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姐姐是全世界最可愛的女人
聽蘇盼的語氣聲調(diào),鄧雁書覺得她可能真生氣了,這個話題不適合繼續(xù)討論了。以前他拍戲時還沒戀愛嘛,怎么會考慮這么多,既然現(xiàn)在戀愛了,那以后就多多注意嘛。他轉(zhuǎn)移話題問:“我也想問姐姐一個問題?!?p> 蘇盼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許問!男生女生不一樣,男生……不能問女生這樣的問題。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只有兩個。我……劃不來,我吻的人只有你一半……哼!”
鄧雁書握住她住捂著自己的手,說:“我是想問,姐姐為什么問這個問題?是覺得我吻得不錯嗎?”
“那是……相當不錯。”蘇盼的頭已經(jīng)有些暈了,“原來是拍過吻戲……有導演調(diào)教過的呀!厲害……”她強打起精神,保持清醒。
鄧雁書覺察蘇盼似乎有些微醉了,可蘇盼否認道:“沒醉!怎么可能……這么容易醉。說,繼續(xù)說……你吻了那么多,和誰感覺……最好?”
此時鄧雁書覺得,得感謝這酒,要不是喝酒,蘇盼怕是問不出這樣的問題吧,可愛又真實。不管蘇盼清不清醒,他卻是真情實感地回答:“拍戲時跟剛剛我們接吻時,感覺不一樣。拍戲時會很尷尬,怕女演員不舒服,怕占她們便宜,又怕吻得不夠好導演不滿意。但是和你,”說到這他低頭看著臉色緋紅眼神迷醉的蘇盼,“和你我是自由發(fā)揮,沒有尷尬,沒有期待著快點結(jié)束,只想一直吻下去。”
蘇盼居然嘟了一下嘴,說:“自由發(fā)揮得……不錯,還會伸手呢!要是不是送餐的過來……我的衣服都被你脫光了。”說完哈哈大笑,微醉無疑了。
“啊這……”鄧雁書驚醒似的,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伸手呢?難道男人真的在某些事上是無師自通?
“來,喝酒??!”蘇盼自己倒了一杯酒,兩支手捧著酒杯去碰鄧雁書的酒杯,大笑著說:“喝!喝了再……再脫我衣服。”說完就把酒杯送到自己嘴邊,咕嚕咕嚕大口灌。
鄧雁書喝完自己的酒,見蘇盼給自己灌酒,趕緊制止:“姐姐,你是不是酒量不行?我們別喝了別喝了?!?p> 蘇盼用力推開他的手,叫道:“誰……誰酒量不行!美女的事……你少管。喝完了我要和鄧雁書一起……洗澡,鄧雁書,你認識嗎?他是我男朋友!……我們要一起洗澡一起……睡覺……哈哈哈……”說著又把酒杯往嘴里送。
聽了蘇盼的醉言醉語,鄧雁書怔住了,她要和自己一起洗澡,一起睡覺!她怎么會有這么……怎么形容呢,嗯,這么實際的想法。突然,他覺得她好可愛,無敵可愛,全世界最可愛。
他放下酒杯,把又喝了一杯酒正舔著嘴唇的蘇盼擁入懷中。
“姐……”他想裝陌生人,便改口道:“蘇盼,聽得到我說話嗎?”
蘇盼打了個嗝,模模糊糊說:“你是……誰?可以叫鄧雁書……來嗎?”
鄧雁書撫了撫她臉上的發(fā)絲,問:“你喜歡鄧雁書什么?”
蘇盼咯咯笑:“什么我都喜歡……都喜歡……他全世界最帥……他的擁抱全世界最……最溫暖……他的吻……全世界最舒服……他的身體全……全世界最……最性感……他還會書法……會書法……哈哈哈,他是我的……我的……”
鄧雁書耐心地等著蘇盼說完這一句,聽完卻有點臉紅耳赤,吻了一下蘇盼頭頂,又在她耳邊問:“你……你是不是想睡他?”
原來對著心愛的女人說這種猥瑣的話,哪怕她喝醉了不一定會記得,也是這么心虛和害怕。鄧雁書好像有幾秒的小悟,也許這就是越愛越克制吧。就像楊過,對陸無雙、程英和完顏萍會戲謔大膽,但對小龍女卻不敢有任何調(diào)戲言詞和行為,他對小龍女的表白最直接也最走心:“姑姑,我死活都要跟著你?!?p> 想到此,鄧雁書有點后悔問這樣的話了。怎么可以對姐姐問這樣的問題?她在他心中可是女神,完美的女神。哪怕此刻她喝醉了完全放飛自我,她依然是可愛的女神。
“想!”突然,懷中的蘇盼一句清脆堅定的回答。也正是這個回答,讓鄧雁書剛剛產(chǎn)生的愧疚感消退些許。
“姐姐……”他溫柔而深情地呼喚著??墒牵K盼在他懷里睡著了,帶著美好的笑容,睡著了。
他抱起她,輕輕放到床上。蘇盼像個小孩子一樣側(cè)睡蜷縮著,抱著他的脖子不松手。他想起身先收拾一下茶幾上的食物,可他一動她卻抱得更緊。于是,他也不管了,翻身上床,抱著她睡了……
蘇盼做了個夢,夢中她去大學看望鄧雁書,在教室外等鄧雁書下課,鄧雁書正站著寫字,老師和同學在他周圍圍著,連連稱贊。
鄧雁書也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和蘇盼手牽手在大學散步,他沒有戴口罩和帽子,同學們都認識他卻沒有人圍過來拍照。然后,他們還去吃飯,看電影,去游樂場……他沒有頭部武裝,也有沒有人打擾他們。
一陣鳥叫聲,把兩人驚醒。睜開眼,眼前就是此刻所愛之人,這樣醒來的早晨,真是太幸福。兩人看著彼此,甜蜜一笑。
“早!昨晚睡得好嗎?”鄧雁書問。
“睡得很好,做了美夢?!?p> 蘇盼反應(yīng)過來,所以昨晚是直接就睡了?!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她搜尋著昨晚的記憶,好像是吃宵夜喝酒來著,還問了他吻過幾個女人,他說拍一部戲就吻一個,然后呢?居然不記得了!
不過看這衣衫整齊的樣子,看來,是什么也沒發(fā)生嘍!嗯?就……這樣睡了?什么也沒發(fā)生?!
蘇盼看著眼前一臉幸福的鄧雁書,把頭埋在他胸膛,笑了。還真是個實誠的男生。
鄧雁書摟緊她:“笑什么?”
蘇盼慵懶的聲音答:“笑你柳下惠,人品過硬。”
鄧雁書回味了一下,懂了蘇盼的意思,吻了一下她額頭,說:“不是我人品過硬,是某人酒品不行,喝醉了就只顧自己睡覺,也不管我,害得我都沒法耍流氓?!?p> “噢?”蘇盼動了動身子,調(diào)整姿勢向上睡一點,說:“現(xiàn)在我不睡覺,你敢耍流氓嗎?”
“有何不敢!”話音一落,鄧雁書一個翻身,將蘇盼壓在身上。
原本還有些淺淡笑意的鄧雁書,一聽這話臉又大紅,全身血液都在加速流動一般,有股躁動之氣在身體流動著。為什么身下這個女人說這樣調(diào)戲露**骨的話也能這樣優(yōu)雅,優(yōu)雅得很性感,性感得很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