的人,他可不敢得罪,俗話說得好,民不與官斗,像他們這種做生意的,更加不能與巡華司的人為敵。
想到這里,唐政邦的臉上便是立馬掛上了一抹諂媚討好的神色,畢恭畢敬地迎了上去:“幾位長官,不知道這時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要不,我們?nèi)ノ肄k公室談?我辦公室里有上好的雨前龍井……”
就在唐政邦想要討好巡華司的巡捕時,巡華司的巡捕臉色一沉,當(dāng)頭棒喝道:“閉嘴!少給我在這里嘻嘻哈哈的,我們這是在執(zhí)行公務(wù),不是在跟你打哈哈!
你給我聽好了,唐氏實業(yè)集團,違規(guī)注冊,現(xiàn)在已經(jīng)勒令查封,你作為法人,承擔(dān)主要責(zé)任!
最近你都要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二十四小時隨傳隨到,聽明白了嗎?。俊?p> 嘩!
聽到這個消息的唐政邦,渾身都是一顫,瞬間感覺到一股頭皮發(fā)麻的感覺涌上了心頭。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唐氏實業(yè)集團可是柳傲陽親自幫忙注冊的啊,怎么現(xiàn)在會出問題呢?還把巡華司的人給驚動了?
難不成,是柳傲陽在耍自己!?
唐政邦一臉茫然,百思不得其解,心情更是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
直到巡華司的人離開,唐政邦也沒能回過神來。
“唐……唐總,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公司沒了,那我們……”這時候,一旁的李良哭喪著臉問道。
唐政邦可是承諾過,給他三倍的工資,并且還分一部分干股給他的。
可是,現(xiàn)在好好地一家公司,說了就沒了,自己哭都沒地方哭去。
而且,那些員工跳槽,大都是受了自己的慫恿,現(xiàn)在他們知道新公司突然之間就沒了,他們豈不是得砍死自己?
一想到這里,李良的心情便是更加的沮喪了起來,一副哭天喊地的悲催模樣。
而此時此刻的唐政邦,黑著一張老臉,內(nèi)心無比的憋屈,聽到李良的聲音之后,更加是氣不打一處來。
“慌什么慌!公司沒了!我還在!答應(yīng)過你的好處,老子一分都不會少你的!你立刻給我回去,把員工安撫好!
要是員工鬧事的話,老子一分錢都不會給你!”唐政邦沒好氣地開口說道。
而這時候,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唐箏,緩緩朝著面如死灰的唐政邦走了過來,忍不住調(diào)侃道:“呦,大哥,原來對面的公司,你是法人?。俊?p> “不需要你管!”唐政邦狠狠地剮了唐箏一眼,悶悶不樂地說道。
而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唐冰妍一臉鐵寒地開口說道:“你不讓小姑管!那我這個總經(jīng)理能管嗎???
你另立山門,煽動員工跳槽,讓唐氏集團陷入困境,大伯,你還是我們唐家人嗎???”
面對唐冰妍的質(zhì)問,唐政邦的臉色瞬間黑成了一塊木炭,浮現(xiàn)出一抹做賊心虛般的神色。
現(xiàn)如今,鐵證如山,他想抵賴都抵賴不了。
只不過,唐政邦的神色,很快便是恢復(fù)了過來。
從一開始,他就沒想過能夠一直瞞下去,否則,他也不會用自己的名字來當(dāng)新公司的法人。
既然現(xiàn)在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唐政邦也就索性破罐子破摔,跟唐冰妍把窗戶紙給捅破了。
“沒錯,這些事情,都是我在背后一手安排的,新公司是我一手成立的,員工也是我讓我們跳槽的。
但是,你知道了又能怎樣?你能奈我何?
總經(jīng)理的這個位置,能者居之,我憑什么讓你一個乳臭未干的死丫頭站在我頭上撒野?可笑之極!”唐政邦面目猙獰地冷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