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所以你盤問了這么多實際上就是想玩?
“身份。”
“拉特蘭公證所執(zhí)行人,代號......你無權知曉?!?p> “身份!”俾斯麥給拉普蘭德一個眼神,一發(fā)子彈打在了薩科塔的面前。
“我說我說!我代號處刑者......”
“襲擊車隊的原因?!?p> “不是,姐,這涉及拉特蘭的秘密了,我也只能告訴你我的目標殺了人,我是過來擊殺他的。”
“不可能!你們不止一個人!你的同伙已經(jīng)被我擊斃了!”
“什么同伙啊?我向來一個人行動!”
“那他是誰?”等了好一會,發(fā)現(xiàn)沒人過來,俾斯麥略帶尷尬地說:“強尼,把那個土坡上的尸體拖過來!”強尼之前開槍也只是害怕俾斯麥把自己也一起殺掉,畢竟兩把全自動武器傾瀉出的火力還是十分恐怖的,所以俾斯麥還是把強尼當做工具人來對待,而強尼也沒有異議——俾斯麥沒有把他也綁起來就不錯了。
過了一會,強尼背著一個人走了過來,把尸體扔在了地上,正是之前被俾斯麥一槍爆頭的狙擊手。
那個狙擊手還帶著面巾,俾斯麥一把扯下面巾,拽著頭發(fā)把死人懟到薩科塔的臉上。
“這個憨批,你認識他嗎?”
“他是誰???”薩科塔愣了一會,然后才辨認出來:“這不就是我的目標嗎?”
好家伙替人干活了屬于是。
但是俾斯麥顯然是不大相信的,死去的薩科塔頭上的光環(huán)是黑色的,是墮天使,也就意味著他曾經(jīng)殺死過拉特蘭人,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
但是,這個薩科塔明顯是想要殺了自己(當然也可能只是想搶劫),不然為什么只瞄著自己坐的SUV打?被自己綁起來的那個,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車隊里面,一切都顯得很可疑。
突然注意到自己還不知道自己的俘虜長什么樣,俾斯麥掀開了薩科塔的兜帽,同樣扯下了面巾。
“啥都別說了,只要摘下這條面巾,就能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正經(jīng)拉特蘭人!”
然后一個黑色光圈就出現(xiàn)在了俾斯麥眼前,同時映入眼簾的還有一張頗為可愛的臉。
兩個少女,一個是菲林,一個是薩科塔,就這么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
“啊,你是女生???”
良久,俾斯麥吐出了這一句話。
“對啊,只是因為戴著面巾,所以說話有點甕聲甕氣的,不太好辨認。”
俾斯麥心說什么樣的面巾可以讓別人連是男是女都能搞混???游戲里面全身重甲的泥巖都起碼能聽出來是個女的,這么一個薄薄的面巾能干什么?
“對了對了,你看你的黑色光環(huán),肯定是墮天使,所以你一定是和他一伙的!”俾斯麥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那個,喵喵,公證所的薩科塔好像都是墮天使喔,畢竟要處理殺人犯什么的......”拉普蘭德提醒道。
“啊,這樣嗎?”俾斯麥的表情好像某個剛被魔女大學生點醒的憨批邪神。
“對對對,就是這樣,我口袋里還有工作證!我真的不是和他一伙的?。 边@個公證人少女已經(jīng)快要哭了——自己執(zhí)行任務這么多次,還是頭一回被綁在車前接受審問。
俾斯麥翻遍了少女的全身,最后才在她身上外套的內(nèi)兜里找到了她的工作證。
“瑪格麗特·米格耶維奇?這什么鬼名字?你到底是敘拉古人、烏薩斯人還是拉特蘭人?”
“化名!化名啊!我沒有用真名去報名,身份證也是偽造的!”
“那你為什么要偽造身份證?如果你是正經(jīng)的拉特蘭公民,為什么還需要造假?”
“這......”少女猶豫了。
不用俾斯麥眼神示意,拉普蘭德很自覺地抬起槍口,又是一梭子子彈掃在少女身前。
“別打!我說!我說!”
拉普蘭德:這玩意比刀好用多了.jpg
俾斯麥示意少女繼續(xù)說。
“其實,我是一個感染者。”少女突然顯得很悲傷,似乎想要抹一下眼淚,但因為手被綁住,所以沒能成功,繼續(xù)說道,“我生活在拉特蘭底層,飽受歧視和凌辱。我之所以想要進入公證所,是因為......”
“小狼,我看她不會說真話了,把她殺了吧,再偽造一個被目標反殺的景象,那幫智障不會懷疑的?!?p> “聽你的?!崩仗m德迅速舉起麥德森機槍——經(jīng)過長時間的交火,拉普蘭德已經(jīng)是一個相當老練的射手了。
“別別別!別殺我!我招!我全都招!”少女一看到拉普蘭德真的要動真格,立馬就慫了,“我是替人辦事,替人辦事!我替這個瑪格麗特進入公證所工作,賺到的工資她全要,每個月給我一點生活費......”
“那你以自己的名義去公證所上班不好嗎?”拉普蘭德依然沒有放下機槍。
“我也不想啊?!鄙倥嘈σ宦暎^續(xù)說道:“我有把柄落在他們手上。我早在進入公證所之前就殺死過薩科塔......”
“走吧小狼,我們還趕時間?!辟滤果溈匆姀娔崾疽庖磺卸紲蕚浜昧艘院?,立刻說道,同時拔出拉普蘭德腰間的刀,割斷了薩科塔少女身上的繩子,把死尸推給她,就拉著拉普蘭德上了SUV,留下薩科塔少女一臉懵逼。
不是說要問我為什么頂替別人進入公證所工作嗎?我TM 馬上就要把實情告訴你了,你倒是給我聽完啊喂!用掉的源石蝕刻彈不要錢的嗎,專門拿來逗自己玩???
車隊馬上就要開走了,只留下薩科塔少女一個人抱著死尸癱坐在沙地上,而且看姿勢,還像是一個妻子在哀悼自己剛剛中槍身亡的丈夫。
嗯,如果沒有奇怪的蚊香眼就更像了。
良久,少女才反應過來,追著車隊的最后一輛車,邊追邊喊:“等等我啊,我是付了錢的!”手中還不忘拖著那具墮天使的尸體。
清風姓風
俄烏真尼瑪開打了啊......搞不懂那些鼓吹戰(zhàn)爭的人在想些什么,把人命當成吃的面包嗎?不過澤連斯基真有魄力,帶著政府高官堅守基輔,還說自己要的是彈藥不是順風車......希望早點談判吧。早點談判對誰都好。祝愿烏克蘭的中國僑胞安然無恙。