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祁看了一眼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有一瞬間的猶豫。
姜姒溪的確長得很出眾,特別是安靜睡覺的模樣很難不讓人感到著迷,但他如果真的這么做了,一定是在和墨商彥作對,和墨家作對最終可都沒有什么好下場。
“云祁,你也知道,我真正喜歡的人是商彥,我們兩個人雖然有婚姻在身,但不合適就是不合適,我知道你喜歡小姜,我可以把你還給她。”
宋初柔說得很難堪,既然身上還帶著他們二人的婚姻,她和墨商彥之間絕對還會余留下不少的矛盾。
她不想在繼續(xù)下去了,這幾日下來也不知道姜姒溪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讓墨商彥一直圍在她的身邊照顧,該進墨家門的,本應該是她宋初柔才對!
“初柔,比起姜姒溪,我更加想和你復合,墨商彥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只有我可以給你帶來幸福!”陸云祁說道。
宋初柔在陸云祁的眼中一直都是非常嬌弱,墨商彥一看并非是會憐惜人的模樣,她為什么偏偏喜歡的是墨商彥那樣的男人?
“云祁,什么也別說了,我喜歡墨商彥,你也想要得到姜姒溪,就這么簡單,所以我把這個機會放在你的面前,還希望你要珍惜。”宋初柔說完話后,也不想繼續(xù)和陸云祁說下去了,立馬掛斷了電話。
陸云祁鼻尖呼出一口氣,轉過身來,原本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現(xiàn)在已經睜開了眼睛看著天花板。
剛剛的對話,姜姒溪難道都已經聽見了?
“小姜,你醒了……”陸云祁走過去在床頭坐下。
姜姒溪仿佛是一個受驚的兔子一樣立馬把自己的身子往旁邊挪了挪,然后起身,帶著怒意的看著陸云祁。
她醒過來的第一眼,第一句話就是陸云祁,他和宋初柔一起聯(lián)合把她帶過來究竟有什么目的!
“陸云祁,你無恥!放我回去?!苯ο袷钦男∝堃粯雍爸?。
陸云祁的面上呈現(xiàn)些許苦澀,現(xiàn)在把姜姒溪給放回去無非是讓墨商彥把他的皮給扒了,在沒跟她談好之前,陸云祁是絕對不會放人回去的。
他仿若聽不到姜姒溪的話一樣,直接朝著樓下喊來了管家哪些飯菜。
“你餓了吧,吃點東西,有什么話我們過會兒再說。”陸云祁話中帶著溫柔,就像是當初他們兩個人剛剛在一起的那樣。
姜姒溪在陸云祁的身上只留下了一絲反感,她警惕的看著陸云祁。
下面的人不一會兒就拿來了一些飯菜,陸云祁臉上的溫柔仍舊沒有褪去,唇角勾了勾:“你有什么話都可以問我,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p> 這時,姜姒溪的肚子居然忍不住咕嚕咕嚕的叫出聲來,姜姒溪一時間有點兒招架不住,特別是看著面前的食物時。
“你為什么要把我綁來你家,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姜姒溪詢問。
陸云祁把她帶到這里并非只是談話,姜姒溪就應該乖乖聽話給墨商彥發(fā)個消息,不然也不會淪落到如今的這個下場。
陸云祁回答:“是宋初柔把你送到這里來的,小姜,我對你沒有什么目的?!?p> 當宋初柔的人把姜姒溪送到他別墅里的時候,陸云祁也是愣了一下,最后沒有辦法才把人給接到屋子里來的,誰知宋初柔居然暗藏其他的目的。
姜姒溪咬了咬嘴唇,剛才他們二人之間的對話她也聽了個大概,這的確是宋初柔搞的鬼。
或許是因為得到了確定的答案和肚子真的餓了,姜姒溪這才慢慢的把自己的警惕心給放了下來,坐在椅子上開始吃東西,雖比不上王媽的手藝,但還算不錯。
陸云祁高興,姜姒溪從醒過來開始渾身就十分警惕,這會兒可終于肯吃東西了。
“我乖乖的吃東西,一會兒你能不能把我放回去?”姜姒溪的眸中暗沉,想必墨商彥早就已經把自己的手機給打爛了。
“你知道墨商彥不會放過我的?!标懺破羁嘈?,“小姜,你給我?guī)滋斓臅r間,我絕對會讓你發(fā)現(xiàn)我和以前沒有任何的區(qū)別,離開墨商彥,好嗎?”
又是相同的話語,姜姒溪已經不知道聽了多少次了,她嘆了一口氣,不想再繼續(xù)回答,這么說來陸云祁還是不愿意把她給放走。
“陸云祁,我是絕對不會離開墨商彥的,這種話你到底還要我說多少次?”姜姒溪翻了一個白眼。
比起陸云祁,姜姒溪更需要的人是墨商彥,他家大勢大,能不能讓姜芊的病好全都要仰仗墨氏。
“墨商彥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這么值得依賴?”陸云祁問道。
“有啊,墨商彥有錢有勢,你有什么?說不定口上答應幫助我,然后又跟著別人遠走高飛了?”姜姒溪的話中帶著些許的嘲諷,她說的都是實話。
陸云祁果然被姜姒溪說得啞口無言,當初他的確是被宋初柔迷了心竅,但現(xiàn)在已經全然不同了。
姜姒溪一邊吃著,一邊在尋思著怎么快速從這里逃出去。
陸云祁突然接了一通電話,說完話后就快速離開了,只留姜姒溪一人在屋子里。
這里是二樓,二樓下方是后院的草地,陸云祁知道姜姒溪的性子肯定沉不住,所以特意選了一個不易逃走的客房讓她在這兒待著。
姜姒溪顯得無趣下了樓,樓下的人都恭恭敬敬的,唯獨家門卻被看的死死的,看來陸云祁是真的不愿意把她給放出去了。
她趁機尋來了管家問道:“我想出去逛逛,可以嗎?”
管家則是搖了搖頭:“姜小姐,沒有少爺?shù)姆愿牢覀兪遣豢赡軙涯惴抛叩摹!?p> “那我整日待在宅子里面也是無聊得很,也是需要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的,再說了我母親還在醫(yī)院里呢,你們不讓我出去,要是玩萬一病重了怎么辦!”姜姒溪說得頭頭是道,但似乎并沒有得到眼前之人的同情。
他們只是這里的工作者,至于其他的,跟他們完全沒有任何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