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娟如同看自己女兒一樣,看著丁怡丫,就等著她的夸贊。
丁怡丫先去夾了一個海參。
那個味道,讓她這輩子都忘不了。
從來還沒有人將飯菜做到那種程度。
沒熟就不說了,這油鹽和亂七八糟的調(diào)料,似乎都在里面能嘗到。
而且她也佩服王秀娟,竟然能將做飯,難吃度達到史無前例的效果。
丁怡丫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她似乎更加理解了剛剛白塵的反應(yīng)。
可當著王秀娟的面,她實在是難以將難吃二字說出來。
“怎么樣?味道?”
王秀娟再次迫不及待的問著。
“還……還可以!”丁怡丫勉勉強強的擠出來了這幾個字。
“是吧?那好吃的話,就多吃幾塊。這都是大補的東西,你每天上班怪累的!”
王秀娟再一次的盛情,讓丁怡丫犯了難。
這吃吧,味道實在是讓人無力吐槽。這要是不吃的話,又會寒了她的心。
丁怡丫拿著筷子,愣在了半空中。
算了,自己答應(yīng)的事,怎么也得努力做好。
她還能說些什么!
筷子終于再次落在了另外一個素菜上。
看樣子,是魷魚絲。
若是做的再差,只要熟了,味道應(yīng)該不會太難吃,她相信。
可吃了第一口的時候,她就,后悔了。
果然,它連基本的熟,都沒有達到!
吃在嘴里的感覺,就像是將生的魷魚吃了一樣。
才第二口,她已經(jīng)吃的有些反胃。
不過這細微的動作,卻被王秀娟看在眼里。
“丫丫,你跟我實話,我們家塵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了,白總他對我很好的?!?p> “那你這是胃病嗎?是不是經(jīng)常這樣?”
王秀娟說著還學(xué)著她的模樣干嘔了兩聲。
丁怡丫立馬意識到她說的什么意思。
“阿姨,沒有你想的那樣的。只是我可能對味道有點敏感。一吃海鮮的話,總會這樣的!”
“哦哦,原來這樣?。“⒁滩恢滥悴粣鄢院ur!那你喜歡吃啥,阿姨下次再做給你吃!”
“不用了。阿姨,哪能總讓你給我們晚輩做好吃的!今天你能來送吃的給我們,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
“這有什么關(guān)系?阿姨還指望抱大胖孫子呢!”
她的心思,丁怡丫是看的明明白白的。
“這都哪里跟哪里,我和白總還沒到你說的那種程度呢!”
丁怡丫再次辯解著。
不過王秀娟卻壓根不聽這些。
如今她認定了丁怡丫,不管她說什么,都無濟于事!
“好了,那你答應(yīng)阿姨,將這些都吃完,阿姨就不說了。那個魷魚絲,你吃不了,可以不吃!其他的,你應(yīng)該喜歡吧?”
丁怡丫無解了。
來來回回,都是讓她吃掉那些東西。
她敢確定,要是將那么多吃完,她一定得吐個千百遍的。
可真的要是不吃,該怎么收場呢?
那最好的辦法,只有讓她也身臨其境了。
“阿姨,雖然飯是你做的,可是吃飯的話,我們兩個人一起吧?不然我一個人吃,總覺得有些不適應(yīng)?!?p> 說著,丁怡丫也是利索的將筷子也遞了過去。
王秀娟倒?jié)M是欣慰,這可比自己的兒子懂事多了。
“好好,我們一起吃?!?p> 說罷,她也拿起筷子,隨即夾了一塊魷魚絲。
不過,她臉上的表情瞬間就扭曲到一起。
可礙于自己是長輩,她又不好當場說什么。
“哎,塵說的對,這些東西都冷了,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吃飯吧?”
“阿姨,沒關(guān)系的。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心意,飯,我就不隨你去吃了。”
丁怡丫盡可能的推脫著。
不過,王秀娟卻理解成了另外一個意思。
“丫丫,你是不是擔心,自己在上班,不方便出去?你不用擔心,我和塵打招呼就行。我要領(lǐng)著未來兒媳婦去逛,他不會不同意的。”
王秀娟說完,就要給白塵打電話。
丁怡丫立馬阻止她。
“阿姨,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最近公司在上新一個項目,這里實在是走不開,你放心,我改天一定去看你。”
丁怡丫如今只有這樣說,她相信,王秀娟才會離開。
不過,丁怡丫是小看她了。
“丫丫,那好啊。你說的,要什么時候來看我?這個周末如何?”
什么?竟然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那種?
她這還非得承諾個時間才行?
想了許久,丁怡丫還是點了點頭。
這樣,她才能快些讓王秀娟離開這里。
果然這套緩兵之計,還稍微有些用。
王秀娟在叮囑了幾句之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丁怡丫總算是放松了下來。。
不過王秀娟才走,白塵轉(zhuǎn)身就進了來。
他走到了丁怡丫的跟前,有些開心。
“以后,要是我媽來,你就幫著接待吧?今天她的盛情款待,怎么樣?”
他說著臉上的笑容更是抑制不住。
沒想到,丁怡i丫對于老人,竟然有自己獨特的做法,倒是讓他的媽媽喜歡。
就算丁怡丫和自己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那么有這么一個人讓自己的媽媽開心,他也會想盡辦法讓那個人來到自己的媽媽跟前的。
雖然他和王秀娟有太多的矛盾,不過這并不妨礙,她仍舊是自己心中最親愛的人。
“哎,才不要。剛剛你為什么不給我說。你說,你媽媽的廚藝是不是和你有一拼?”丁怡丫嫌棄的看著他。
想著自己剛一個人在里面應(yīng)付,他作為王秀娟的親兒子,竟然置身事外,這就有點太不像話。
“廚藝啊,這個說來話長。不過,你吃到的,可遠比我吃的好吃多了。這么多年,我們已經(jīng)習(xí)慣的?!?p> “呵呵?!倍♀緫械迷谡f什么。
她又忙著自己的事情。
丁怡丫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
明明他是一個總裁,可為何每天都閑的,三番五次的來找她說事,還頻頻的拉她的身邊的朋友入伙。
怎么想,她都覺得他實在是對不起總裁這兩個字。
見丁怡丫沒有理他,他便留下一句話:“下午,記得帶我去找你的朋友。”
丁怡丫還是當沒有聽到一樣,繼續(xù)忙著。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反正只要不對上他的眼,什么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