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天,龍澤寒都在處理公司的事,完全沒有想起密室里的慕童。
在陰暗密室里,慕童已經(jīng)幾天沒有吃飯,也沒有喝過水,猶如死尸一般懸掛在鐵架上。
“哐當(dāng)”密室的門打開了。
男人踩著皮鞋,手里拿著抽了半截的煙走了進(jìn)來。
看見奄奄一息的慕童,他趕緊上前將她放下來。
懷里的小人臉色蒼白,嘴唇干燥起了死皮。
“趕緊叫醫(yī)生”
男人抱著只有八十斤左右的她出了密室。
“慕童,你不能死,我還沒有折磨夠你,你醒過來”
…
床上的小人正在打著點滴,臉色還是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醫(yī)生和管家說了幾句,便提著箱子離開了別院。
老爺子也著急的坐在客廳沙發(fā)上。
“你說你,你怎么能干出這種事”
龍澤寒低頭不語,安靜的坐在沙發(fā)另一端。
手里的香煙也快燃到了盡頭,窗外也下著傾盆大雨。
仿佛回到了慕童跪在別院門前的那一晚。
“少爺,老爺,慕小姐醒了”陳媽激動的房間里跑出來。
老爺子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速度上樓還不忘吩咐陳媽煮一些白米粥。
…
慕童安靜的躺在床上,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死了,伸手摸了摸天堂。
聽到屋外的響聲后,她皺了皺眉頭。
“童童,你終于醒了”
老爺子激動的握住她冰冷的手,“手怎么這么冰?”
老爺子不知道她和龍澤寒發(fā)生了什么,也就以為小兩口吵架而已。
慕童硬生生的從蒼白的臉上擠出一個微笑。
“爺爺,我沒事”
只是身上的傷口讓她沒有辦法動彈,也不能讓老爺子發(fā)現(xiàn)。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就好像老天爺在可憐她一樣。
陳媽端來了白米粥,在老爺子的監(jiān)督下,她吃了半碗。
臉上也有了一些血色,干燥的嘴唇也變得紅潤起來。
老爺子走后,別院變得清淡了一些。
龍澤寒也回了公司處理文件,今晚不可能在回來了。
慕童長吸一口氣,心里一直焦躁不安。
外面的大雨一直沒有停過,淅淅瀝瀝的好像在傾訴著它的心聲。
陳媽等她輸完液后,也回了主院。
整個別院也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坐在窗前,她小手不停的打拍著,嘴里唱著小時候的歌謠。
她想過逃跑,但是她好像逃不掉。
在她昏迷的時候,龍澤寒收走了她的身份證和手機。
唯一記住的只有閨蜜周詩詩的號碼。
樓下的座機,慕童打電話給周詩詩。
說了她被龍澤寒的軟禁的事。
趁著龍澤寒不在,周詩詩慌忙趕來龍家別院。
“童童,你跟著我走吧。這樣下去你會死的”周詩詩拉著她的手。
龍澤寒的殘忍手段,她也是見識過的,更何況慕童現(xiàn)在背負(fù)著殺人犯的稱呼。
龍澤寒一直都以為是慕童害死了慕安。
“嗯~”慕童點了點頭。
這次她不會像以前一樣的對龍澤寒有一絲愛慕,有一絲心酸和心軟。
z市機場。
周詩詩帶著慕童坐上了去國外的飛機。
她讓人收買了機長,順利給慕童辦了一個假的身份證。
也讓人去將整個z市所有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刪除了她們逃跑的錄像。
周氏在z市也是首富家族之一,區(qū)區(qū)龍家,也不敢挑明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