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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清平游記

第1423章 因勢利導

封神之清平游記 西鄉(xiāng)二里 2278 2025-03-24 20:00:00

  虎賁峽谷戰(zhàn)斗如火如荼,慘烈廝殺,六合郡卻在這個時候辦喜事,廣邀賓客。

  馬驍駿雖恨,為了生存,為了保住基業(yè)或者說權勢,不得不為五斗米折腰,廢了馬夫人,迎娶黃嘉羽續(xù)弦。

  第一次正式穿上大紅喜服(那些角色扮演不算),坐在梳妝臺前的黃嘉羽臉上沒有任何喜色,她和馬驍駿都清楚,這個婚姻不過一場交易,像她這種人,尤其巫弘鈞還親自到六合郡恭賀,等于當面羞辱馬驍駿,往他身上吐口水,姓馬的心里肯定恨不得殺了她,但她不在乎。

  在她心里,這輩子只剩下三件事:搞錢、報仇、和白庸離開這種丑陋的惡心之地,雙宿雙棲。

  她讓侍女退了出去,將鏡子搬到面前,仔細看著鏡子里的臉。自己真的不再青春,化了妝也無法完全掩蓋所有皺紋。這還是前兩天打了兩針,從天泰進口的好東西,才勉強壓下皺紋,看起來沒有那么明顯。

  馬夫人雖廢,搬出了馬府,但人家養(yǎng)了兩個大權在握的好兒子,仍住在六合郡城,這樣也好,報仇挺方便,避免了還要派人找她。

  想到前任馬夫人,內心不覺一顫,她也會慢慢變成馬夫人那樣,遲早將失去對任何正常男人的吸引力,到時候……不行,不能再想,必須盡快搞到錢,報了仇,就和白庸、趙思他們離開天齊這種是非之地。

  胡思亂想著,侍女敲門來報,接親的馬驍駿到了。

  她點了點頭,自己蓋上蓋頭,在侍女攙扶下走出府邸,坐上去往將軍府的花轎,迎接眾人的恭賀,成為馬藩的馬夫人,真正的馬夫人。

  馬服、馬楚也在將軍府中,是即將恭賀這位新人——新的嫡母中的一員,他們根本不想來,但為了不讓外界傳出將軍府內部分裂的丑聞,忍著惡心也得參加這場婚禮,待會還要給新的母親敬茶,想想就惡心。

  茅以哲是馬府兩個大管事之一,婚禮和喜宴就是他和另一位大管事一同負責,忙前忙后,辦的有聲有色。

  白庸、趙思作為黃嘉羽“娘家”的代表,則享受著尊貴客人的待遇。

  趙思瞄了與其他賓客談笑的白庸一眼,在他看來,白庸幾乎見證了黃嘉羽從神女到招待藩鎮(zhèn)客人的小妾等所有丑事,將來卻還要心甘情愿做接盤俠,你不得不佩服白的勇氣,換了他肯定做不到,誰要你這種老衰的殘花敗柳,以白的能力和鈔能力,娶一個二八佳人他不香嗎?

  馬驍駿、黃嘉羽入洞房的幾天后,項復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付出慘重的傷亡,水玉軍仍沒有推進到虎賁嶺前。

  馬藩兵士的戰(zhàn)斗力出奇頑強,戰(zhàn)斗意志出奇堅韌,組織力出奇嚴密,都讓他懷疑對面到底是不是馬藩的兵。

  只有一個營靠前輪番進攻,彭著升雖到了峽谷,也沒好意思直接擼了老朋友的指揮權,打算讓他戴罪立功,之后再向清平子他們求情,看能不能保住地位,再圖進取。

  他也和項深談了一次,抬出將離,項復才勉強向雄鷹嶺和集群部承認了擅自興兵的錯誤,請求嚴厲處分。

  因為項復的堅持,申巡的那個營還沒有參加過慘烈的戰(zhàn)斗,他知道項是要證明自己的能力和將離的親軍,也沒有和他爭,由他去吧,反正他也不想天策軍這樣去送死。

  看著一天天不斷抬下來的遺體和傷者,申巡也覺得肉疼。

  說句實話,那些鎬京來的兵士,戰(zhàn)斗力、戰(zhàn)斗意志、戰(zhàn)術水平和不怕死的精神等都不比以前的雄鷹營、突擊營差,絕對是精銳中的精銳,按理說不應該使用到這種傷亡巨大、純粹送死的戰(zhàn)局中,絕對是浪費,可他不能說半個字,因為那是軍人的尊嚴,他也不想與項復等人無謂爭吵,沒意思。

  項復這邊拼死組織兵力攻擊前進,馬藩那邊也沒閑著,謝倉琮將未來一段時間的天氣預報推到馬沛元面前。

  “咱們的帳篷、雨衣不夠用嗎?”見謝的神情明顯不是這個意思,馬沛元又仔細看了看預報,接連幾天都是暴雨,“咱們物資彈藥的儲存,應該沒有受潮的風險吧?”

  和你論事簡直是侮辱我的智商,謝倉琮心里誹謗,抬指點了點暴雨,道:“馬將軍,咱們現在在什么地方與敵人鏖戰(zhàn)?”

  他真的不想繼續(xù)看著雙方這樣慘烈的來回拼殺,心里不好受,要么你姓項的快點打到虎賁嶺嶺下,要么就給老子全軍覆沒,或者滾出峽谷,別來膈應人。

  “不是虎賁峽谷嗎?”“峽谷”二字一出,馬沛元似乎終于有點反應過來,又看向“暴雨”二字,“你是說……”

  謝倉琮起身走到地圖前,馬沛元也跟了過去,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移動:“虎賁峽谷被虎賁嶺分成兩段,除了南北主道虎賁峽谷,虎賁嶺北側有賁溝往西延伸遠去,南側則是虎溝,和虎賁峽谷一樣,都是狹窄的低谷深澗,兩側懸崖峭壁,直入云端。一旦暴雨降臨,山水涌奔,如此狹窄而高深的澗谷,如果無法及時排出,很短的時間內就可以積水數米、甚至十數米、數十米深。雄鷹嶺看起來勢必要拿下虎賁峽谷,拉鋸戰(zhàn)傷亡太大,我們目前不能一直承受這種損失,所以我建議,當暴雨來臨的時候,隨著虎賁嶺及溝谷兩側的雨水開始匯入峽谷,出動空中力量或用戰(zhàn)術彈在虎賁峽谷南段選一個合適的地點炸開峭壁,形成可以蓄水的堰壩,加上暴雨中從虎賁嶺南側的虎溝匯流而來的洶涌澗水,水淹雄鷹嶺兵馬。就算他們能逃出去,狹窄山澗積水坑深,無法進兵,短時間內也無法組織有效的進攻,我們就可以獲得喘息之機,調整部署,為接下來的大戰(zhàn)做準備?!?p>  “好,好計!”馬沛元拍案叫絕,看著他的副指揮使,不禁感慨。

  因為搜刮民脂民膏之事,謝家與將軍府之前鬧的很不愉快,可你看看現在,馬鎮(zhèn)各部兵馬,也就來自唐郡,那些家庭沒有受到什么傷害的兵士沒有出現反叛之事,還有比較強的凝聚力和服從心,你說誰對誰錯、誰好誰壞?說不清。

  再看看虎賁峽谷的戰(zhàn)斗,別說參與,他舉起望遠鏡看著都覺得心驚肉跳,太慘烈了,可守住峽谷陣地,抵擋雄鷹嶺進兵的主力就是謝倉琮的兵,你也可以認為是謝家的兵。

  這玩意兒比特戰(zhàn)兵還頑強,他都有點臉紅,為將軍府臉紅?;四敲炊噱X培養(yǎng)的嫡系,結果卻是戰(zhàn)斗力不如別人的廢物集團,被其他各部稱為馬戲兵,就是走過場演戲老子天下第一,上了戰(zhàn)場就是水貨。

  他覺得特戰(zhàn)兵的單兵戰(zhàn)斗力挺不錯呀,怎么聚在一起就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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